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宁是名牌大学毕业生,而且终究不是真正生活在一篇文里,所以她必定具有一定的常识,以及充分的理性,她知道自己心里对上一世陈意泽的肉体有瘾,这瘾投射到了这一世的陈意泽身上,而且的确没有和陈意泽睡在一起的每天晚上,都孤枕难眠,想着陈意泽的阴茎,怎么玩自己都很难高潮,但离婚的意志依然坚定,而且从未放弃戒除心瘾的信心,陈意泽的鸡巴又不是人体海洛因,过了五年夫妻生活都没上瘾,被调教囚禁那段时间带来的影响也不可能持续一辈子。
不过是时间和金钱的问题而已!
恰好,她有意志力可以熬过时间,而且也很有钱,钱能为她买到陈意泽尺寸的假阳具,当然也能买到和陈意泽阴茎形状很像的代替品。说到底,一根屌而已,能有多特别啊,建模都拿到手了,实在不行,找几个……和明星长得像是明星脸,和明星屌长得像的话,是不是该叫明星……屌?
实在不行就找几个本来就很像的潜力股,出钱砸到他们愿意做阴茎整形术呗。难道她还就靠陈意泽的鸡巴活着了?那陈意泽万一中年阳痿她该怎么办,从此和高潮说拜拜?
方老爷子也是年轻时浪荡过来的,对小辈的私生活态度颇开放,只要不吵到他就可以,方清宁在他别墅边租了一套小别墅,还在飞机上就通过大学姐妹会那帮花花公主的人脉,联系好当地淫媒,把建模数据发了过去,“给我找个最像的来,技术要好,脸无所谓,好看最好。”
她对颜值不太挑剔,拿来用的,不太丑就行,关键是器像、活好,懂得规矩,淫媒就喜欢这种需求表述明确的,几小时内真给她找到一个金发碧眼儿,二十叁岁,大学毕业,附带体检报告,长相端正,当然和陈意泽是没得比啦,但方清宁也不用看他的脸。
假阳具她也带来了,而且时常用的,如预料中一样,只是稍微抵一点瘾头,形状是像的,她和陈意泽的身体比较契合,陈意泽的龟头每次进出的时候,冠边一条青筋都能恰到好处地擦过G点,给她一种轻重刚好的酥麻,这种肉贴肉的摩擦,假阳具的材质再逼真也很难复现,方清宁有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少了这一撩,搞得她即使高潮也是意犹未尽,总觉得插了一点什么。
还少了什么,就不太清楚了,少的这一点已经够致命了,刚回来那两周,管家都觉得她气色不好,因为她每晚花很长时间也难以入睡,想念陈意泽的阴茎,还有高潮太多次,精疲力尽倒回床上时,他紧密得几乎让人窒息,几乎无处不在,把她揉到肉里去的拥抱。他经常这样惩戒地抱着她,刚开始她觉得喘不上气,但时间久了,一个人睡她会有种不安全感,空调开得再高也觉得冷。
没关系,习惯可以更改,最近这种不安全感就削弱了很多,至于性爱,难道没了满汉全席就绝食吗?粗茶淡饭好歹也能混个肚饱,尽量丰盛点呗,人总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器官活的。
陈家在国内到底还是家大业大,人脉众多,就算在C市方清宁也不敢放肆,来了瑞士,正好吃外食,方清宁当晚就饱餐一顿,感觉比用假阳具好,但还是远远不如上一世那个死变态。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体味不对——他那个私人调香的方子她还没骗到,声音不对,力道不对,习惯不对,仍是愉快的,只是,不太够。
但没关系,一个不够,可以换一个,甚至可以同时来两叁个,不过到底她的要求太特殊,而且感觉不对的时候,方清宁不喜欢高潮太多次,大概两次之后就不想被碰了,勉强要来的话,快感稀薄,还会有点难受。所以她试用了两叁次之后,只留了Mark和Zes两个小鲜肉,Mark就是最初那个大学生,Zes形状不像陈意泽,但淫媒力荐,听说活儿特别好,她拿来做试验对照组,看谁把她服侍得更舒服。
这两个人有时候也一起服务她,不过方清宁胃口小,更多的时候让他们轮流来。这天晚上她挑了Mark,两个人靠在床上一起看电影,Mark很会搞气氛,看着看着,手绕过肩头,往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扯她的乳头,像是撩拨,又有些刺痛,方清宁轻吟了一声,把脸藏在他淡金色胸毛里,“Stop……”
Mark是德国人,不过他们用英语交流,他英语也很六,不存在太多障碍,闻言又含着方清宁的耳垂,想要轻咬,被她摇头制止,只能舔吻,“宁,你喜欢这样。”
他当然是喜欢她这个客户的,有钱又年轻漂亮,虽然要求也多,但总比老女人老男人好,所以用心寻找她的喜好,还提议过玩SM,这是第叁次服务时提出的建议,可见Mark认为她会喜欢较粗暴的性爱,包括拧乳头的力度也是摸索着越来越重。
