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礼的脸色一寸寸的冷了下来,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我要今晚七点以后所有航班的人员名单。”
不到半个小时,陆珩礼就在八点半的航班里发现了温芜的名字。
陆珩礼冷笑,手机被他捏的手指都生疼也没有松手丝毫,深邃的黑眸喜怒难辨,周深的气压低的能令人窒息。
朵朵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看着脸色铁青的陆珩礼,天真无邪的说:“珩叔叔,你是不是又把自己的老婆气走了呀?”
陆珩礼看了她一眼,轻声冷笑。
谁气谁还不一定呢。
…
临厦市机场。
温芜坐在候机厅,被冻得发红的手拿着机票,厚实的高领毛衣将她捂得很严实,长发披散而下。
就说她逃避吧。
起码现在她真的没有办法以平常心面对陆珩礼,也没有勇气去质问他如今两人的关系。
陆珩礼几次的冷嘲热讽历历在目。这样的难堪有这么几次就够了,她没有强大的内心再去经历一遍。
广播站已经在提醒检票登记,温芜捏紧机票,起身往检票口走去。
抵达上京市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温芜打车直接回家也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来到小区楼下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什么,脚步不由得一顿。
她转身往小区的反方向走去,不远处有一个药店。时间已经不早,老板正要关门,温芜急忙跑过去,拦住老板:“老板,等等!我买个药。”
老板还好说话,就问她要什么药。
温芜有些难以启齿。老板是个老阿姨,见多识广,很快就从她略显羞赧的面色中猜到了来意。
老板说:“你等等。”
没一会儿老板拿着一盒药出来,温芜看清那上面的字顿时有种被人看破的窘迫感,好在老板面色自然,她才坦然不少。
“谢谢……”
老板把药装进黑色的塑料袋里,递给她:“不客气。”
温芜给了钱,拿过袋子离开。
回到家,怕吵到正在睡觉的宁愿,温芜小心翼翼的倒水,吃药一气呵成,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时事发突然,但酒店里都是有备用的套套的,温芜虽然神志不清,却也记得陆珩礼当时伸手往床头柜拿了一个东西撕开。
虽然说是有措施保护,温芜心里还是不放心,只好去买了口服的药吃下。总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把剩下的药藏进抽屉里,温芜深吸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大事,心跳加速,无所适从。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明天周六还是要去一趟老宅,那必然是会遇见陆珩礼,温芜不禁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第20章 看不清他的脸色,却让她莫名……
早晨, 宁愿被导师的一通电话惊醒,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又迷迷糊糊的起来到电脑前给导师发了文件。
发完文件, 宁愿正想再睡个回笼觉,忽然想起在临厦工作的温芜,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揉了把头发, 宁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穿上外套去隔壁房间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宁愿尝试转动门把手。
咦?没锁?
她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去, 明明是大白天, 卧室里却十分昏暗, 窗帘被关的十分严实。往床上一看, 被子里可不就是两天不见的温芜。
整个人几乎侧躺着窝在被子里,显得她十分的娇小, 长长的乌发倾落而下,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见她睡得香, 宁愿又蹑手蹑脚的开门出去了,继续回卧室睡回笼觉。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大冬天的难得有太阳, 些许阳光从窗外倾泻进来, 连带着让她心情也好不少。
往常这个时候温芜早就醒了,等她洗漱好出去的时候就有美味的周末午餐等着她。然而这次她打理好自己出去的时候, 外面一片安静,半点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
宁愿有些奇怪, 出去一看,客厅里完全没有温芜的身影,更别说美味的周末午餐。
怀着疑惑,宁愿又再次推开温芜的房间, 却发现她还在睡,不禁大为惊讶。
难得见温芜会赖床,宁愿以为是她最近应酬太累,只好遗憾的叫了外卖。
宁愿饿的不行,好不容易等到外卖到了,正要去叫温芜起床吃饭的时候,结果她已经自己出来了。
宁愿一边打开外卖的盒子,一边佯装痛苦的对温芜说:“小芜,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过啊!你看没有你我就只能吃外卖。快,别嫌弃,过来吃午饭了。”
宁愿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温芜满头黑线的看着她表演。下意识的伸手拢紧高领毛衣,坐到餐桌前,才发表言论:“不是让你学着做一点,这么久了,只怪你天赋太差。”
“呜呜。”宁愿递筷子过去,表情像是移交重要密案:“小芜,你可千万不要太早就被臭男人给拐跑了,不然我……”
“咳咳……”正在喝水的温芜直接被呛了一下。
宁愿顿住,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是不是水太烫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被呛了一下。”温芜缓过神,又喝了口水才放下水杯,伸手接过宁愿递过来的筷子。
宁愿这才继续吃饭,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问:“你今天不是要去陆宅吗?什么时候过去?大概几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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