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有一件事必须搞定——选歌。
上次年会唱了首《凡人歌》,这次年会他想选一首不常唱但符合心境的歌。
在办公室,傅采宁说完年会的事,边学道心里就跳出一首歌。
这首歌有点特殊,他只听过一次,是另一个时空在车里听交通广播听到的,当时只听了半首,听出是谁唱的,但不知道歌名。当时他对那半首歌的第一感觉是“矫情”+“装逼”,所以听过就算了,过后没上网找来重听。
现在……
有机会过上另一种人生,边学道明白、整理出了很多从前想不通透的道理:
有些话,懂的人细思极恐,不懂的人觉得是奇言怪语。
有些东西,一些人唾手可得取用不尽,一些人终其一生也摸不到一下。
有些事情,在一些人看来无法理解,在另一些人看来却是理所当然。
这就是差异!
人和人之间,出身、智力、阶层等因素产生的差异。
所以,同一首歌,另一个时空里边学道听了觉得装逼矫情,现在他准备搜出来,好好听几遍,学会,然后在集团年会上唱。
边学道对自己学歌的能力和速度十分有信心,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搜不到那首歌。歌他只听过一遍,还只听了半首,从听歌到现在,两个时空加一起隔了有10年,他对歌词的记忆已经极度模糊。
所幸他还记得是谁唱的。
那首歌是这个人原唱还好,若是翻唱,搜到的几率就非常低了。
打开电脑,点开搜索引擎,输入人名,点击“搜索”。
同一时间……
徐婉也正坐在家里的电脑前点击“搜索”,她输入的关键字是“戴比尔斯千禧瑰宝4号”。
搜索出“戴比尔斯千禧瑰宝4号”的照片,先是无比惊叹地看了有半分钟,接着徐婉把笔记本电脑摆到李正阳面前,语气怪怪地说:“看看吧,边学道花2亿多买的就是这个。”
视线从手里的《万事不求人》上挪开,扫了一眼笔记本显示屏,李正阳说:“是挺好看。”
徐婉无语了好几秒,说:“我也知道好看,2亿多的东西怎么能不好看?碧婷问了,尚秀说买钻石的事边学道没跟她提。”
李正阳问:“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徐婉瞪着眼睛说:“新闻都报出来了,边学道还没跟尚秀说,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钻石不是送给尚秀的,而是拿去送给其他女人了。”
放下手里的书,李正阳看着徐婉说:“今天我严肃地给你提个醒,尚秀和边学道的事,你和碧婷都要有分寸,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不该说的不说。像刚才这种话,不是你一个想跟着借光的姑姑该说的,而且说了也没用,徒惹人烦。”
看着一脸严肃的丈夫,徐婉推了李正阳一把,撒娇说:“我也就是在家跟你说说,我哪能笨到出去说?”
李正阳依然板着脸:“没意义的话在家也别说,说习惯了,出去不定什么时候就说走嘴,到时想求一个鸡犬升天都求不得。”
“看你说的,行啦,我知道了。其实我不担心别的,我就是想,边学道身边还有能让他舍得送价值2亿多珠宝的女人,婚后有尚秀受的。现在边学道对尚秀是好得不得了,可10年20年后呢?”徐婉担忧地说。
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李正阳表情和缓下来,说道:“20年后什么都是未知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时的100元就是零钱。”
……
……
次日,边学道在办公室里签了整整一天的文件。
文件太多,签名签到1/3就签烦了,他干脆从抽屉里找出印章和印泥,用盖章代替签名。
好吧,这下轻松多了,而且看上去高大上了不少。
一边盖章,边学道一边想:难怪古代的皇帝和大臣都要准备几个名章,这玩意确实逼格满满。
正在办公室里盖章盖得不亦乐乎,傅采宁敲门走进来说:“边总,你拿回来的字裱好了。”
边学道听了,指着办公桌对面的墙说:“挂那儿。”
20分钟后,字挂好了。
字是边爸写的。
基本上每年春节边爸都会送边学道一副自己写的字,今年父子分开过年,边爸就提前送了。
每年字的内容各不相同,但含义差不多,都是勉励边学道清醒做人、正当做事、惜缘惜福。
说起来这是边家父子之间的一个小默契,边爸从不在边学道耳边唠叨,他想跟边学道说的话,都会写在字里。边学道则在自己办公室里留出一面墙,专门用来挂老爸写的字。
办公室和后勤部门的人都出去了,边学道靠在老板椅上,看着办公桌对面墙上的字,逐字读了出来——“不受虚言,不听浮术,不采华名,不兴伪事。言必有用,术必有典,名必有实,事必有功。”
第1226章 不如知己一见
旧金山下雪了,整座城市都因为这场雪兴奋起来。
当地报纸头版刊登雪后旧金山的照片,电视台的新闻主播喜形于色地报道降雪量和市民看见雪的反应。
网上就更热闹了,早在一周前,有人建立了一个名为“旧金山要下雪了”的网站,每隔两小时向人们通报天气变化,同时列出最佳赏雪地点。有趣的是,这个仅仅建立一周的网站访问量上涨速度极快,前五天日均访问IP超过1万,下雪前一天超过3万,下雪当晚超过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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