方清宁也不能说自己不喜欢,但这个不如陈意泽的力道,又太重了一点,她老公掐上来的时候是很微妙的一种力道,有一点轻轻的过,只是不疼,一掐她的小逼就收缩,水一股一股的冒,他往外拉的时候也是一样,和有线连着一样,掐多久都很敏感,不像是Mark,玩一会感觉就麻木了,没有太多快感。
不过方清宁很耐心,不会因此迁怒,她今晚决定玩过激一点,让Mark去拿跳蛋,“顺便多拿几个保险套,小号的,润滑液也带上。”
Mark聪明地带了她说的东西回来,还有几个小号的假阳具,方清宁晚饭吃得不多,刚还做了灌肠(感谢智能马桶),Mark帮她舔,他舌功出众,舔小屄的时候感觉很棒,让她兴致逐渐浓郁,但舌头落在菊花上的时候,异物感还是让方清宁很别扭,陈意泽比较难得舔这里,但是她还记得很清楚,不是这种感觉。
她不太想让Mark搞菊花,虽然他有体检报告,但方清宁还是要求他带套,不论男女,菊花都比较容易受伤,最好不要无套玩,也不要和不太熟的人搞,假阳具相对安全。方清宁选了一根小的,套上套子,挤了很多很多润滑液(搞菊花的时候润滑液永远不会太多的),慢慢把它推进去,小穴和菊花一起绞紧,好满啊……但又还不够,更深处很空虚,前段时间陈意泽肏菊花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很满足,那天晚上陈意泽很像是前世的疯批,操得她好满足,第一次有点吃饱的感觉,但他干嘛不抱着她睡啦,体验还是有扣分……
她也不许Mark在她身上留痕迹,Mark对此是很习以为常的,人妻偷吃很多都这样,她分神了,他的长指溜进小穴里,略带惩戒地搔过尿道口,按住阴蒂轻弹,白嫩阴户抖了一下,方清宁含怨带嗔地白他一眼,Mark对她咧嘴一笑,抽出插入阴道的另两根,稍微分开,让她看拉丝的淫水,“你很湿了,宁。”
她分开腿,他慢慢挤进来,方清宁满足地叹口气,看着Mark浅插几下,往里送到深处,探手去拿跳蛋,这一系列动作带来的角度变化,龟头也跟着几次碾过花心,好胀,真是根好肉棒,找服务真好啊,什么都不用做,躺着享受就可以了,嗯……而且还能看体检报告,那些所谓霸总优质男,看不了报告还不如高级伴游放心……动起来了,好舒服,每一下都……
方清宁自己花钱的时候就喜欢躺着享受,骚话当然也是不说的,不过她不是太难搞的客户,Mark抽送的力道有点不对,她也没有发作,反而夹了他一下,蠕动着把他往里含,他受到刺激,速度陡然加快,几乎有些粗暴,但同时还在眼帘后观察她的反应,还在学习模式。
应该明确说出哪里不足,但她懒得开口,因为只知道怎么不对,不知道怎么是对的,就这样能吃饱也行。她顶了一下胸脯,Mark把跳蛋按上来固定住,开了很低的档,后穴的假阳具也开始震动,他缓了一下,等方清宁适应了就开始抽送,龟头太坏了,专往她的花心磨。
方清宁就是石女,这么玩也该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很贪吃,四管其下,这刺激让她彻底起兴,几乎是强行把高潮从小腹里扯了出来,她的腰反弓起来,急急地娇哼出声,“快点,用力,用力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高潮已在建筑,但,但还是少了点什么,没到极乐,让她更加焦急暴躁,干脆翻身压在Mark身上,自己顶着痒处重磨,还差一点,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她急得想要扇身下那男人一耳光,他还有些得意,得意个屁,不是因为你活太好我才自己动,是因为尼玛活不行我才在自己动——
就差那么一点的时候,任谁都会极度暴躁,方清宁又亢奋又不满,忍着骂人的冲动,这好像会构成职场霸凌——
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陈意泽的名字闪烁在屏幕上方,光是看到小头像,她小腹就是一酸,方清宁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脑子快速转动起来,可能因为亢奋,比平时还更敏捷,这个电话必须接,她现在还没到睡觉时间,而且陈意泽肯定是来问欧洲的,本来就不开心,不能受更多刺激。
这不是小黄片情节吗!含着情人的鸡巴听老公的电话……
她的小穴一下收紧,绞得Mark闷哼起来,方清宁也觉得阴道开始抽搐,但她不愿现在就高潮,她要听陈意泽的声音,陈意泽那低沉悦耳应该去录男喘的声音叫她的名字,叫她欠操的小母狗……
“是我老公。”她喘息着说,Mark本来上挺的腰马上顿住了,经验真丰富,她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拿过手机接起来。“喂……喂,老公?”
