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许怡然见他脸色愈发难看,有些诧异。
“燥热。”靳鹤板着脸,想扯领带。
许怡然:“……”
她刚想说话,不料唐剑凛忽而冲她眨了眨眼,欠扁得很。
而且他竟蓦地肆意带着舞伴逼近,电光石火间,心中不好的预感攀升,却来不及防备。
下一瞬——
她的手腕被一股磅礴力量拽住,一拉一扯,许怡然不受控制的撞入唐剑凛怀中,而秦鹊也有些懵懵的,唐剑凛这厮竟敢私下决断?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交换舞伴。”
一道带笑的嗓音落下。
秦鹊被他用力一推,顿时踉跄着重心不稳的倒栽下去。
却撞到了一抹坚硬的背影。
她心下有些慌,觉得自己好像仍在下坠,千钧一发之际,她软下去的腰身忽的被有力的臂膀缠住,而她亦出于本能的拽紧了他的衣袖。
舞池里有些不明就里的男女投来好奇的目光。
靳鹤怒色不减,他手上微微施力,秦鹊便借着这股力完美的从他臂上弹起来,下意识将手搭在他肩上。
继续舞动。
四人神情各异。
许怡然与唐剑凛对视间可谓火光四射,虽一个看起来冷漠倨傲,一个看起来玩世不恭,但暗流里迸溅的火花却只有当事人明了。
另一对。
罕见的缄默。
秦鹊先是示好的笑了笑,换来boss冷冷一瞥。
她受了挫,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她觉着靳鹤好似刻意的避讳着她,她往前他便退,两人之间的间距严格把控。
秦鹊蓦地垂下眸,眼中笼罩了一层暗影。
她抿唇,所以是她太过当真么?
他说让她等他,不过随口一提罢了?
因为等不到,她的主动靠近也不应该么……
“老板,你是不是讨厌我?”秦鹊默了半晌,忽的开口。
她仍垂着脑袋,小巧耳垂上的星星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靳鹤忍住注视她的冲动,冷着脸从鼻腔里“嗯”了声。
身体霎时僵硬。
秦鹊停止动作,松开手往后退了小步,定在原地。
舞池内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悠扬乐声中,大家都是灵动的,只有她是静止的。
“为什么?”声音有些颤抖,秦鹊怎么都没料及得到的竟是肯定的回答,她这个问题或多或少有些娇嗔刻意,不过妄图引起他的注意力罢了……
结果——
“因为你蠢。”
靳鹤倒不甚在意旁人眼光,只是瞥见唐剑凛似往此处瞟了一眼,然后无动于衷甚至唇角带笑的转回头去,分明毫不在意的样子。
“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人。”
秦鹊:“……”
她顿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偏生他说得一本正经,没有一分开玩笑的意思。
她怎么蠢了?
她的智商不一定高,但总不至于低呀,她考上的大学也是重点高校,从小到大,都没人说过她蠢,而且还是没见过比她更蠢的人,才不可能呢!
有些委屈的抬头,秦鹊眸中盘旋着股怨气,小声辩驳道,“是你见过的人少。”
冷笑一声,靳鹤斜她一眼。
明显鄙夷的意思。
“请举例说明。”秦鹊转而一想,凭什么呀,她上前一步主动抓起他的手,主动重新开始跳舞,然后回击,“我觉得老板你情商很低。”
靳鹤不可置信的低眉盯着她。
居然还敢理直气壮跟他呛声?
甚至恶言相向?
还不惜诋毁他来掩盖自己愚蠢的事实,啧啧,女人啊……
靳鹤淡定的歪了歪唇,用她的话堵她,“请举例说明。”
例子可多了。
秦鹊挑衅的扬了扬眉,不要以为她不敢说,“首先,老板你每任交往的女友没超过三个月,而且她们对你的评价非常不满,这证明你完全不懂男女相处之道,ps,千茗全公司上下员工都很怕你,当然,如果老板你是故意营造出一种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就当我没说,还有,上次我们在宁市用餐,我的意思分明是……”
“是什么?”
察觉到他眸中闪透着危险的讯息,在他凛冽专注得过分的目光下,秦鹊不由自主吞咽了下口水。
“我当时是想和你单独用餐,顺、顺便打探些消息,可你……”微微瞪大眼,她支支吾吾拐弯抹角的道出真相。
哼,他和别人相处的事儿她不知道。
光和她在一起就不知露了多少马脚好么?
机舱她装睡靠在他肩上,赤/裸/裸的调/情他都不懂?眼睛里进沙子他不懂,现在穿成这样他也不懂么?都穿成这样了,非要□□么?那才是勾引么?
秦鹊越想越生气,她都没说话呢,他反倒嫌弃她愚蠢?
“你要向我打探什么?”靳鹤没好气朝唐剑凛那方扫了一眼,见她气得两腮鼓鼓,也是气上加气,他嗤声用力扣住她腰,配合音乐作旋转的动作。
秦鹊被他恶意带的转了好几圈,晕晕乎乎的摔进他怀里,却听他藏有蕴意的声音铿锵响在耳畔。
“真是蠢到深处不自知。”
秦鹊:“……”你才是情商低到深处不自知好么?
趁跌在他怀中,秦鹊气急的用力捏了捏他的腰,却不曾想他竟蓦地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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