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皱着眉瞪了陈氏一眼,死老婆子要银子也不看看场合。
陈氏一点儿难为情的意思都没有,她要银子可不是真的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宝贝孙女叶兰泽。在她看来,叶兰泽是福星,曾经救了全村人的性命,因此全村人都应该感激叶兰泽。叶良禄作为叶兰泽的亲叔,手里有银子,更是应该多为叶兰泽想想。
“娘,八两银子太多了。”叶良禄为难。
马氏则直接被气哭了。
老两口的态度让叶子衿吃了一惊,以前住在一起,她就知道陈氏和老爷子偏心,不过那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底线呀。
看样子,叶兰泽在老两口心目中地位比她想得还要重了。
“怎么办?”叶子楣担忧地看着叶子衿问。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了。”叶子衿笑眯眯地回答。
她懒洋洋地又开口,“当初分家的家底都在那儿,我爹一直在吃药,吃药的银子都是我想办法赚来的。”
“都是你赚的?你脸大!”陈氏最不喜欢了她,偏偏叶子衿还不识好歹,在他们老两口面前大呼小叫起来。
“我脸不大,但是我会赚银子呀。”叶子衿嬉皮笑脸地回答,一点儿不在乎她恶劣的态度,“各位族老都是参与老宅分家的,我们家出来手里有多少家底,你们都很清楚。开的荒地是我们兄妹到镇上出摊赚来的,所以地契上的名字是我们兄妹四人的。家里的豆制品本来是我的生意,不过后来我决定给爹娘了。不知道祖父和祖母从哪一部分里算那八两银子?”
“大人说话没有你小孩子插嘴的地方。”陈氏恼羞成怒,对叶子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更是气不过。
“爹娘,我告诉你们呀,你们正要将豆干生意赚来的银子给老宅子,那我就将生意收回来了。反正醉春楼的掌柜也只认我一个。当然,如果你们拿不出孝敬的银子,他们将你告了,大不了将你们卖了,然后我们兄妹再将你们赎回来呗。”叶子衿说得很不正经。
“放肆,太放肆了。”一个族老倚老卖老,拎着拐杖就想去打叶子衿,“灾星,果然是灾星。”
叶子衿冷笑一声,她连老爷子和陈氏的面子都不给,还在乎一个外家的同姓。
“你敢打伤我,我直接就去告官。”叶子衿发狠。
“你倒是告去。”老爷子也觉得她欠揍,“对长辈不敬,对族老不尊,打你还是轻的。就是打死你,官府也不会追究。”
“是吗?”叶子衿冷笑起来,她笑眯眯瞄着外面。
一直站在外面看热闹的费玉林不得不站出来,可是还没等他表现。
钱多串却先窜到了叶子衿边上,“谁敢打她?别说打死她,就算伤到她一个手指头,本公子也要搞得他家破人亡。”
钱多串的身形奇胖,他站出来,村里人多少还是能猜到他的身份了。加上钱家带来的小厮,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说话的族老就没有了多少底气。
“胖子,表现不错呀,今天请你吃宝塔肉。”叶子衿慢悠悠竖起一根手指。
一听有吃的,顿时胖子的精神头更足了。
费玉林一看,糟糕,好处都要被胖子给占去了,不行。“动用死刑,报到官府,轻则三十大板,重则出了人命的,直接判流放。”
“你是谁?”陈氏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问。
“我是首富之嫡孙,我姓费。”费玉林在平安镇的名气不大,叶家村根本没有多少人认识他。
天下第一首富!众人倒吸一口气,这可是大人物呀,比钱多串还要厉害的人物了。
听说费家用的恭桶上面都涂着黄金了。
众人立刻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
“叶姑娘是我的朋友,谁和你过不去,也就是和我过不去。你放心好了,别说小手指,就是动了你一根头发丝,本公子也轻饶不了他。”说完,他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刚才放出豪言的族老。
族老脑门上的冷汗顿时往下流。
所谓的族老,也就是同姓中辈分比较高的老人,按照乡下的规矩,同族遇上大事的时候,是要征求这些族老的意见的。
这年来,族老们在村民们的敬意下,一向很傲气,他们在村里说的话,也很少有小辈敢反驳的。谁也没有想到,今天在叶子衿这个小灾星面前丢了面子。
“表现不错,一份醉排骨。”叶子衿冲着费玉林一笑,也竖起了一根手指。
“能不能改成叫花鸡?”费玉林小心翼翼地问,自从从山上下来以后,他连做梦都梦到叫花鸡。萦绕在他心头的那副香味因为没有吃到,简直在无限的放大,馋得他在睡梦中都在流口水。
“行,没问题。继续。”叶子衿乐呵呵地一笑。
“做父母教训子孙后代,费公子也要插手吗?”叶老爷子恼羞成怒。
“一道蒜瓣鱼。”叶子衿开口。
得,这道菜没有吃过呀!费玉林和钱多串眼睛同时一亮。
“刚才不是说分了家吗?”
“既然说不要银子,也经过族老们的见证,再出尔反尔的话,那就是为老不尊,就算是闹到衙门,也讨不到好。”
两个人给出了不同意见,但无一不是向着叶子衿的。
“姐,剥蒜,多剥一些。”叶子衿笑眯眯地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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