“你在做什么?”
陈意泽声音一顿,随后多了一丝狐疑,啊,好久没听他声音了,她一下兴奋起来,更大的高潮在小腹酝酿,狗东西,陈意泽到底怎么调教她的,一句话都比小穴里的冒牌货更刺激。
“我……啊……我在……我在自慰啊……”方清宁说,“用……用老公形状的大鸡巴啊,倒、倒模不就是这个用吗,老公、老公……啊啊啊啊……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理直气壮——也没说谎啊,不都是老公形状的吗,都是钱买回来的,只是一根连了一个人而已,这根还特别贵呢。
想到陈意泽根本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又想笑又兴起,不敢上下去坐,怕肉体接触拍出声音,只能含着鸡巴左右扭动,摩擦敏感点,使劲含着大鸡巴收缩,她娇媚而尽兴地淫叫着,Mark憋得双眼通红,小腹挺动,小幅度快速抽查,带来淫水轻微的溅响声,方清宁吓了一跳,赶忙喘息着要求,“老公的声音真好听,老公说话,老公再说几句话给宁宁听,宁宁要到了,啊!就像是被老公肏一样,好逼真啊,好逼真啊!”
有声音配合,真的有点像了,有点内味了,呜呜呜,太刺激了,太多点了,快受不了了。
她几乎要扑倒在Mark身上,过量的快感让她简直承受不了,但高潮依旧没有来,她需要更多陈意泽的声音,最好是陈意泽的手陈意泽的嘴陈意泽的阴茎……
“是吗?爷爷呢?爷爷就在隔壁,你在这里玩自己?玩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不能高潮?”老公的声音也带了一丝兴奋,隐隐的,矜持的,他是了解她的,想象中的画面让他也动了淫兴,但如果他看到真实的场面,估计会当场发疯。
“是,是……是……是!”
想到败露的结果,她吓得小穴缩更紧,Mark忍不住了,抽插幅度越来越大,方清宁赶快调大震动档,连声音都被震动声遮掩,她把自己折腾得更惨,声音也随之无韵律的乱抖,“没有老公宁宁高潮不了,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鸡巴也高潮不了,宁宁好想老公的鸡巴,呜呜呜……老公,老公多和我说话,老公你是不是在撸自己?有没有搅马眼,宁宁最喜欢用舌头伸进去挑,都是老公的味道……呜……”
画面随之浮现,她的嘴唇不禁饥渴微张,想品尝那久违的微膻味道,被陈意泽的气息包围,Mark真的不能再动了,发出声音就惨了。陈意泽非常细心的——
还好,陈意泽似乎也很兴奋,没以往那么敏锐,声音绷得紧紧的,“小母狗,乳头是不是也绑了跳蛋?想不想主人肏你?”
“想……呜呜……想……”快到了,快到了,方清宁真的好想他。
“想你为什么要去欧洲?”这男人居然还诱惑他,“知道主人在玩哪里吗?”
