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突袭行动的还有,市公安局局长邵三河,常务副局长蔡春风,副局长汪鹏,副局长姜学明,和滨海区公安分局局长杜贵临。
这个阵容匪夷所思,吓都能把人吓死。
因为向天亮假传“圣旨”,说高玉兰副书记震怒之余,做了三条指示,一,行动必须绝对保密,二,必须抓活的,三,必须确保不能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三个必须,让市公安局的这帮大佬有些紧张,因为一旦高玉兰副书记“有事”,最轻的处理也得找个“替罪羊”,大家都是一伙的,让谁当“替罪羊”都不好。
不让其他人参与,除了保密,还有就是向天亮的特别安排,秘密抓捕,秘密关押,秘密审词,让秘密沉睡,既为了保护那个寄挂号信的人,也是为了制约这个打百花楼主意的人。
情报由寄挂号信的人提供,而情报的确认,是由杜贵临完成的。
在两个小时前,杜贵临就潜入废弃的自来水厂,发现这个旧自来水塔里确实藏着四个人。
再通过近半小时的观察,确认藏在旧自来水塔里的三个人,在用各种观察设备监视百花楼。
行动方案由邵三河制定,蔡春风负责执行,向天亮和邵三河在外围设立两个点,负责提供火力掩护和支援,同时负责堵截漏网分子,蔡春风带着汪鹏、姜学明和杜贵临,负责进入旧自来水厂抓人。
计划漏掉了李玟,李玟坚决要求参战,可把邵三河和蔡春风给难住了。
知道李玟求战心切,向天亮也为难,连他自己都心痒痒着呢。
李玟高兴,还欢呼了一声,因为向天亮没开口,说明他同意她的请战了。
可是,只带了四件防弹衣。
邵三河临时做了调整,把蔡春风换了下来,四人突击小组改由汪鹏带队。
对表,十五分钟后开始动手。
汪鹏、姜学明、杜贵临和李玟消失在夜色之中。
邵三河也下车离开,带着狙击步枪去了另一个方向的狙击点。
很快地,向天亮的车里,只剩下向天亮和蔡春风。
向天亮从蔡春风手里接过狙击步枪,架在车窗上。
今晚可能用不着扣动狙击步枪的板机,但狙击步枪上的红外线瞄准镜,能把一百米的旧自来水塔外围看得一清二楚。
蔡春风坐在副驾座上,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向天亮说,“老蔡,你想说说话就开口嘛。”
蔡春风说,“第一次与你实战配合,不知道你是喜欢旁边有人说话,还是希望保持安静。”
向天亮道:“我能担当狙击手的角色,因为我能趴着一动不动地待上一天一夜,但我当不了纯粹的狙击手,因为我喜欢与敌人短兵相接。”
蔡春风道:“短兵相接确实是痛快淋漓。”
向天亮说,“你和老邵都在南疆自卫还击战的前线打过仗,对此应该深有体会。”
蔡春风说,“是啊,快十一年了,那才是真正的人生洗礼,第一次参战时我还只是排长,说实在的,害怕和紧张啊,两年后从军校出来,我已经是连长了,重回前线时已经忘了害怕和紧张,在猫耳洞待了三个月,与敌人近在咫尺,甚至能听到敌人的喘息,九十三天打了十七仗,撤下来休整时,我竟然患上了焦虑症,听到枪炮声竟会狂躁不安,你说怪不怪,医生说我得了职业病,军人特有的战争综合症。”
向天亮道:“这也很好理解,因为你不但习惯了战争,心里更喜欢上了战争这种最残酷的死亡游戏了。”
蔡春风道:“你不也这样吗?”
向天亮轻轻一笑,“有点,但没你强烈,哎,我说老蔡,把你撤下来,你是不是又狂躁不安了?”
蔡春风也笑了,“那还不至于,倒是你,不像是来打仗的,倒像是来参加一场游戏似的。”
向天亮问道:“怎么,你是担心他们吗?”
蔡春风反问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向天亮哦了一声,“我担心什么?”
蔡春风说,“那个,那个李玟,已经久疏战阵了,你就不担心她,比方说,比方说失手?”
向天亮笑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她带过省刑侦总队的特警队,在实战方面,比汪鹏、姜学明和杜贵临更有经验,我要是不让她去,我还得担心她把我家里弄得鸡飞狗跳呢。”
蔡春风冲向天亮翘了翘大拇指,“你行,前省委书记的女儿啊,对你真是死心塌地。”
向天亮又哦了一声,“你知道她的身份了?”
蔡春风忙说,“不是我打听的,是上次你和老邵让我护送老书记回家,老书记告诉我的。”
向天亮道:“对不起啊,老蔡,我早该告诉你的。”
蔡春风道:“我回来前,老书记还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蔡,以后多多联系,有事找不着我,就直接去找向天亮。”
向天亮又笑,“噢,于是你怎么想的呢?”
蔡春风笑着说,“怎么想?还用想吗?反正以后我就赖上你了,老百姓是有困难找警察,我呢,有困难找天亮,天亮了,都妥了!”
“呵呵,老蔡啊,在我心目中,你和三河兄一样,还有汪鹏、姜学明和杜贵临,都是我的兄长、好兄长。”
“我知道,一个小时前,老邵就跟我说过这样的话,说你能让我们参与今晚的行动,就说明你己经把我们当成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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