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锋盘腿坐了下来,“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考察地点,比如哪里有监控、哪里被目击到的可能性最小,还有仔细想想之后该怎么处理尸体吗?”
“越周全的犯罪越容易落网。你觉得我们现在去踩点,导致大部分监控都拍到了我们的身影,然后第二天就有人失踪了,不可疑吗?再者,拍到过我们的大部分监控都坏掉了,再傻的警察都会查到我们头上吧?”虚沅眼里全是认真。
“不留下证据,查到我们头上又怎样?”彭泽锋撑着下巴道。
“别太自负了。”虚沅翻了个白眼。
“可怕。虚沅在跟我讲自负耶。”彭泽锋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信不信我先用臂力器把你脑袋砸烂?总之我明天会去蹲点,你爱来不来。”虚沅对这个阴阳怪气的猪队友很是嫌弃。
“我不去,你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揍个半死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我提取到了麻醉度很高的药剂,就是一头成年老虎都只能干瞪着眼看我一步步把他推向死亡。”
“你那些知识从哪来的?”彭泽锋意识到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想要断了小孩杀人的想法,首先要隔断他的信息来源,他究竟是从哪获得这么多专业性的东西的?
虚沅自嘲地笑了一下,“从出生就有的你信吗?我每天醒来的第一个冲动就是干掉那些垃圾。”
“你不是上网、看书或者从电视上获知的吗?”你获知的渠道是什么?
“你很啰嗦啊,都说是本身就存在于记忆里的了。”虚沅对彭泽锋的问题感到十分烦躁,想要结束掉这个话题。
“你是融合了未来的你还是另一个时空的你?”彭泽锋像在逗小孩一样随口胡扯,但实际上他确实有一瞬间在思考这个可能性,因为如果只是精神错乱或者心理疾病,是不可能在未知上建立起这么多记忆的。
“你该不会是这么多年没杀人憋傻了吧?这么扯的事情你也想得出来?”虚沅用一种关怀智障的眼神看着彭泽锋。
彭泽锋没有说话,科学这东西还能信吗?如果此时不需要演戏的话他真想抬头望天。
“我除了怎么杀人,没有其他的任何多余的记忆。”虚沅补充道。
彭泽锋放下了撑着下巴的手,收起了不正经,眼里似乎有了一丝敬佩,嘴上说着:“在下佩服佩服,你那卓越的才能还真是天赐的啊。”
难道要我去相信那些异端物理学家的粒子灵魂论?
灵魂是高能粒子组成的?然后这种粒子平时就存在于我们的周围、存在于我们的脑内?
再刚巧有某一个高深的罪犯正好脑死亡,那些有着特定排列顺序的储存着记忆的粒子就刚好进入了虚沅的脑内空间?
这种科学不是更扯。
彭泽锋觉得某种意义上他的精分连他自己都要佩服了,也不知道无可拍戏的时候是全身心投入,还是像他这样演一套想一套?
只是无论演了多少戏,无可都还是无可,而他经手的患者越多内心就越淡漠。
戏是假的,而患者是真的。演戏是无可生活的一部分,而他却必须将患者与自己的生活区分开,不然他会万劫不复。
近十分之一的患者有着他们自己的世界,而之中又有一半挑不出什么毛病。不进入他们的世界又没办法着手治疗,投入过多却会让自己也产生怀疑与混乱。
带着同情只会谁都治不好。
彭泽锋眼里的黯淡一闪而逝,谁让自己遇上的都是些普通心理医生所遇不到的患者呢?他也只能像这样用非常规手段来治疗了。
虚沅没有错过彭泽锋眼神里的黯淡,却以为他是在为自己小时候没有这种方便的记忆而错过了最好的杀人时机而懊恼。
“你也不用嫉妒与懊悔,现在我的优势与你是共用的。”虚沅看在彭泽锋为他提供了这么便利的场地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安慰了一下他的“助手”。
“那先谢谢你了。”彭泽锋笑道。
他突然觉得这句话很有吸引力,如果那名导师是现在出狱的话,他还真想带着小孩去练手。毕竟自己是打着互助的幌子留在虚沅身边的,像是蛰伏的卧底一样,总要干点实事吧?那个人渣真的不用多留,可是法律却将他保护的很好。
首先**罪不成立,性侵的主体与客体关系仅限于男性对女性的性的不可侵犯,也就是他这么多年对待他的学生所做的事就只能算故意伤害罪,而故意伤害罪判处的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除非伤的严重,否则不会采用第二、第三个量刑。
其次绑架罪也不成立,因为他犯罪的主观意愿是“暂时限制客体的人身自由”,而不是为了获取钱财或其他利益,因此他犯的是非法拘禁罪。而非法拘禁罪的量刑是根据时间长短来定夺的。
然后因为缺乏证据,甚至都没有人出来指控,所以人证物证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之前的罪行都会当做无罪判处。
最后因为去得及时,所以喻风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故意伤害罪根本无从论处。
呵,要不要来一个因为被害人是自愿跟着犯罪者到达作案地点的,所以非法拘禁罪也不成立?干脆直接放出来他自己收拾好了?当初怎么想不开拼命给他加刑的?五年零七个月,现在还有七个月?麻烦透了!
“看你那样子是有想杀的人?”虚沅让彭泽锋撩起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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