自己的东西不能让给别人,自己的女人更不能放弃,在向天亮的心目中,贾惠兰就是自己的女人。
看到向天亮发愣,陈美兰拉起向天亮,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快去吧,你应该主动出击了。”
不错,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县委宣传部在六楼,和县经贸委比邻而居。
向天亮很少来六楼,县委宣传部部长卢海斌的办公室,更是第一次来。
卢海斌看着向天亮,先是尴尬,继而是诧异,“天亮,你可是稀客哦。”
向天亮也有些尴尬,“有事请教,有事请教,我的年度工作报告,你帮我润色一下。”
这个借口,向天亮是用得恰到好处,卢海斌是滨海县第一文章大家,而向天亮是有名的懒笔杆,论写文章,卢海斌是大学生的话,向天亮就顶多只是小学五年级。
噢了一声,卢海斌接过向天亮递过来的材料,点着头道:“你坐,帮你看看。”
气氛还是有些尬。
虽说是同一阵营的人,但向天亮和卢海斌却几乎没有来往,主要原因就在于贾惠兰。
卢海斌一直怀疑向天亮和贾惠兰有私情,而且是越来越怀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当然了,就是有证据,卢海斌也没有办法,他斗不过向天亮。
惹不起但躲得起,这也许是卢海斌要调走的根本原因。
向天亮也知道,自己和贾惠兰的事,卢海斌是如鲠在喉。
贾惠兰也真是的,有事没事都往百花楼里跑,在百花楼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多,卢海斌不怀疑才怪呢。
心照不宣,卢海斌能忍,头上戴了绿帽子,还能装着没事人一样,还能在县常委会里支持向天亮,向天亮也对卢海斌佩服得五体投地。
卢海斌看完材料了,伸手递还给向天亮。
“你的材料写得很好,不用改了。”
“提点意见嘛。”
卢海斌瞥了向天亮一眼,“你有一个好秘书,这份材料是丁文通写的,在咱们滨海县,丁文通的文笔可以说仅次于我,将来必有大成,你就好好培养他吧。”
“老卢,你果然目光如炬。”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着。
“说吧,找我干什么?”
卢海斌的口气忽然冷了下来。
向天亮愣了愣,他知道卢海斌心里在想什么。
“同事一场,都快要走了,我总得来看看你吧。”
对卢海斌,软的没用,得玩硬的。
卢海斌吃了一惊,“什么要走了,谁要走了?”
“你啊。”
“你怎么知道的?”
向天亮冷笑了几声,“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走之前,得给大家有个交代。”
“怎么,我不能调走?”
“当然可以。”
“调动工作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对别人交代什么。”
向天亮问道:“真是你自己的事吗?”
卢海斌又是一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向天亮慢慢地微笑起来,“你的调离,即使你办完了其他手续,也还两个重要关口要过。”
“关口,哪两个关口?”
向天亮微笑着说,“没有省委组织部长高玉兰的签字,你进不了省日报社,没有县委书记陈美兰的同意,你也一时走不了。”
卢海斌又盯着向天亮,“你在威胁我?”
笑了笑,向天亮道:“你要是一定把我的话理解成威胁,那我也不会反对。”
“噢,真是威胁。”卢海斌点着头道,“向天亮,说白了吧,你关心的不是我的调动,而是关心我调走以后,贾惠兰她会不会也跟着调走。”
向天亮还是笑,“你要是一定这样理解,我也不反对。”
“向天亮,别忘了贾惠兰是我的老婆。”
摆了摆手,向天亮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在走之前,要对县委有个交代,不然的话,你会对不起待了二十年之久的滨海县的。”
说罢,向天亮起身就走。
向天亮的想法很简单,卢海斌可以调走,而贾惠兰最好不要离开。
他舍不得贾惠兰。
贾惠兰的浪劲,给向天亮带来的欢乐,实在是太多了。
一个电话,贾惠兰就屁颠屁颠地从医院里出来了。
贾惠兰走路的姿态也独具魅力,屁股一扭一扭的,穿着白大褂,性感极了。
“笑什么呀?”贾惠兰钻进了车里。
向天亮发动了车子,“贾姐,你走路的姿势太迷人了。”
“贫嘴。”贾惠兰伸手拧了向天亮一下,“哎,去哪儿呀?我还正上着班呢。”
“本县长要找贾惠兰同志谈话。”
向天亮将车开到了医院后面的林荫道上。
车窗的窗帘刚关好,不等座椅椅背放下,贾惠兰就爬到了向天亮身上,“领导,是不是想我了?”
“也想,也不想。”向天亮笑着说。
“不解释……那,那我要抓紧时间了。”
嘻嘻一笑,贾惠兰就将脑袋埋到了向天亮那里。
“贾姐,你家老卢要调到省日报社工作,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贾惠兰急忙起身,“你刚才说什么?”
“你家老卢要调到省日报社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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