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哦。”
等制住小怜之后,两人重回地上的房间,何太哀道:“这全过程,你也是知道了的。”
温婪这表情可以直接去奔丧扮演总算熬死了傻球老公的老婆婆:“呵呵。”
何太哀:“为了避嫌,我每次都是投喂完香火,都是先行离开的。”
温婪默了一默,随后森森然道:“你最好是!”
何太哀这喂食方法确实没有问题,他和温婪不同的是,他是非常顺利地一举将香火给给小怜喂下了,而鬼怪本身对香火是有排斥反应的,这一举喂下,自然副作用就合并就相当结果显著了。
至于温婪,由于他每次给小怜喂食,都是断断续续,要吃力得多,但被投喂方的不良反应,也因此没有一蹴爆发。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若是换做其他鬼怪,或许对温婪来说,要喂食也不会如此艰难,但正是因为是自己徒弟,他总是下不了狠手,所以燃一支香,不仅喂了老半天喂不进去,还通常一半都是浪费了的,当真是效率万般低下。
第二天,温婪冷着脸让何太哀别跟着,是自己要去暗室喂食。何太哀对此也没有想法,结果稍后出来的时候,温婪脸上多了三道鲜血淋漓的抓痕。
何太哀:“……”
温婪以其一米六的身高,发出了睥睨的眼神。他声音冷得像是严冬最寒酷的寒冰:“看什么看?”
何太哀立刻低头看书:“没,我就喘口气。”
温婪顶着一脸抓痕,先是同手同脚地走到食柜前,拆开一罐牛奶一口饮尽,然后他便杀气腾腾地捏着空掉了的牛奶罐,凶煞煞地坐到了何太哀面前。
何太哀想忽视都不行了,他抬头:“您这是……?”
温婪冷笑:“你这本书,看得懂吗?”
何太哀:“还在研读。”
温婪拍桌:“你看懂个屁!”
何太哀淡定:“我确实是屁都看不懂。”
温婪闻言,霍然起身,然后他就沉着脸,非常焦虑地在室内走来走去。
走了约莫有一刻钟,反正期间何太哀已经低头继续去研究那本书了,温婪突然道:“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何太哀怔了怔,猛然警觉:“什么?”
温婪非常烦躁的:“我问你生辰八字!”
这一句话用上了契约之力,何太哀无法抗拒地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报了出来。
温婪恶狠狠地瞪了何太哀一眼,然后在书桌前坐下开始拿笔不知道在写什么。反正在何太哀看来,这家伙就是越写表情越是如丧考妣。
最终,温婪就用这副标准如丧考妣的表情问何太哀:“我问你。”
何太哀捏着书,露出他那笑出虎牙的假笑:“嗯,你说。”
温婪拍桌:“跟你说正事,别嬉皮笑脸的!”
何太哀把笑容一敛,表情也往如丧考妣那个方向发展了,他说:“哦。”
温婪神色阴阴:“我问你,你觉得——”
何太哀:“嗯?”
温婪:“你觉得……”
何太哀:“嗯。”
温婪大声:“你觉得!!!”
何太哀如丧考妣的表情逐渐僵硬:“我觉得?”
温婪突然声音变小,声如蚊呐:“你觉得小怜怎么样。”
何太哀:“……”
何太哀心中再三斟酌,然后小心翼翼道:“她很好。”
温婪猛的一拍桌:“我当然知道!这还用你说!!!”
何太哀:“确实,我是不配提的。”
温婪更加用力地一拍桌:“谁跟你说配不配的!!!”
何太哀:“……?”
温婪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
他非常烦躁地用用手指敲击桌面,然后突然猛地抬头直直看进何太哀的眼里:“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小怜?”
何太哀:“这个——”
操,温婪发什么疯,这是什么死亡选择题?
温婪恼怒:“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何太哀根本不懂温婪是要干嘛,而且对方这一串发问,居然也没有用上契约。他更加谨慎地问道:“你问这个,我倒是想问了,温掌门你是什么意思?”
温婪怒瞪何太哀半晌,然后嗖的一下重新坐回位置上,冷冷道:“我离开的这两日,其实是在考验你。”
何太哀:“哦。”
这个时候,除了“哦”,还能说什么?
温婪:“你这个家伙!一无是处!不堪入目!”
何太哀呵呵:“……我知道。”
温婪:“但是,如果小怜这么喜欢你,也没有办法了。”
何太哀:“???”
温婪:“我看了一下,你们俩个生辰八字,结冥婚也还凑合。”
何太哀:“等、等等,你说什么?”
温婪继续摆着那副晚娘脸:“我虽然不赞同,但是如果——”
何太哀用看疯子的眼神看温婪。
温婪恼羞成怒地猛的又是一拍桌子:“我没疯!谁许你这样看我了!我挖了你的眼珠!”
何太哀:“你在想什么?我可是……”
温婪:“她死时执念是你。”
何太哀:“……”
何太哀艰难道:“一念之差。”
温婪:“那也是执念。”
何太哀被温婪的骚操作惊呆了,他根本就不懂温婪这家伙的脑回路是怎样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答应,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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