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好?昨夜你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前,那物事都硬了”
“噢?我是不是龙阳之好,你适才不是体验过了,可还满意?”
“...”
翌日。
在一阵鼓声中,丁柔悠悠转醒,因为她从今日起,不用去训练,东陵韶华许她晌午收拾好衣物,搬过去,她时间很充足。
丁柔水波潋滟的双眸望着白色的帐篷顶出神,浑身酸痛无比,她真的不想起床。
磨蹭了半响,她才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整理行囊,她本就没几件衣物,很快就收拾完毕,一手提着小包袱,她慢悠悠的朝东陵韶华的营帐行去。
不是她不想走快,每迈出一步,下身痛得厉害,张准飞那肉棒,大得惊人,初次破身,不能适应也难免。
“丁严兄弟,你来啦,军师吩咐过,你可以直接入内”一位士兵热情的说道,这位可是入得军师眼的人,可不能得罪。
东陵韶华其人,不单是岳定国的军师,更是辅佐先帝打下这片江山的两朝元老之子。
入得主帐内,丁柔细细的查看环境,一切事物看似简单,但极为名贵。
丁柔特意放轻脚步,走到埋首在书案上的男人身旁,嗓音软糯糯的唤道“哥哥”
看着书案上的文书,丁柔暗暗松口气,还好这里的文字是繁体字,她能看懂。
东陵韶华优雅地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瞧着脸色有些苍白的丁柔,剑眉不由的蹙起,说“昨夜没睡好?怎的如此薄弱虽然她脸色蜡黄,但还可以窥见其实的苍白,他可不允许一个身体不适之人,来伺候自己。
丁柔伸出小手,挠挠小脑袋,乌溜溜的眼眸,泛着盈盈水光,嗫嚅道”昨夜兴奋得睡不着“她拿着小包裹的一双小手,互相绞着,继续道”想着每日可以见到军师,心中的喜欢无法形容“
东陵韶华眼波微荡,心奇异的软下来,他指了不远处的小塌“往后你就在那凉塌上入寝,现在可小憩下,晌午我再唤你起身用膳”
东陵韶华其实也有些疑惑,一向清冷的自己,为何每每对上她水盈盈的双眸,就无法硬下心肠,他把这归结为,只因他极似家弟。
丁柔顺杆子往上爬,粲然一笑,然后又瞬间肃起脸,朗声道“好的,军师”说完,她拧着小包袱,步态轻快的往凉塌行去, 东陵韶华好笑的摇摇头,不再管他,拿起笔,继续处理文书。
晌午丁柔用过膳后,在前任小厮的耐心讲解下,明白了三点,东陵韶华其人,有严重的洁癖,丁柔暗自纳闷,她与东陵韶华相处两日,也不见得他洁癖有多严重。
其二,军师洗浴不许人在旁,其三,平日不许人近身。
晚间,丁柔来来回回的提了几次水,才将那沐浴桶放满,还没等她松口气,东陵韶华悦耳的嗓音从屏风内传来。
“小严子,过来为我宽衣解带”
丁柔生生的打了个激灵,硬着头皮应道“是”怎么感觉有种太监的称呼,她真的不喜欢这种调调的小名啊。
丁柔绕过屏风,瞧着站在浴桶旁的东陵韶华,她咽了咽口水,磨磨蹭蹭的走到男人面前,伸出一双修长蜡黄的手,略微笨拙的解开男人的腰带,随着衣襟一件件褪掉,丁柔两眼冒光,东陵韶华胸膛结实而硬朗,两颗粉红的乳豆翘挺挺的站立着,小腹处没有一丝赘肉,隐隐还能看到腹肌的形状。
丁柔顿觉口干舌燥,她再次吞了吞口水,嗓音略微沙哑道“军师,亵裤还用脱吗?”
东陵韶华看着她双目含春,眼波潋滟,凭白的多了丝媚意,心中一漾,本想挥退他,却是暂时歇了心思。
“嗯”东陵韶华淡淡的应了声,低垂下眼睑,瞧着他哆嗦着手,为他褪下亵裤,心下有些好笑,怎的如姑娘家般,如此害羞。
丁柔看着眼前没有了遮挡物的海绵体,软趴趴的埋在两个硕大的囊袋之上,乌黑的毛发在微微卷翘,她脸颊微烫,退至一边,低声道“军师,可以洗浴了”
东陵韶华眉梢微挑,好整以暇的踏入沐浴桶,清凉的水缓解了些许燥热,他嗓间溢出一声轻叹,双手大开,慵懒的依靠在浴桶上,然后合眼浅眠。
丁柔在原地踌躇,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军师,小的先退下?”
“过来,为我搓背”
“...”不是不许人近身吗?
丁柔走近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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