“不……不知道……呜,我,我要来办事……”她随意说,已经想象不了,大脑过载双腿发软,没办法再支撑身子,Mark捅得好深,囊袋拍在臀上,这一下顶到宫口了,她忍不住仰首尖叫,“啊!”
那一声‘啪’好响啊!
快感后浮现的是被抓奸的恐惧,她变本加厉地喘息,希望能糊弄过去,“老公,老公,快告诉我,啊啊啊,你在玩哪里,是不是大龟头,宁宁最喜欢吃老公的龟头,又肥又嫩,好漂亮……宁宁每次都含着用力吸……”
陈意泽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轻微的水声从他那里传来,他也在套弄,但这对他肯定不够,“再说,你想怎么吸。”
“我想,我想……呜呜……我想不出来……”
方清宁捂住话筒,努力找回神智,对在她身下努力耕耘的金发男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斥责地气声说,“别动。”再动你可能会死,说真的,真的会死的那种。
但Mark又不懂中文,也不知道陈意泽是谁,哪懂这些,只是出于对客户的尊重勉强停下来,方清宁松开话筒,往前倒在健美胸膛里,一边扭腰无声吞吐插在体内的大阴茎,忍住被很肏的冲动,一边几乎被双份的刺激快感逼得哽咽,要到了,快到了。“老公,老公想怎么肏宁宁……”
“就像是上次我们做的时候那么肏,把宁宁叁穴肏通,好不好?”陈意泽低沉的声音从她耳垂往下,流到哪里火就点到哪里,“肏得宁宁只能喊主人,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汪汪叫,宁宁叫几声给主人听。”
方清宁猛地抽搐起来,高潮汹涌澎湃推过理智的堤防,她到了,几乎是惨烈的高潮卷走所有神智,只留下不成调的高吟。“老公宁宁到了我到了我到了,啊————”
她最后的理智就是对Mark的摆手,让他依旧不要动不要出声。他很敬业,安静地躺着,阴茎因她的抽搐滑了出来,犹自挺立着,他还没到,男女高潮通常不同调,而且女人高潮时如果夹太紧男人会痛,方清宁恰好就属于凯格尔强者,很会夹的那种,所以这对他也没那么委屈。
高潮至少持续了几分钟,余韵就更久,方清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么强烈的高潮后她会很困,呢喃着和陈意泽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推Mark,“快走,带上所有衣服。我丈夫是个可怕的人。”
她是没法照顾他的勃起了,自己打手枪吧。
Mark悄无声息地溜走了,专业人士就是这么给力,方清宁又怕又满足,她真的好久好久渴望这种高潮了,蜷在床上用最后的精力想了想,陈意泽应该没发现不对,随手扯开跳蛋,挤出后穴的假阳具,懒得收拾,扯了被子搭在身上,她飞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又响起来,锲而不舍,方清宁睡意再浓也被吵醒,没看清屏幕就接起来,“喂?”
“把脸拿开。”陈意泽的语气很平静,却把她一下吓醒了,方清宁拿开手机才发现是视频,陈意泽背后是床头,她睡了多久?半小时?十分钟?
“老公?”她的确还是有点困,声音中的疑惑很真诚。
陈意泽望着她,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怒,镜头往下给她看,他的阴茎勃起着,壮观漂亮地握在他修长的指间,方清宁一看就饿了,本能咽了一下。“你……你还没射?”
“我没你玩那么high。”
这是他们第一次电爱和视爱,陈意泽却还是很淡定,问她,“是不是该负责?”
“该……该的。”方清宁没话说,就算是约炮这么整也不厚道。
“去把灯打开。”陈意泽说,语气平静,“镜头拉远点,老公想看看宁宁的身体。”
方清宁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下床去开灯,脚踏在地上差点跪下去,高潮后还腿软,但也是因为恐惧,其实床头柜也有开关,但她想多争取点思考的时间。
陈意泽是不是已经发现不对了?完了啊,但应该不会吧,没什么破绽啊,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艹,骗不了自己了,这个疯批绝对是发现不对了!她偷吃被抓,她暴露了,暴露了啊!——
日更了,字数也挺多的,嗯,喜欢就留个评论吧
结局是1V1不会改,过程中都会和别人发生关系也不会改,为爱发电,写了就跑,来这里写的是肉,不是虐渣爽文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一边骑乘小鲜肉一边和老公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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