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枫寒有些无力,瞳孔中的失望向全身蔓延,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活力,变得灰沉沉的没有一丝神采:“你非要这样吗?”
“不是我,是你在伤害孩子!”
“爸,妈,你们别争了,”乐盛无奈至极,每次都吵吵吵,最后不欢而撒什么问题也没解决:“乐斐,你看着大哥的眼睛告诉我,有没有和他做过越界的事?”
“哥!”
乐斐不可置信的呐喊,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你们把我当什么?鸡吗?救命之恩在你们心目中就那么不堪吗?”
“我指的是乐阳,你有没有拜托艾尔做什么?”乐盛忍到现在,就想知道这一个问题。别怪他多心,为什么别人没发现,非得是乐阳呢?会不会是他们俩一直跟着监视呢?从向阳新生出来的人各个出类拔萃,想在不惊动保镖的情况下跟踪乐阳非常难。
“阿盛!有你这么质疑弟弟的吗?”温情激动了,手指死死的扣着杯子:“你不帮劝便算了,为什么还要煽风点火?”
“够了,”乐枫寒紧紧的皱着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乐斐闪烁的神情,心底的失望更浓烈了:“你做了什么?”
“我……我拜托艾尔打听乐阳了。”
“只是打听?”
“乐枫寒你太过分了,审犯人呢?为什么不相信乐斐的话?”温情站起身,不管不顾的走过去将人扶起来,心疼地揉了揉乐斐的膝盖,掀开裤子一看,小腿红了一大片。幸好受伤的地方没事,不然她不会原谅老公的。
叮,乐盛手机响了。
是门卫发来的:【大少,四少来了。】
【让他进来。】
乐盛很纳闷,乐阳怎么来了?难道和乐斐有关吗?
“爸,小阳想见你,咱们的三堂会审要不要先暂停?”
“我带乐斐上楼了,”温情可不愿意让乐阳瞧见宝贝的狼狈。
“妈,爸还没让我起来呢,”他推开温柔的柔荑,咬着牙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乖巧模样。
当乐阳走进大厅时正好瞧见乐斐摇摇欲坠,满脸泪痕的惨状。
“晚上好乐先生,温女士,”乐阳礼貌的打声招呼,把袋子放在茶几,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又道:“客气话就不说了,乐斐伙同艾尔勾结齐七用国外的黑/钱陷害我,证据在此,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查。”
乐枫寒和乐盛对视一眼,急急的打开袋子,把里面的资料抽出来细看,果然没错,还有艾尔和齐七贴脸问候的照片。
乐盛拍案而起:“乐斐!”
摇着头,乐斐不敢看大哥横眉竖眼的样子。以前他对我最好了,哪怕忙到后半夜,也会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瞧瞧是不是冒汗了,是不是踹被子了,万一弟弟感冒发烧,他又该心疼了。可如今再看大哥,乐斐只觉得陌生,面目全非。这就是没有血缘的代价吗?这就是我从乐阳身上偷来的亲情吗?
血腥味在口腔内泛滥,乐斐苦涩的笑了:“我想和乐阳和好,所以求艾尔帮忙……”
乐阳直接打断:“你所谓的和好就是让人进监狱吗?”
讽刺的勾起嘴角,撕开最后一层遮羞布:“你是商人的儿子,不会不明白洗黑/钱的代价吧?”
温情抢走所有资料,一边看,一边发抖。
不,不是真的,乐斐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会如此不堪呢?一定是乐阳伪造的。对!他喜欢韩暮,喜欢不择手段,不像乐斐单纯善良经常帮助有困难的人,还建设小学,照顾孤寡老人,是整个首都最优秀的青年之一。
要不然当年韩暮也不会跪在门外求婚!
“温女士,你纠结挣扎的神态真难看,”乐阳一针见血,把温情地内心世界血淋淋的掀开了。不过,他没兴趣和她置气,看向怒火攻心的乐家父子:“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我把东西交给警方;二,我放过乐斐,代价是咱们的血脉亲情一笔勾销,从此不相往来。”
乐枫寒按住乐盛的手,疲惫的道:“乐斐,我们不欠你的对吧?”
“什…什么?”
乐斐害怕了,强烈的不安感笼罩着他。
“你成年了,该走了。”
“老公!”
就在这时,他们发现乐阳已经走到门口了,父子俩赶紧追出去,只留下错愕无比的温情和伤心欲绝的乐斐。
“妈,不要抛弃我,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乐斐扑到温情怀里,放声大哭:“我没怂恿艾尔,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针对乐阳……”话没说完,失去意识的乐斐一头砸在地上。
“斐斐?血?来人啊,宝宝晕倒啦!!!”
乐氏父子没追上乐阳,望着远去的车灯暗暗神伤。至于乐斐?他们让管家把人送到医院,连夜整理卧室,把他的物品全部送到韩暮别墅,至于股票和其他财产?天一亮,乐枫寒就把律师叫到办公室,做了彻彻底底的切割。
当乐斐清醒时他依然姓乐,却不是乐氏的少爷了。
小护士们拿着报纸,对乐氏发布的断亲声明指指点点。
“被放弃了?不会吧?他可是咱们国家最年轻的珠宝设计师,还有自己的国际品牌,在服装行业也享有盛名,未婚夫更厉害,几年赚几十亿,乐家是疯了吗?居然把摇钱树拱手送人啦?”
“我不这么认为,乐家因抱错孩子闹得满城风雨,他是养子,给亲子让地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第69页
同类推荐:
梵行、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女配她只想上床(快穿)、
顶级暴徒、
碎玉成欢(np)、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快穿)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