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的妄图博得他注意力。
但——忒难了。
只好慢慢慢慢蹭过去一点脑袋,就着他的手瞄了眼那本摊开的杂志。
“想看?”靳鹤侧眸,却未料及这一低头下去,两人距离蓦地拉得极为接近。
近到几乎可以数清她微微翘起的睫毛。
她眼瞳是深褐色的,泛着水光,正一瞬不瞬的仰盯着他,毫无困难的,在她清澈的眸中看到了自己。
突然觉得呼吸有点急促。
靳鹤蹙眉,抽身远离,将杂志塞给她,“你看。”
语气莫名带些沉闷的感觉。
秦鹊:“……”
她看他又捡起一本全英文杂志,只得抑郁的“哦”一声。
丧气的垮下肩,秦鹊认命的翻开第一页。
想看才怪……
文字枯燥,睥睨天下指点江山的风格最讨人厌了。
秦鹊鼓嘴,歪头盯着boss的侧脸看。
看着看着——
他“哗”得翻下一页,声儿有点大,吓得秦鹊立刻惊醒般的缩回视线。
她眨了眨眼,觉得boss理应不是故意的吧?
殊不知,此刻靳鹤唇边却不易察觉的露出一抹浅淡笑意。
秦鹊被成功吓到,不敢再偷窥,只好硬撑着翻了两页杂刊。
本来不困的,硬生生被逼出了几分睡意。
秦鹊晃了晃脑袋,忽的又生出个胆大包天的想法……
既然不给看,那给靠么?
她小心翼翼的躺在靠背,杂志搁在膝盖,阖上有些坠重的眼皮。
假寐,假作睡着了。
嗯,她现在已经睡着了。
所以——
这可都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哦!
脑袋一点点顺着靠背滑下去,缓缓地……
然后终于寻觅到了一点柔软和温暖。
她靠在了他肩上。
秦鹊觉得,boss应该不会推开她。
嗯,直觉而已。
她不敢把全身重量全压在他身上,所以姿势保持起来怪吃力的,但却美好的让人甘之如饴。
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冽余香,还有让人心脏砰砰乱跳的灼人温度,还有……
忽的。
他用手轻轻攘了攘她肩。
秦鹊:“……”
一切冒着粉红泡泡的氛围戛然而止。
这发展是不是有些不对?
秦鹊在心内给自己打气,默念,要hold住要hold住,你是一个睡得很熟的人,你是一个大义凛然舍脸撩boss的人,撑,硬撑下去!
熟料一次不成,boss的动作力度竟加重两成,推了推她脑袋。
秦鹊:“……”
没事,脑袋弹走了可以自动弹回来的。
所以,她超级不要脸的又靠到了他肩上。
耳畔蓦地萦绕起一声轻笑,低沉而动听,性感而温柔。
秦鹊觉得双颊遽然滚烫。
完了,她已经突破不要脸境界的下限了。
所以她都这么豁出去了,boss能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
终于。
静了两秒。
秦鹊松下一口气,觉得这个危机是过了,然而——
不知该说她太年轻太天真,还是该怨boss太执着太认真。
“秦鹊,秦鹊?”
这次不止动作,他还直接准备叫醒她了。
秦鹊:“……”此刻的心情,心如死灰,世界末日,海水倒流,哦,没有一个形容词将她此刻的想法表达一二……
她能多不要脸才抵得住boss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
秦鹊被逼到绝路,愤然睁开双眼。
啊啊啊啊啊这剧情真的一点都不对!
她蔫蔫扒拉了下头发挡住脸,无力的扳正身子坐好,语气活像吊着口气,“我、已、经、醒、了。”
靳鹤看不清她被长发挡了个严实的脸,弯唇笑道,“醒了就好。”
什么叫醒了就好?他还笑呢!
秦鹊忍不住,她哀怨的侧头,他真的就感受不到一点旖旎温存么?一点都没有么?
她眸中怨气太重。
靳鹤觉得丝丝缕缕的目光化作一片片羽毛落在他身上,有些痒意,他触了触鼻尖,下意识解释,“飞机落地s市是夜间十一点左右,你若睡上一路,下机后怎么办?”
我靠在你肩上睡一路回家自嗨后半夜行不行?
秦鹊也就只敢在心里吐槽吐槽了。
她表面却是温顺的点了点头,努力勾出一点笑意,“老板说得对,谢谢老板体恤。”
靳鹤:“……”
莫名睨了她一眼,怎么有种强烈的扑面而来的口不对心的感觉?
秦鹊又气了一路。
她都搞不懂自己,怎么突然那么爱生气了!
下机后,等到行李,秦鹊气鼓鼓的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
s市的春天已经很暖和了,她把羽绒服搭在肩上,穿着当初从家里出来的那一身,绛紫色长款宽松毛衣,下/身牛仔裤,黑色短靴。
相比于宁市大雪纷飞街上人迹难觅,s市真的算是一座不夜城,车水马龙,星灯璀璨,人来人往,毫无停歇……
她站在路畔等空车。
蓦地,一声喇叭响起,不急不重。
黑色宾利霎时停在她跟前,车窗徐徐滑下,露出一张夜色也掩不住颜色的俊脸,尽管美人不拘言笑,但依然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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