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在特意等我？”武信坐下来，花费五十银要了杯咖啡。
    “我就是猜测，我和卡门电话，她说了在城市中有很多地方可以获得经书的设施，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来赌场。”螺丝钉一笑：“我猜对了。”
    “不！你只猜对了结果，却没有猜对过程。”武信道：“你以为我来赌场的原因是因为我血液中的好赌性格。”
    “不是吗？你们中国人在境外赌博可不是一般的阔绰。特别是你们肥头大耳的官员，对，你们叫干部。很奇怪，为什么干部？难道他们不是公务员？难道他们花费的不是你们纳税人赚的钱？”
    这个问题武信不想讨论：“我说你错的原因是，我来这里不是因为我的好赌，而是我逢赌必胜。”
    “哈哈，是吗？可我知道一句真理，赌客永远是失败的一方。”螺丝钉道：“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连赢一次，我输给你十金，你输一次赔偿我五十金。”即使是高等数学推理专家，只能为自己获得超过一半的胜率，但并非说他们就能完胜。
    “赌法我定？局数我做主？”
    “当然！”螺丝钉笑：“你如果输不起，随时可以喊停。”
    武信招呼：“伙计，麻烦换成色子猜大小。”
    ……
    “三三一，小！”武信呵呵一笑，螺丝钉看庄家开盅，果然是三三一。螺丝钉擦把汗，交易给武信十金，这已经是第七局。虽然NPC不和你现金赌，但是和你玩玩还是可以的。
    到了第九局，螺丝钉终于承认自己错误：“你是怎么知道的？”
    “……”武信一笑不答：“伙计，继续！”耳力、眼力可是武信重点锻炼的项目。
    “我承认我输了。我身上已经没钱。”螺丝钉很坦诚。
    “好吧。”武信也没有得理不饶人，喝口咖啡问：“现在你可以说在这边等我的原因了吗？”
    “卡门是我妹妹，我有理由关心她的朋友品德。特别是一名凶名在外的海盗。”
    “拜托！我和卡门只是临时雇佣关系。你至于吗？”武信笑：“你在说谎！”
    “好吧！我听说你和3K游戏联盟有点麻烦。而我本人对这个联盟有点兴趣。”螺丝钉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请说。”
    “把刺杀你的玩家都截图下来。”
    “……”武信沉思一会问：“多少钱一张。”
    “……你说呢？”
    “一百欧元一张！”
    “哇！你不是海盗，你是强盗。”螺丝钉想想后道：“十欧元一张。”
    “你是警察？”
    “警察？当然不是，很多发达国家，比如说美国第一宪法修正案所规定言论自由保护，警察管不了3K。也没人管得了。”螺丝钉道：“我是某人权组织成员，我们宗旨是用数据来表明种族歧视对人类发展的影响。我们很多年前就跟踪涉嫌3K性质的团体，效果颇好。但是3K游戏联盟却是我们一直未涉足的领域，他们成员之间甚至互相不认识，只通过网上联系，很难打听他们底细。我知道你是高手，他们想要刺杀你，不会那么容易得手，你很有机会把他们多数甚至是半数成员照片入档。”
    人权组织、人类的发展……武信感觉这东西和自己很遥远的说。不过这些组织在国外并不少见，各种绿色、保护动物、保护海洋、环境、非洲支援医疗、废物处理、水质监督、气候变暖、艾滋病、儿童保护、妇女保护、残疾保护等等组织。一般属于非盈利的民间机构，也有人利用来洗钱。他们大部分雇员也是兼职性质。当然，这也是和他们养老制度和生活环境有关系。中国人为了一套房子和一个孩子就贡献了一生，根本没有时间去追求自己存在的价值。你倒是愿意去非洲救死扶伤，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但你老婆和孩子就得饿肚子，并且你的家庭不会因为你的无私胸怀而骄傲，而感觉你纯粹就一SB，脑袋被枪打了。
    螺丝钉补充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询问卡门。我们机构真的不可能花费一百欧元来收购一张照片。”
    “九十九！”
    “你的良心就值一欧元？”
    “我一直以为就值一块人民币！”武信压了声音道：“拜托你开窍点好不好，你们有照片后肯定能通过一些手段调查他们的身份。这东西我这边没有市场，你们可以转手卖给同行。你们可以卖给推销化妆品的商家，趁现在大航海游戏火热，甚至可以卖给新闻媒体进行炒作报道。还可以卖给什么议员做文章拉票……你们赚一大笔钱的同时，还可以狠狠打击下这些3K分子的嚣张气焰。”
    “……牧羊者，你有兴趣加入我们的组织吗？”螺丝钉满怀热情道：“我们组织迫切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不可能，要加也是先做了这一单再说。”我傻啊！一加入，欧元就变成了冥元。这为全人类做好事当然可以，当然前提是有好处，象超人天天拯救地球，吃个饭也只能自己买单。
    ……
    生意就这么接下来，按照商议价格，如果武信能挖出一百个刺杀自己的人出来，就可以获得一万欧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反过来可以这么看，你赚不赚这笔钱都是要被人追杀，还不如顺手赚一笔。
    帮助螺丝钉赢得一本经书，赚取二十金后，武信回到城市的船坞。这一路走下来，武信神经保持过敏状态。但凡有白人对自己一个微笑，自己看他就象是3K。如果看见一个白人不对自己微笑，自己看他更象3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