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没看出来,倒是看出了一声的废气。”叶子衿不屑地给他一个结论。
胖子再一次气结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容峘喜欢和叶子衿之间保留小秘密,特别叶子衿还毫无顾忌地用此去刺激钱多串。
钱多串一路上被欺负,到了叶家村,马车一停,他就直接跳下了马车,然后急匆匆地进院子找马氏告状去了。
“德行,也就这么一点儿能耐。”叶子衿看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起来。
容峘也笑了起来。
两个人随后也进了院子。
等两个人进了屋子以后,却发现家里还有其他的客人在。
“草民见过王爷、王妃。”杜彦霖坐在花厅内,正和叶夫人、马氏说话,他见容峘和叶子衿进屋,立刻站起来恭敬地给他们行礼。
叶子衿一愣,这货怎么在家里?貌似叶家和杜家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平时交情也比较平淡。看杜彦霖说话的态度,却好像和家里人十分熟悉。难道她到定州这几天,家里发生什么事情吗?
钱多串和杜彦霖认识,不过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算太熟,所以钱多串只是和他敷衍地打了招呼,就开始找马氏告状,“伯母,叶子衿和越清王路上欺负人。他们两个人欺负我一个,你得给我做主。”
叶子衿见他真像孩子一样找马氏告状,气得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马氏也头疼,一边是女儿女婿,一边却是讨喜的孩子,她有些为难。
“子衿,你又欺负多串干什么?”没办法,马氏再喜欢钱多串,钱多串也属于别人家的熊孩子。就像小孩子告状一样,作为家长的马氏肯定得先教训自家的孩子。
钱多串见叶子衿被马氏训,不禁得意起来。
容峘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开口,“没有人欺负他,他又不是我和子衿的儿子。我们用不着什么都让着他。”
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钱多串扭头瞪他。
容峘脸色很淡,眼神也很淡,钱胖子的胆子越来越肥了呀。看样子得找点儿事情好好折腾一下这货才行。
钱多串不是缺心眼,容峘越是表现得淡然,他越觉得不对劲。他心虚地将屁股下的椅子往边上拖了拖,打算离容峘和叶子衿远一些。
“胖子,你真敢说。我发觉你进了监狱以后,说谎的本领越来越厉害了。”叶子衿卷起袖子开始找鸡毛掸子,“你怎么不告诉我娘,我和容峘是怎么欺负你的?”
“你们挤兑我。”钱多串输人不输阵,反正到了叶家,他有靠山,根本不怕叶子衿翻脸。
“挤兑你?就你?”叶子衿讥讽地看着他,“我和容峘说悄悄话,谈得还是正事,不告诉,就是挤兑你?”
马氏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闺女再不好,那也是亲闺女呀。女婿再不好,那也是亲女婿。而且听叶子衿的意思,分明就是钱多串的错。于是,她心里的天平立刻倒向了叶子衿那边,“多串呀,他们既然谈的是正事,你就甭打听了。”
钱多串
“子衿?”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
叶子衿一回头,就看到叶子楣和陶杏儿进门来。
“嫂子、姐。”叶子衿和她们打招呼。
“定州那边的事情解决呢?”叶子楣关心地问。
“完结了,只可惜死伤了几个人。”叶子衿回答。
“咋还死人呢?”马氏一听吃惊地问。
“这事说起来话长。”叶子衿叹口气,“摇光,你来说吧。”
摇光答应一声,笑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通。
“果然和你有关。”叶子楣狠狠地瞪了钱多串一眼。
马氏看着钱多串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不满。
钱多串
“我也是受害者。伯母,你可要为我做主呀。”他开始喊冤,“是周家旁系做的恶事,王爷已经给了他们颜色看看。祖母心里愧疚,已经决定和京城那边断了关系。周一鸣那货到定州来,我也想着法子赶他走了。说起来,周家那边就没有几个好东西。伯母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叶子衿和越清王,当初那家伙到定州,我是不是想尽方法要赶走他?”
“凭什么要给作证。”叶子衿不愿意配合他,“我记得刚刚还有人在我娘面前告状来着。”
“不管如何,周一鸣到定州来,是投奔你们钱家,而且的的确确是住在了钱家。”容峘帮腔,不过他帮的是叶子衿。
叶子楣再瞪了钱多串一眼。
钱多串底气不足,容峘说的话属实,他没办法否认。..
“娘,你都不知道,姓周的那家伙就是个小人。他到了定州以后,还拿出银子买名声,好似走水的事情和他们周家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叶子衿再补刀。
钱多串的脑袋顿时耷得更低,在叶家人火辣辣的目光下,他简直没脸见人了。
“定州城内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这时,杜彦霖开口,“周家人行事手段的确太过毒辣,而且后来的那位周公子,为人太虚伪。不过,钱家的确算是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是被他们给牵连了。也不知道,那人如何有脸住进钱家?”
杜彦霖说的一番话分明就是向着钱多串,他居然不惧容峘和叶子衿的身份,直接为钱多串解释了一番。
钱多串感激地看了杜彦霖一眼,这小子够仗义,勉强能做朋友。“还是兄弟你比较耿直,不像有些人坏心眼拖我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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