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婧初和黄垒的礼宾车相继开了过来,稳稳停住,各自走下车,微笑着向张然走了过来。
张然冲他们两个笑了笑,然后一起走上了红毯。张然和黄垒都是一身西装,并没有搞什么花样,红毯是女明星争奇斗艳的舞台,他们这些男的都是陪衬。
张婧初这次是以复古发式配合一袭银灰色暗纹低胸曳地长裙亮相,非常抢眼。她一上场,现场的摄影师们都疯狂的按动着快门,“咔嚓”声音连成一片,形成了奇妙的节奏,强烈的闪光灯如太阳爆发,简直可以把人眼睛闪瞎。
张婧初不是第一次走红毯,没有被眼前的阵势吓到,显得淡定从容,同时又有一些兴奋。她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慢慢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将自己动人的身姿呈现在照相机的镜头中。
在场的影迷很多是冲着张然来的,《时空战士》实在太火了,在全球范围内吸了大量的粉丝。当张然他们登场后,现场气氛顿时被影迷们点燃了。他们站在铁栏杆外面举着他们举着张然的海报,拼命的尖叫,企图让偶像看见自己。
张然热情的回应着,不住的向两边挥手。只是当他挥手的时候,影迷是很配合的发出更加热烈的欢呼声,让整个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
张然虽然不住向大家挥手致意,但他走得比较快,没有刻意停留,一阵风般走向电影宫的入口。红地毯两侧的观众们还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而记者则是一边按着手中的快门,一边喊着张然的名字,试图让他多停留一下。张然并没有多作停留,在一片“张”的叫喊声,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走到电影宫门口,电影节主席马克·穆勒迎了出来,热情的拉着张然,跟他聊了起来。
尽管今年对电影节大刀阔斧的改革,导致风波不断,整个电影节甚至被讥讽为最糟糕的一届电影节,但马克·穆勒相信让电影节永存的是那些伟大的电影。十年后还有人记得这次电影节的混乱吗?大家记者的是《空房间》、《深海长眠》这些电影。
在所有电影中,马克·穆勒最欣赏,最看好的就是张然的《飞行家》,他相信这是一部十年后,甚至五十年后大家都能记住的电影,因为这部电影实在太独特了。
很快,黄垒走了过来,紧接着张婧初也走完红毯,走了过来。
马克·穆勒看到张婧初哈哈笑道:“美丽的婧初,看到你可真高兴!”
张婧初惊奇地道:“穆勒先生,你会说中国话?”其实让她惊讶的不是马克·穆勒说中文,而是他的中文带着明显的东北口音。
马克·穆勒纠正道:“不要叫我穆勒先生,叫我老马。我70年代到辽宁留学,在中国呆过好多年,我的中文说得可地道了。”
张婧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辽宁留学,难怪是东北口音,开口道:“老马,你的中文说得真好!”
其实马克·穆勒原本是学人类学的,70年代,酷爱中国文化的马可·穆勒就到中国留学,在此期间他看了不少中国电影,成了中国电影发烧友。看完这些影片,他大感震憾,认为早期中国电影的写实意义比意大利电影的新写实主义早了整整十年!因此,他就积极向中国有关部门进行游说,要求借出影片让他带到意大利举行影展。那时中国刚刚才启开国门,自然被拒绝了。
马克·穆勒锲而不舍,不断向有关部门进行游说,一次在向一位领导游说时,他竟然哭了,我一个国际友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为了中国的电影事业,我容易嘛!主管部门终于被打动,同意他办中国电影回顾展建议。
马可·穆勒欢喜若狂,马上回到意大利,说人意大利有关部门。79年,他在都灵创办了电的影子电影节,第一次把中国电影大规模地呈现在国际领域。在这之后他长期担任威尼斯电影节亚洲区选片工作,很多中国导演都是得到他的帮助才得以走上世界的舞台。
张然他们和马克·穆勒说着话,走进电影宫的大厅。此时大厅的墙壁上已经挂上了张然他们三个的照片,用画框装点着,看上去很有古典油画的感觉。
此时还有观众在入场,马克·穆勒让张然他们等一会儿,继续拉着张然和黄垒开聊:“下次我到北平你们得请我喝酒,我就喜欢红星二锅头,牛栏山不要!!”
张然笑道:“我们四川好酒多,有空我给你整两瓶好剑南春!”
马克·穆勒摆手道:“我就喜欢喝二锅头,啥酒都不如二锅头好喝,不冲,不刮嗓子。以前我跟姜纹他们一起经常喝……”
张婧初以为他们会聊电影的事,竖着耳朵,准备好好接受教育,没想到说的是二锅头。她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这是电影节的红毯,很神圣的,你们太过分了!
马克·穆勒正在眉飞色舞的讲诉和第五代导演的酒史,礼仪小姐过来催他们入场,四人便步入了会场。一千多人的放映厅影院里座无虚席,观众对这部电影非常期待。
张然落座之后内心有些忐忑,上午有不少记者退场,现在主要是普通观众,希望不会出现大规模的退场的情况。他吸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正中央的大荧幕,等待着电影开始。
很快,放映厅的灯光暗淡了下去,大厅内顿时安静下来,天花板悬挂的放映机中射出一道光线,荧幕渐渐亮了起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专注的盯着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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