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巍澜坐在老板椅上实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其实他最初完全不想和程晓羽决裂,在他看来任何与利益相关的事情都是互相妥协、彼此让步,有什么不满大家慢慢谈就是,但他却没有意料到,程晓羽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一言不合就跑了,连股份都转给了苏虞兮,一点余地都不留。
在他的人生中,这样任性的人,几乎都是失败者,可此时苏巍澜却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懂程晓羽,看不懂这个私生子在想些什么,说他不在乎,他一直在竭力争取“上河”的控制权,说他在乎,他连股份都可以不要,跑去霓虹受审。
苏巍澜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只有给苏虞兮打电话,希望苏虞兮能帮忙媾和一下,无论如何想办法把程晓羽给弄回来,这一次股价的雪崩,已经叫“上河”产生上百亿的损失,而他现在已经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失败。
只是苏巍澜完全不知道自己所托非人,他一点都不清楚,之所以“上河”连续跌停三天,就是目前这个可以说是个人持股最多的妹妹——苏虞兮,幕后操纵的。
苏虞兮挂了苏巍澜的电话,面无表情的打开“上河”的K线图,马上发了信息给几个她控制的股票工作室,叫他们准备入场。
对她来说,慢慢的蚕食“上河”,不过是个毫无难度猫捉老鼠的游戏,这种毫无难度的事情,苏虞兮几个月就能做到叫苏巍澜卷上铺盖滚回京城,但在华夏,商业怎么也不能完全脱开政治的因素,因此“上河”的控制权实际上并不关键。
而苏虞兮的目的也从来不在于“上河”,“上河”不过是个战场,她在这个战场上隐蔽在苏家的腹心,小心的试探,耐心的寻找苏家的破绽。
只有这个庞大的家族垮掉了,她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
上一年度“金龙奖”因为缺少了程晓羽和“毒药”显得有一些乏味,但开年程晓羽官司被反转,以及程晓羽和夏纱沫在“红白歌赛”上联手奉献的精彩表演,加上程晓羽首次接受采访的纪录片热播,又在华夏和霓虹掀起了一阵程晓羽热潮。
在霓虹不少大牌艺人通过NHK联系程晓羽,要求买下《雪の华》的版权或者翻唱权,还有不少唱片公司得知夏纱沫已经和“上河”解约,更是挥舞着大把的钞票要求帮夏纱沫出唱片。
而《富士山下》这首粤语歌曲也一夜红遍大江南北,更是被广大听众捧为粤语歌曲复兴之作。
而程晓羽竟然写了一首粤语歌曲,也着实跌破了大众的眼镜。
就连资深“药粉”郝艺风也写了一篇解构《富士山下》的文章,来赞叹程晓羽的天纵之才。
“我一直在竭力的避免自己成为一个‘羽吹’,然而发现这种避免是徒劳的,相比‘毒药’作品的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程老师一直是一个典型的科班音乐作者,只是他作品的高度和广度,目前在华语乐坛似乎没有对手。
因为别的作者写出几首好作品就足够混一辈子,比如大家熟悉的黄蒙拉,赵太生,谭宝硕,龙向荣,金俊等等,可像程晓羽这样词曲一肩挑,并且首首都是经典的,除了‘毒药’勉强能追的上程老师的脚步之外,其他人在经典作品的数量上实在不能相较,并不是前面的不好,而是后者太强大。
我们一直都把目光聚焦在程晓羽的编曲以及谱写旋律的能力上,却忽略了他的另一项神技,作词能力。他不仅中、英、日三种语言的歌词写作切换自如,现在还能写出粤语歌词……这实在叫人感叹,有些人天生就是上帝的宠儿。
作为一个广东人,对于粤语歌我是有感情的,有幸也帮忙填过几首歌的词,但是看看我的作品却有些汗颜,被一个上海海龟碾压的渣都不剩,此刻内心是十分崩溃的。
八九十年代广东乐坛是华语乐坛最耀眼的一角,为大家奉献了无数的经典名曲,可如今逐渐式微,我心里是有些遗憾的,但今天程老师这首《富士山下》叫我看到了一丝曾经的辉煌。
我为什么说写词是程老师的神技之一,要知道每一种语言歌词的用韵,是完全不一样的,就连粤语和国语,虽然语种一样,但用韵区别也是天差地别的,光是能用多语种的韵这一项,就足够让程老师,称之为神人了。
仔细解读这首《富士山下》,用韵真可以说是用得出神入化,虽然明显可以看出他比较偏好o这个韵,但他对不同韵脚的使用都非常均匀,而且能在最合理的地方换韵,对假韵的运用也十分合理。
而最重要的是,程晓羽在所有能够用入声韵的地方,都会最大限度使用入声韵。而纵观程晓羽的其他歌词,对于入声韵的使用,无论从数量还是比例上,程晓羽应该都是华语词坛里面最高的一个。这个敏感度在华语词坛里面,是绝无仅有的。
一般来说没有十年的填词经验,恐怕也不可能有这个触觉。
第一句,‘拦路雨偏似雪花’的‘花’字,是‘A’韵,这个韵和后面的‘o’韵是不一样的。不同于汉语里前鼻音后鼻音,‘A’和‘O’在口语里面是能够非常明显听得出差异的,但在演唱这歌时,一般人基本听不出这是两个不同的韵,这种技巧称为押假韵。这是粤语填词词一个非常重要的技巧,因为有很多非粤语区生活的朋友想学填粤语词,大多都会拿着一本韵书来对照,因此他们完全不会使用假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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