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面到现在,一共也没欢爱几次,还次次都是严恪连连拒绝、望舒主动强迫——这下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土匪气质了。
“别闹。”严恪像是被她扰得无可奈何,只好伸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两条胳膊被严恪一手抓牢了,她想反抗却发现自己无论多用力都挣脱不开,反倒叫自己难受。
“听话,听话。”严恪欺身过去吻她,胡茬子刺得望舒发痒,咯咯地笑。
“你昨天流血了,”严恪沉声道:“今天早上起来还浑身酸痛。”
“我可舍不得再动你了。”他说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道:“要是再伤着你,我可真成罪人了。”
“可是你都、都y成这样了。”望舒被严恪压在身下,那根烧红的铁棒子硌着她的小腹,y得吓人。
“我知道啊,”严恪无奈,把头埋进望舒的肩窝,贪婪地嗅她身上的味道,闷声道:“我可是个男人。”
世上哪能有男人面对望舒这样的可人儿还能镇定自若的?怕是阉人都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可是没办法,望舒毕竟昨天才初经性事,身子娇嫩得很。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怪力气,若是再伤着她……
望舒身子一颤,突然便回忆起了早上自己刚起来下半身的酸疼,真像是被人劈开了一样。
“那你就打算这么着…睡觉?”望舒迟疑地发问——就这么——撑着个巨大的帐篷…睡觉?
他睡得着吗??
“倒、倒也不是。”严恪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我是打算等你睡着以后再自己解决的。”
“解决什么?”望舒挺着x,用自己那两团绵软挤压严恪的胸膛,又补了一句:“怎么解决?”
哼哼,她非要让严恪自己说出那羞人的话语来。
……
“……我看,你是非想让我把你操死过去才算满意?嗯?”低沉y冷的男声在望舒耳边响起,严恪一瞬间像是换了个人,带着强烈的杀意和可怕的压迫感,那炽热的吐息洒在她脖颈边,像是随时会啃上她的脖子。
望舒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严恪化身喋血野兽时候的狂野行径,身体一瞬间下意识地瑟缩。
不过那蓬勃的杀气也不过只持续了数秒,再次抬头时,严恪便又眨巴着那有些可怜的狗狗眼睛,轻声道:“你可快要折腾死我了。”
“嫁过来第二天你就想着谋杀亲夫了。”严恪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低声抗议道:“这可不行。”
这个男人怎么还两个性子的……
望舒有些疑惑,明明上一秒还温和得不像话,下一秒就发了狠,凶得像夜叉,过一阵子又立刻恢复成最开始那宽厚的模样,就像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或许明天她该去问问荣祁或是小楠?不晓得严恪之前在军营里会不会这样?
男人那根炽热梆硬的铁棒抽动了几下,抵着望舒的软软的小腹。明明那么想要她的身子,却因为怕伤着她而忍了又忍。望舒能听到严恪沉重的喘气声,一抬头才发现面前男人因为强忍着欲望、颈上早已青筋暴起。
望舒突然灵光乍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轻拍严恪的背,让他坐起身。
严恪不知道望舒想做什么,却也配合她,听话地坐好。
望舒从床上扯出严恪的腰带,挡在他眼前,又在他脑后打了个小结——这下严恪可什么都看不见了,只不过相应的,他的听觉和触觉在一瞬间被提高了数个档次——毕竟之前在军营里也有过数次晚上摸黑奇袭敌军大营的经历,他本人一点都不怕黑。
“乖乖,你想……做什么……”严恪坐得笔直,带着不动如山的气势。
望舒从床上下来,那柔若无骨的小爪子重新剐蹭起严恪的腹肌,另一只手则继续套弄着他胯间的巨物——莹白的液体从艳首分泌出来,沾湿了望舒的指腹。
望舒把头发别至耳后,用发钗简单固定。后俯下身子,朝着严恪敏感的龟头轻轻吹气,引得他的身子猛颤数下。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她嗲着嗓子,娇声道:“世间万般千种事,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26最难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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