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记忆里没有跟乔壮说亲这件事,但并不妨碍乔晚回嘴,“既然大姐觉得壮子哥好,那不如大姐跟壮子哥议亲?”
乔云云立马变了脸,“我干嘛要跟他议亲?我又不喜欢他,娘,你别听乔晚胡说八道,不许给我......”
“好了。”乔母头都被乔云云吵疼了,“你去那屋看看小雪和小枫。”
乔云云瞪了乔晚一眼,一跺脚跑掉了。
“咳、咳咳咳。”
乔母忧心忡忡,“小晚,你还好吗?”
“我没事。”乔晚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在乔母看来,乔晚神情恹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乔母略一斟酌,“小晚,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娘可以去跟你爹说。”
“您去说?”乔晚笑了出来,“算了吧。”
“小晚......”
“乔晚!乔晚醒了是不是!梁英,你把乔晚给我叫出来!”房外突然传来了吵嚷声,有人喊着乔母的名字,还有人七嘴八舌的劝着嚷着。
乔母脸一白,“壮子娘来了。”
乔晚起身,“我跟您一起出去吧。”
“你休息吧,娘去就行了。”
“不,我要去。”
乔壮娘是个什么德行,乔晚一清二楚,就她娘这性子,在乔壮娘手底下根本走不了一个来回。
乔母拗不过乔晚,便赶紧扶着她下床穿衣。
乔家小院内已经进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壮子娘站在小院中央,一手叉着腰一手照着乔晚这间房比比划划,嘴里一串一串的难听话,都不带重样的。
... ... ...
乔晚出来时,壮子娘正骂的欢。
“小贱人,谁知道你是不是个清白身子,看不上老娘儿子?就你这破烂货,老娘就不信你能嫁的出去!”
“壮子娘!”乔母气的手都抖了,“你是长辈!”
壮子娘嗤笑,目光落在乔晚身上,“总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在屋里躲一辈子。”
“婶子说笑了。”乔晚低声说,“娘,我想去院子里坐着。”
乔母点点头。
“乔晚!”壮子娘头一扬,“我不管你是真的昏迷不醒还是什么,我今儿来就要为我儿子讨个公道,你做出那等下作事儿,你对的起我儿子吗!”
“我做什么下作事儿了,我怎么都不知道。”乔晚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又滴水未进,脸色苍白难看的很。
壮子娘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你你...你都跟野男人搞到一起了,还抵赖?”
“我没野男人,婶子说话之前要三思。”
“啊呸!乔晚,这可是你自己不要脸的。”壮子娘一脸鄙夷,“你以为你用不想议亲就跳河的这种借口就能掩盖事实?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你是为了一个男人才跳河的!来,大伙都评评理,要不是自己的老相好,她能豁出命来救人?你们都看见乔晚搂着那男人的热乎劲儿了啊!”
“壮子娘说的是,那天我也在,乔晚确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跳下去了。”
“是啊,我也听我家那口子说了,说乔晚还搂着那男人脖子呢。”
“可怜壮子二十多岁,好不容易又能说上亲事了,还摊上这么个事儿。”
周遭的议论声乔晚越听越糊涂,她什么时候救人了?
乔晚抬头揉揉头,好疼好胀似是要炸开了一般,紧接着两只耳朵里同时响起了“嗡嗡”声。
“啊——”乔晚咬住唇,双手抱着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小晚!”乔母慌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壮子娘呸了声,“解释不清就装病。”
“壮子娘!”乔母吼她,“你是不是要逼死我女儿!”
乔母在村子里人缘很好,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过,是以一时之间真将壮子娘及一干人等镇住了。
乔晚脑袋里翻涌出一段记忆。
前两日她在河边散步,远远就看见河岸边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漂着,乔晚走过去才发现,是一个抱着木头,身受重伤的男人。
那男人周围的河水都被血染红了,乔晚是见他手指还在动,喊了两声“救人啊”以后,直接跳了下去,她根本没想太多。
男人不知道在水中泡了多久,沉的不得了,连带着乔晚都差点被一起冲走。
后来,又是“噗通”两声,乔晚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带上了岸,这才昏了过去,一睡就是两天。
而这两天里,乔晚救人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乔家村,并且有十几种谣言,传的最多的,就是壮子娘所说的,乔晚和野男人苟/且。
乔父性子不好,乔母耳根子也软,别人说两句什么二人都听的进去,若不是乔晚昏迷不醒,乔父当天能直接就能把她就地打死。
乔晚轻吐息几次,“娘。”
“小晚,小晚你好点了吗?”
乔晚定定看着她娘,“娘,您觉得婶子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乔母犹豫。
原本她是相信自己女儿的,可这两天听了太多的闲言碎语,她现在也不敢确定了。
乔晚等了好一会儿没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禁苦笑。
强求什么呢?没有就是没有,她怎么还抱有希冀?真是傻了啊。
乔晚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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