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可不就是这样。我以前的时候,觉得‘游戏’难,自从‘游戏’没了之后换花长老每年出题,我才知道,以前的‘游戏’测验究竟有多简单。哦,说起这个‘游戏’,你大概不知道的,因为你入门好晚——”
“我知道。”
“啊,你知道?”
“‘游戏’被窃又堕化作乱的那一年,我哥哥也在,他进入过‘游戏’。”
何太哀一怔。
屋里两个男生,从这两天的言谈来看性格,一个性格分外跳脱,另一个——也就是发现鬼怪的这位,却是没显现出什么特别的性格特征,非得找个标签的,那就是有些时候,还算挺擅长冷嘲的。
此时那个性格跳脱点的开口问道:“你哥哥是?”
“不说他了,提他也没意思”
“哈哈,我猜你哥哥很优秀,你是活在你哥哥的阴影之下,所以才不想提你哥哥,是自卑了吧?我猜的对不对?哈哈哈!喂?你怎么了,怎么脸色变得好难看。”
“……我似乎又感觉到一点鬼气,它好像,好像——”
“好像怎么了?”
男生轻声道:“好像是在掌门的床上。”
室内一下子陷入死寂。
何太哀屏住呼吸,他静等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到那个发现鬼气的男生继续道:“奇怪,又没了。可能真的是我的错觉。好了,我们全都打扫完了可以走了,傻站在这儿做什么?”
“你真是的。刚刚吓死我!老说我该吃药,我觉得你现在才是真正需要吃药。”
两个天师府的小弟子离去了,想来他们没有把这件事跟温婪说,因为这天回来,温婪并无任何特殊的表示和反应。夜间,身侧绵绵长长的呼吸声就在咫尺,对方显然是睡了,但是何太哀越来越清醒,并且,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感知似乎正在复苏,好像下一秒就能动起来。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充盈的鬼气突然上涌,何太哀的手指轻轻动弹了一下。这还是自他清醒以来,第一次如此明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然而还没等他复苏更多,身旁的温婪却是突然自睡梦中惊醒。
“又造反?”
被打断睡眠中途醒来的温婪表现得非常暴躁,何太哀只觉周遭温度猛然暴涨上升,然后一股蛮横的灵力被打入他的身体内,五脏六腑都好像在焚烧一样地痛,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重新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给牢牢地禁锢住了。
之后一连五六天,都是差不多的如此情况。
何太哀也终于发现自己被做成抱枕的原因,对方这是在监管他。
此时此刻,要是还不明白自己如此的状态,是因为被人封印着,那他便也是傻的了。
白日的时候,何太哀身上的鬼力会变弱,但到了夜间,他的力量则会增强。那层无形的封印,是无法困住晚上的他的。而温婪将他置于床上,便是为了能够在他破封泄露出鬼力的时候,及时地将他重新封印。
一旦他有复苏迹象,温婪就会第一时间惊醒。难怪,难怪事情是这样。还有比做成抱枕更贴身的拟态形容吗?也没了。
可为什么温婪不直接杀了他?这样岂不是更省事。
每次被重新“封印”的时候,那感觉都很痛苦。但这么着当一个活死人抱枕,也让人感到很痛苦。与其一直当抱枕这么痛苦着,不如试图破封被罚。因为都很痛苦,但努力破封的话,说不定他就真的可以破封而出然后逃走,就不用如此饱受折磨了。
所以何太哀憋足了劲,在夜里反复积蓄力量尝试破封。本来就很暴躁的温婪,似乎要被他逼成一条喷火凶兽。一连几夜下来,温婪终于忍不住道:“我杀了你!”
何太哀心想,那你来啊。
但没想到温婪忍了忍,居然又躺回去睡觉了。第二天,那俩小弟子又出现房中。这次他俩的对话,是关于温婪的。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掌门看起来好憔悴。”
“我猜是失恋了。我只有失恋的时候,才会如此。”
“但你觉得温掌门会跟人谈恋爱?”
“啊,那倒也是。”
喂喂喂,小朋友,你们怎么说话的?你温掌门知道你们是这样在背后说他的吗?
“那倒也是”这句话说完之后,这位性格跳脱的男生,突然猝不及防地开口又提出一个观点:“如果不是这样,就只能是半夜看小|黄|片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导致的了。”
嗯?何太哀听到这里下意识回想了一下,然后发现,他好像没有听见过温婪做那种事情。还是说,温婪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完全不发出声音的?
“……这也是你的经验推测吗?”
“不然你还觉得有什么其他可能。”
“其他可能么——你还记不记的,我之前,在这个房间里感应到鬼气?”
“啊!你难道是想说,掌门养了个艳鬼,然后每天晚上这样那样?难怪掌门根本对所有女人都如此不假辞色,原来如此!”
大兄弟,这样那样是哪样哪样?才不是艳鬼好吗!这间屋子里只存在一个搞事鬼!就只是普通爱搞事而已,别进行那种乱七八糟的瞎联想好吗!
显然,除了提出如此观念的小弟子本人,在场没有一个觉得如此联想是正常的。只听另一人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说这里大概是有不太对劲的地方。虽然目前不曾再出现过鬼气,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你别乱讲,你这么乱说,小心掌门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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