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该怎么和疯批讲道理?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因为疯批根本就不讲道理,方清宁从小在富贵人家长大,知道他们这个阶层有些价值观和主流宣扬的有差,比如婚姻并不一定意味着忠诚,利益要比感情牢固很多,婚姻更多的是基于利益而不是感情等等等等,平民和他们这种有钱了一百多年的圈层联姻是会有适应困难的,所以老钱喜欢找老钱,和新钱的结合往往没那么稳固。但这些看似不易接受的叁观,至少也是一个小圈子的共识,而疯批的逻辑是他独有的,只有顺着他的逻辑去捋,和他一起发疯才能闯出一线生机。
陈意泽没有答应离婚,方清宁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他在瑞士住了一周,他们把大量时间花在床上,方清宁虽然前两次尝试失败,但至少也得到了一些好处,陈意泽和前世一样满足着她,不再是那种浅尝辄止式的折磨,他把她喂得特别饱。方清宁带来的一箱子玩具全都派上用场,她有时候都分不清这一世的陈意泽到底是早有了这些喜好,还是从她身上学习着、培养着后世他超爱的那些玩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前世的他又是从哪里来的爱好?
这是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方清宁放弃思索,她醒来的时候陈意泽已经在搞她了,手指在她湿淋淋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方清宁这辈子没这么清醒地纵欲过,昨晚睡前她又被肏得潮吹了,上上下下都水汪汪的,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只知道抽噎着叫老公,说着老公好爱你,宁宁离不开你,全是上辈子她被陈意泽调教到大脑皮层里的本能反应。
他就喜欢听她说这些,她爱他,离不开他,他们一起死,爱他爱得想杀了他,方清宁的表演是有调研基础的,不然她也不敢如此贸然刺激一个疯批。在上一世,这些话让她有些害怕,这当然并不是她真正的想法,只是当时她脑子太不清醒,方清宁重生回来以后,有时不免也在想,上一世陈意泽让她对他说的,是不是都是他想要对她说的话,他离不开她,他想和她一起死,他爱她爱得想杀了她。
嗯……虽然阴错阳差,但最后这点还是成功了的,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她一起死了。方清宁强烈希望不要,如果他也重生,那这辈子她真别想离婚了。到那时候虽然不至于活不下去,但生活质量肯定没有离婚后高。
“老公……”
陈意泽像是不满意她迟钝的反应,按揉阴蒂的力量重了一点,有些过于刺激,她反射性眯着眼叫起来,“怎么一早上又肏宁宁,真的要被你肏死了……你怎么这么强啊,是怕我还不够爱你吗……”
她侧过身去拿漱口水,方清宁和陈意泽呆久了自己都有些洁癖,陈意泽把她翻过来,从尾骨一路往上亲,咬在她肩头,“看着你就忍不住了,这只能怪你自己。”
大概是想要哄她的关系,最近他不怎么说小母狗之类的骚话……也不对,这个之前都是她自称,但他在床笫间的确主动了非常多,而且看得出相当沉迷享受,方清宁都在想该不会过去五年间他其实早就想这么操自己了,只是考虑到他有齐贞爱,和妻子上班式做爱不算什么,玩太过搞得性生活里真有爱,对自己交代不过去。
其实如果不是主宅那边的关切,他们可能真就无性婚姻了,陈意泽对齐贞爱的爱情是相当坚贞的,方清宁足够了解她老公,陈意泽的感情观也有出身阶级的痕迹,对身体的专一并不太看重,和她做也就和她做了,但感情上他是希望能够清楚分明的,不愿带给她太多错觉。
也是因此,她才立了个黑化人设, 毕竟当她的爱情无害的时候,陈意泽在婚姻存续上会更多的考虑到利益得失,但当她的爱情开始变得对陈意泽和齐贞爱有害时,相信他会觉得离婚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但她以为昨晚陈意泽会警告她不准动齐贞爱的,然后她可以描述一些大家同归于尽的画面继续刺激他,这样吵完架之后,他冷静下来应该会重新考虑离婚这个提议。但没想到这个疯批总是不按牌理出牌,不离婚也就算了,生孩子是什么鬼。
他该不会真的爱她吧?
方清宁很快就否决这个荒谬的念头,且不说疯批的爱完全是个伪命题(疯批真的会有正常人的情绪吗,既然已经是疯批了),就算真的爱,她也不怎么Care,她是个翻脸无情的人。而且如果他在过去的五年里对她也有爱意,她不可能毫无察觉,她爱一个人的时候完全是那个人的专家,对蛛丝马迹都会留意,更何况是爱上她这么大件事呢!
再说,陈意泽和齐贞爱的关系好像就是比较正常的情侣,只是齐贞爱同时还有另外五条船而已,那么可见他爱上一个人的表现也还是在正常范围内的,只是逮着她发疯而已。
真讨厌!
方清宁探手到背后拧了他的腰一下,陈意泽在她背后呻吟了一声,很好听,声音直直传到她小腹,方清宁快受不了了,急急说,“等一下等一下,我要上厕所,你别——啊!你不许再玩我了!没有床单换了,保洁休假了!”
陈意泽因为最后这句话稍微妥协,毕竟他俩谁都不想收拾房间,他把方清宁抱起来,“老公抱宁宁去厕所好不好?”
