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花,你这院里什么味啊!这么臭,不会是有老鼠死在你院里了吧!这也不应该啊,明明我昨儿个的时候,还没闻着味了,这怎么回事啊!”
满蝶一入院子,便是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的拿手在鼻子下面扇了扇,嘴里没遮没拦的,直接嚷嚷开来。
杏花早已从莲华哪里知道了缘由,还不等桐花解释,已是一脸尴尬的快走到满蝶身边,轻掐了下满蝶的胳膊,向其打了眼色,让其别再多嘴。
桐花瞧着杏花的小动作,下意识里便揣测到了杏花来找自己的用意了,不过此事,若杏花不提,她自不会先开口,冲着满蝶笑了笑,“我也觉得臭得慌,要不咱们还是屋外头说去?”
“成啊,反正我只是陪我哥来的!”
满蝶瞬间便应了声,下意识里脱口道,说完之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扭头瞧了一眼站在院门口的怀孟,然后一脸心虚的‘蹭蹭’上前几步,挽了桐花的胳膊,将其拉到院里的最里边,凑到桐花耳边,一脸抱歉的道,“桐花,我忘了跟你说了,昨儿那事,我一时说漏了嘴,被三哥知晓了,他叫我跟了过来,就是有话要问你。”
桐花闻言,怔了一下,下意识里瞟向怀孟,脑中瞬间浮现一堆疑惑,她和惑哥自家人的事,怀孟有什么好问的。
桐花一时的怔然,让满蝶以为她是恼了,顿是一脸懊悔的向桐花恳求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桐花,你别生我的气,成吗?”
桐花瞧着满蝶一脸撒娇的模样,将心中的疑惑暂且搁下,搬了条凳子,塞到了满蝶手里,笑着道,“就这么点事,哪还值得我来生气,你不是嫌这院里臭的慌吗?来,咱搬了凳子,出去说。”
“成,听你的。”满蝶细瞧了桐花模样,果然未见生气的神色,顿如释重负,点了点头,搬着凳子,就往外走去。
杏花见此,纠结了一下,到了二人身侧,向满蝶招呼了一声,然后伸手按下桐花要搬的凳子,“满蝶,你先拿凳儿出去,我有话,想要和桐花单独说下。”
“有什么神神秘秘的,不能让我听到了去。”满蝶瞧了瞧杏花,杏花目光恳切,似无退步可能,再瞧瞧桐花,桐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满蝶嘟嘟喃喃的抱怨了一句,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搬着凳儿,先出去院子,还贴心的将院门给拉上。
“你是为莲华来的吧?”桐花目视着满蝶出去,收回视线,落在杏花身上,神情淡淡的,倒是让杏花瞧不出桐花这会到底有没有生气。
“莲华知道你这会怕是不想见她,便让我帮她向你问问纸偶的事。”杏花细看着桐花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向桐花道。
桐花忽吁了一口气,笑意斐然的望着杏花,却不应话。
杏花见桐花忽然改了神色,倒是更摸不透桐花是何心思了,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向桐花解释一下。
“莲华她娘一贯是这个性子,虽然说话讨厌了些,其实人心眼不坏,你刚来村里没多久,不知道这些,等多处个几次,你就习惯了。”
“别,可千万别!”最好再也别瞧见这春大娘才是!才见这么一次,她就已是心有余悸,再多见几次,只怕还不知要折几分寿呢!
杏花被桐花这乍然的反应,倒是吓了一跳,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是尴尬的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她冲着桐花尴尬的笑了笑,迟疑了一下,咬咬牙,还是问出了口,“桐花,那你的意思?”
“我能有何意思,这纸偶,我买与白鹭,乃是六十文一个,既是一个村的,五十文即可,不过,我先前所存纸偶,皆以被白鹭拉走,需得重制,怎么着,也得两日之后。不过,你可是问清楚了,这钱,她们家愿意出吗?”
这生意买来卖去,是为常理,只是春大娘一遭前来,虽是求她帮忙,可言语中,无半句提钱的意思。
若是往昔,她可能看在莲华的情面上,送一个也是无妨,可春大娘一番行径,实在败了她的好感,若不见钱,她自是不允的。
杏花见桐花应下,表情顿时松缓了下来,连连应承道,“愿意的,莲华说,按你提的数,等你做好了,来拿时便付给你。”
“两日后,来拿便是,我不想见着春大娘,麻烦你给莲华提个醒。”既然肯出钱,那一切都好说,桐花嘱咐了杏花一句,然后附身搬了长凳。
“你是现在走,还是再留一会儿,和满蝶她们一块儿走?”
“莲华还在我家等着呢,没有得到你的应允,她也不敢回去,所以,我得先回去,告诉莲华一声。”杏花不好意思的冲着桐花笑了一下,从桐花手里接过长凳,同桐花一道往外走着,缓声向其解释了下,说罢之后,顿了顿,偏过头去,又瞧了桐花一眼,接着说道。
“这事,我让满蝶先出去,独与你一人说,便是不愿让满蝶知晓,所以这事,还要烦请你,别说与满蝶听。”
“我自不是这多嘴之人。”桐花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句,然后快走两步,稍稍拉开了于杏花之间的距离,以此来明示,不愿再多聊此事。
该要转达的话,都已说了,该药答应的事,桐花也允了,杏花见此,虽心里有些不好受,可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不再给桐花添堵。
“怎么说了这么久!你看,我嘴皮子都干了。”桐花开了院门,院外百无聊赖的满蝶听得响动,起身走到二人跟前,然后撅着嘴,向二人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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