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未出阁时便能勾着男人翻云覆雨,呻吟浪叫,如今已作了苏家妇,却要装贞洁烈女了?”
苏逸之毫不留情的挖苦,让周清菀面上血色全无。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男人一边继续推动着穴内的手指,一边用空着的一只手,反复揉捏她胸前的玉兔。
似是定要将她打回荡妇原形一般。
但失望的是,此刻的周清菀不是那夜吃了春药的女人,纵使身上的情潮来得再急,她也坚决闭口不严,只是在万般难耐时,咬唇痛哼一声。
见此状态,苏逸之体内的怒火被激发,快速抽出手指,三下两下褪了裤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倾身而上,用自己身下的昂扬,插进了那刚刚只能容下一指的小穴。
“唔!!”
b手指足足要粗几倍的东西冒然闯入,周清菀惊呼出声。
时隔一月,再次承受他的男根,只觉b那夜的刺激还要大。
紧致的绞痛在下身传来,周清菀咬着唇,承受着他生涩而有力的撞击。
苏逸之大手捏上她的脸颊,迫使她必须张着口,将一切的情绪外露。
“唔~ 呃啊~ ”
痛苦的呻吟,掺杂着哭泣的声音,响彻在婚房内。
听得在外守夜的兰儿莲儿心头一惊,却是无可奈何。
但好在,没过多久,那声音,似是起了变化。
压抑的呻吟转为娇柔的嘤咛中,掺杂了微不可闻的噗叽声。
这也是周清菀完全没想到的,不消几下,下身传来的疼痛便已消失无几,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言的酥麻,和空虚。
空置于床上的小手,好想抱着他,搂着他,但她却不敢。
只能任由男人掐着自己的腰,扳着自己的腿,一下下地撞过来。
在男人的操弄下,小穴内的汁水已充沛,随着男根的一次次外撤,撒到红色的秀被上。
紧抿薄唇,埋头苦g的男人,也从先头要命的紧致中,感受到了如鱼入水般的舒畅。
这是那夜他神智不清时,似乎曾感受过的。
苏逸之只觉自己胯下的东西烫如铁棍,而她的穴里的水刚好能降温。
只想又快又重又深地,在这一汪水池中将铁杵炼成钢。
但身下越舒畅,他心里就越别扭,于是嘴上道:
“果然是骚货,这么快,就这么湿了。未出阁那十几年,怕不是日日夜夜自己玩弄下面,才能一解相思之苦。”
“不,我没有!”
周清菀虽出身商贾之家,不若那些世家小姐尊卑守理,但也知道,什么样的话,是形容好女孩的。
今夜他一次次地用最下流最粗鄙的言语攻击她,一点都不像她记忆中的苏逸之能说出来的。
“没有?你看看,你都sh成什么样了”
话刚罢,周清菀只觉身前一空,压着他的男人拽着她站起身,两人共立于高床之上。
苏逸之揽着她的腰,拽着她的身体,挪动到床里处一块g燥的地方。
尚穿着红袍的苏逸之,压着她面于墙壁,拢着她的t,将肉棒重新顶住,站着入她。
几下动作间,穴内缠绵不断的淫水,便滴滴答答地落到脚下的红被上。
只见大红的喜被上,一圈又一圈不断扩大的深色印记。
“看,这都是你的淫水,还在狡辩。”
周清菀侧脸贴于墙壁,双乳碰墙,不用看,便已知他说的是真。
因为她此刻的身体,已不知不觉地微撅屁股,配合着男人后方的耸动顶弄。
怎么会,她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今天没有喝药。
难道?难道他之前给她的合衾酒里,也下了药?用于报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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