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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米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接过米悟递过来的水点头道:“射,能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不知道你现在……”
    “我现在在中国一架安保公司担任顾问,这次是保护我的雇主环球旅行。”
    “去了中国?”西米一愣:“中国的安保土壤不是很好。我听说中国保镖是不能佩戴枪支,但是歹徒却能佩戴枪支。”
    “一言难尽。”李起也不懂怎么说,问:“西米,我们就不用客气了,有什么事?”
    西米摇头:“没有什么事,射!我就是来打个招呼。”
    “这么简单?”李起笑道:“我还以为你是逐个和新上船的人进行私谈,以了解对方上船的目的。来确定对方是不是海盗的内应。”
    西米大为惊讶:“射,你知道海盗可能袭击的事?”
    李起点头:“国际海事局的警告信不算绝密材料。”
    “是的,射。我们正在排查内应。但我并没有认为射你是内应。”西米满脸歉意道:“我只是没想到一艘船会有两位IS前组长,但来见射,是我应该有的基本礼貌。”
    “两位?”李起惊讶问:“还有一位是谁?”
    “……”西米疑惑看了一眼李起,站起来立正道:“不打扰您的休息,再见。”
    李起想追问但没有开口,米悟送西米出门。关门道:“太好了顾问,直接让人家帮忙拿下名单就好。”
    李起摇头:“他不是我朋友。”
    “他很尊敬你,一口一个射。”
    “这是军队习惯。”李起后仰靠椅子道:“看他目的是想了解IS为什么会有两位前任组长一起在船上,会不会和海盗有关。但是见了我这态度,就表明我和另外一位是没有关系的。他在评估海盗袭击和绑架的可能。我是听海安保的保镖,相比之下他对我的雇主并不在意。IS前任组长是谁?他保护的又是什么人?”
    米悟好奇问:“IS前组长很多吗?”
    “IS特勤设置十组,组长平均工作寿命为六年零七个月。压力太大,工作枯燥无趣。而且能干六年以上的,总有点积蓄做掉小生意。以IS六年组长职业生涯履历,在外面很容易找到一份轻松的工作。组长一般三十三岁左右,这年纪刚好遇见七年之痒或者是新婚。很不稳定,各种价值观碰撞的年纪,辞职并不少见。我三年组长生涯中就有两名特勤组长辞职。一个人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一个是因为工作需要长期外地出差,妻子忍受不了寂寞出轨。但是,能当上组长都没有水货。很多大企业都想在IS中挖人。”
    “顾问你是不是IS最年轻的组长?”
    “算吧,但我更多是运气。我当组员一年有一些亮点。加上我的组长辞职,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就暂时代管小组。”
    “你的组长为什么辞职?”米悟好奇问。
    “据他说,他获得了一份私家安保美差。年薪百万,并且签订了五年工作合同。工作很轻松。”李起道:“我如果有百万美金年薪的轻松工作,还保证了五年工作合同,我也跳槽。”
    米悟笑问:“如果大老板用百万年薪留你呢?”
    李起摇头:“听海安保工作并不轻松,我现在轻松是因为我现在月薪几万块。当你拿了百万美金年薪时候,自然大老板对你的要求也大不一样。这不是美差。人活百年,不能为了金钱被工作累死。”
    第436章 得手
    白天过去,傍晚四点,维多利亚号正式起航。停泊在中国海域,维多利亚号是不能未经允许就进行赌博活动,比如在中国海域船上发生伤人事件,中国警方是有管辖权的。八点是赌场高峰期,四个小时开到公海。或者是争议海域,开放赌博。
    维多利亚号船只四周的彩灯照射上天空,船只在夜间一片明亮。用过晚餐后,大家出房间上甲板自己找乐子。有性欲单身男女互相吸引的酒吧,有和家人在船尾茶座上聊天的乘客。最热闹的当然是正厅的赌厅。饮料小点心免费。赌船允许使用的维萨卡,李起他们携带的是银联加维萨。这卡是国际通用的双币信用卡。李起卡内有四十万美金,是车小姐提供的吴涵生活费。他私人还带了五万美金。
    “嘿,你干什么?”李起下面的侧舷甲板一个男子喊了一句,然后见对方不理会,上去抓住了这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然后质问两句,一拳头打在老人脸上。立刻附近的水手跑步到达,分开两人。一名一水(水手分一水和二水,二水主要针对船只安全。一水除了负责船只硬件安全,也参与船只治安)分开两人,然后将两人还有男子的同伴带去问话。李起没听见他们争执,但是推断那老人吃男子女友的豆腐。
    米悟不知道李起干什么,一直在窗户那边站立朝外看。实在忍不住问:“顾问,发呆两个小时了。”
    李起没有回头道:“我在观察这艘船的安保人员数量和质量。可以估算出海盗真的打上船,他们能顶多久。”
    “结论怎样?”
    “我没有看见有携带武器的安保人员,今天来我们房间的西米也没有佩戴武器。如果这船连一点武力值也没有,那我们要想退路了。”民营船只除了船长外,最多水手长配备手枪。原因和民航上只有机长有手枪类似。为了是船只内部的安全。以维多利亚号为例,毕竟有七十名左右的专职水手。除非发生集体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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