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陈沐阳问。
    陈涵点点头。
    陈沐阳没再多问，坐在那等位，听陈涵和小加两人在讨论什么。
    小加：“靠！她是不是脚踏两只船啊？”
    陈涵挑眉：“谁知道呢？”
    小加：“上次你姐——”
    “咳咳——”小加本来想说，陈涵上次拿了徐忱的赞助费把姜曦气得半死的事，但她的两颗门牙刚压住下嘴唇，一个“夫”字还没说出来，陈涵忽然咳了一声。
    陈沐阳听到“你姐”两个字问：“我怎么了？”
    小加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还是陈涵反应快：“小加想问，你上次送我们的洗面奶小样还有没有？”
    陈沐阳笑笑：“你们要？”
    陈涵点头。
    “那我跟你凡姐说一声。”
    “谢谢姐。”陈涵说着，捅了一下小加的胳膊，小加也跟着附和。
    “谢谢沐阳姐姐。”
    “你们先坐会儿，我趟洗手间。”
    “好。”陈涵和小加一起应声。
    陈沐阳一走，小加才问：“为什么不让我说你姐夫给赞助费的事？”
    陈涵剥着橘子说：“嘘——这是个秘密。我姐夫还在追我姐呢。”
    小加：“……”
    原来只是预备姐夫……
    正好，叫到她们的号，陈涵和小加先进去，没过多久，陈沐阳也回来了。
    三人点了几个菜，陈沐阳听她们讲讲学校里的事，倒也觉得很有乐趣。
    小加问：“沐阳姐姐，你以前是学新闻传播的吗？”
    小加和陈涵学的会计，但小加一直有一颗学新闻传播的心，所以打算考新闻传播专业的研究生。
    陈沐阳点点头。
    小加：“新闻传播难吗？”
    陈沐阳还没说话，陈涵在一边说：“小加，你问一个年年拿奖学金的人，是没有参考意义滴。”
    小加：“……”
    打扰了……
    陈沐阳在一边瞪了陈涵一眼，转头鼓励小加：“小加，你要是想学，回头我介绍几个我的大学同学给你认识。他们有几个现在在读博。”
    小加疯狂地点头。
    三人吃完饭，陈涵和小加也准备回学校了，陈沐阳送她们到公交站。
    小加晚上要去火车站接同学，陈涵回学校，陈沐阳回家，于是，三人在公交站分手。
    临走前，陈沐阳叮嘱她们到了学校，给她发个信息。
    “知道了姐，你回去吧。”
    陈沐阳看着陈涵上公交才转身回家。
    陈涵上了公交，没坐几站，忽然闹肚子，赶紧下车，举目望去，竟然正好在京云旗下的酒店，赶紧一鼓作气，冲到酒店大堂。
    一进门居然撞上人。
    “哎哟。”
    “对不起，对不起。”
    “小祖宗，你又来干嘛？”王成一抬头，居然是陈涵。
    陈涵抱着肚子，一脸难受：“王经理，厕所在哪？”
    王成：“……”
    “那儿。”
    “谢谢谢谢。”陈涵赶紧抱着肚子飞快地跑到厕所去。
    王成站那儿思索了一下，给梁柏打了个电话。
    “梁助理，陈涵在这儿，要让她上去吗？”
    ***
    陈涵上了厕所出来，见王成居然站那儿，想了想，还是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王经理，你还在啊？”
    王成笑笑：“徐总在这儿，让你上去。走吧，我带你上去。”
    陈涵想想，还真是好久没见她姐夫了，于是跟着上去了。
    “梁助理。”王成把人带到，自己先下去。
    陈涵朝梁柏笑笑：“梁助理，好久不见呀。”
    梁柏：“……”
    梁柏开门，陈涵进去，见徐忱正在办公，倒是乖巧，没有出声。
    梁柏进门，给她拿了一堆吃的。
    陈涵刚闹过肚子，不敢吃，但看着那些零食又有点忍不住，最后拿了几包，藏在书包里。
    “喜欢吃就都拿走。”陈涵正装东西，徐忱忽然说了一句。
    陈涵：“……”
    “姐夫。”陈涵叫了一声。
    “又来拉赞助？”徐忱一边打字一边闲聊。
    陈涵：“……”
    “不是。来看我姐。她不是生病了吗？”
    徐忱这才抬眼皮看了眼陈涵，问：“你姐病好了吗？”
    “好了。生龙活虎。”陈涵回答完，才觉得不对，看了徐忱一眼说，“姐夫，我姐生病你都没去看她？”
    徐忱：“……”
    陈涵啧啧了两声：“姐夫，你这样就不对了。我跟你说，你这样肯定追不到我姐啊。这种时候，你就应该去嘘寒问暖，乘虚而入。”
    徐忱：“……”
    “我跟你说啊，我姐就读书好，其他不行，笨的很，你这么温吞，回头我姐肯定就跟那个教授跑了……”陈涵越说越起劲。
    徐忱不乐意了：“说谁笨呢？”
    陈涵：“……”
    算了，她闭嘴。
    徐忱叫陈涵上来，也就是问问陈沐阳的情况，知道她病好了，就让梁柏把陈涵送回了学校。
    陈涵一走，徐忱在办公室开完一个会，开完已经晚上。
    他点了支烟，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夜景，有点想家，也有点想她。
    于是，让梁柏临时推了晚上的应酬，给陈沐阳发信息。
    【晚餐回去吃。】
    陈沐阳收到徐忱的信息，立马给他回了信息。
    【吃什么？】
    徐忱：【你来了再说。】
    陈沐知道徐忱会回公寓，问了时间后，打车去了徐忱的公寓。
    到公寓，敲了会儿门，没人应，自己开门，一开门，却看见徐忱擦着湿头发从卧室出来，像是出来开门。
    陈沐阳愣了一会儿，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进来啊。”倒是徐忱，坐到沙发上，叫了她一下。
    陈沐阳这才进门，一边换鞋一边问：“你要吃什么？”
    “不急。”
    陈沐阳也不多说，直接进厨房去烧水。
    烧水的时候，她看了眼徐忱。
    他的气应该消了吧……
    陈沐阳摇摇头，一抬头，看见燃气费的卡上没余额了……
    难道是上回忘记交了？可是她记得当时还有点钱的啊。
    “徐忱。”
    “嗯？”徐忱懒懒应声。
    陈沐阳头大，摸着额头说：“对不起，我忘记交燃气费了。所以……”
    陈沐阳对工作一向尽职，以前上班那会儿，什么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忘记交燃气费这种事，简直是低级错误中的低级错误。
    徐忱一听，看了陈沐阳一会儿：“陈沐阳。报复我是不是？”
    陈沐阳知道，徐忱一饿就容易脾气不好。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