说实话,这绝对不是他们玩过最过分的Play,他肯抱算是温柔了,上一世方清宁有时候去厕所是被他一边操一边走过去的,那个姿势,鸡巴直接肏到宫口,每走一步都是太深的刺激,快感过了简直就成为酷刑,每一次她走几步就会歇斯底里的哭起来,一边讨饶一边妥协的自己掰开小屄尿给他看,有一次还尿了他一脸,那时候她早放弃了尊严和隐私,陈意泽什么都看过了,这个变态,尿他脸上也只会让他更兴奋,就着哆哆嗦嗦的小水流慢慢肏进来,还用指甲去刮小尿孔。现在只是被他捧起来操到厕所去,多少都算是开恩了。
方清宁想到上一世那些过激玩法,小屄又收缩了几下,更决心要阻止陈意泽当真疯批黑化,她把脸埋在陈意泽肩颈里,“老公我好爱你……呜呜,老公只肏宁宁好不好,不要肏别人,你操她是不是也这么用力……”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夹弄他,“全都射给我,不许射给别人,射给我老公,意泽,意泽……”
陈意泽被她夹得怒吼,把她抵在墙边大力肏弄起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这个姿势,阴茎不会次次都碰到花心,几下撩过一次,撩的她浑身出了一身细汗,也不再记得维持妒忌人设,急急地扭着屁股找角度,找到了找到了。
“啊!”
花心被狠狠撞上再碾过去,她仰着头声音哑在嗓子里,想躲又想迎凑,陈意泽猛地按住她肥嫩的臀,把龟头顶着花心按压,俊脸在她的视野里占据全部世界,低喘着说,“射给你,老公全部射给你了宁宁。”
他的阴茎涨得更大,跳动起来,一股股往她子宫深处喷射,方清宁话都说不出来了,死死按着陈意泽的肩膀,不然她真要滑下去。她浑身上下都在抽动,眼泪都被肏出来了,呜呜 ,好爱陈意泽的床技,有点疯又没有彻底疯的他比过去五年好吃多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满足的性事过后自然会对床伴滋生好感和温存,至少能持续到贤者时间之后吧,方清宁这会儿是很喜欢陈意泽的,而且逃过把尿危机,心情很好,在这温和的晨间性爱(和以前比)之后,也没忙着吃早饭,回到床上窝在陈意泽怀里温存,心情很好,不断细吻他的下巴,又说,“我刷过牙了,老公。”
晨起没刷牙,他们都不喜欢亲吻,陈意泽嗯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抱在怀里密密实实的吮吻,他真的是很欲的那种人,就没几次老实的唇吻,每次接吻都像是小型做爱,舌头一直舔卷侵占,亲着亲着就兴奋起来。
这些都是过去不可能有的享用,这样看他们的关系倒是突破了一层,不过方清宁贤者时间过了就不再放纵自己耽于男色,她意志力一直是很强的。亲吻结束之后,她趴在陈意泽胸前,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胸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在想什么?”
陈意泽在看手机,过了一会才关注到她没说话,往常这时候她不是也跟着看手机,就是张罗着起身去搞吃的了。
方清宁收紧抱着他的手臂,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但这是不可能的,陈意泽希望她接受和齐贞爱共享自己,这是他们间的一个矛盾点。气氛没有刚才那么轻松而亲密了,陈意泽好像叹了口气,但方清宁没有做贤妻状,又要成全他们,她要让陈意泽知道妒忌的女人能有多恐怖,这样他才会考虑和她离婚,但又不想让他真的太生气而黑化,这个度需要斟酌。
考量了一下,她没有继续说什么‘一起死’,而是挑选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你知道我也认识贞爱吗?”
“是吗。”陈意泽想坐起来,看来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方清宁把他按回去,“我只是想和你闲聊而已,我已经好奇了五年……意泽,你和贞爱从小就认识,是不是?她读初中的时候到A市来上学了……她是你的初恋吗?”
她单纯而又有些幽怨地望着陈意泽,好像指控他让她痛苦了五年,尽管这么说没什么道理,但既然不想离婚的人是陈意泽,那他多少得让着方清宁一点。方清宁想对情敌知己知彼不也很正常。
陈意泽和她对视了一会,他的眼睛大而好看,似笑非笑时特别有魅力,他像是想找出方清宁的真实目的,但又在她坦然的表现中一无所获。
“……是的。”
最终他还是让步了,“如果齐家没有出事,可能负责现在这个项目的人并不会是我。”
也就是说,他打算和齐贞爱结婚,自然也就拿不到这个资源了。方清宁心想如果我早知道的话,现在负责这个项目的人也不会是方庆成了。她微微皱眉,“我不懂,你爱贞爱,贞爱爱你,你们……我是说你和我当然是没办法,但是你和她……她的其他几个情人呢?她也爱他们吗?还是单纯的无法摆脱?”
“大概都有。”陈意泽回答得很简单,这总不是特别光彩的事,“对贞爱来说,她有比谈恋爱更严肃也更重要的事要做。”
方清宁已被吊起胃口,期待地看他。陈意泽苦笑了下,揭开谜底。“她想救她爸妈和她哥出狱。”
“但这怎么可能。”方清宁吃惊的说不出话,合着这NP文不但汇聚豪门恩怨,情色刺激这诸多元素,寻根究底下来,居然还是一篇卖身救父,宣扬孝道的鸡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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