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和声望这样的女仆长旅行下去,纵然一辈子都没有关系。
好好的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另外作为女仆长,从来不需要你多说什么,会为你准备好一切。像是早上起床,毛巾放好,挤好牙膏的牙刷也放好了。洗漱完,餐桌上牛奶和面包已经准备好了,总之各种各样的事情还有许多。
陡然听到声望的声音响起来:主人,晚上让声望侍奉你吧。rdquo;
苏顾回头看了女仆长一眼,声望的脸上完全没有害羞,平静如水。像是在说很普通的一句话,往常听得最多的话,比如主人这是水rdquo;这是声望刚刚买的点心rdquo;衣服给你放在床边了rdquo;此类。
作为婚舰,作为潇洒的女仆长,苏顾还没有见过她会害羞。
当初见面还没有熟悉,当然仅仅对自己来说,对声望没有熟悉。很明白对声望来说,自己是好感两百的提督。反正声望很轻松地提出了帮忙搓背,以及侍奉的请求,女仆长实在强大得不行。
心里很想,然而当时对声望还是觉得陌生的,拒绝了。其实应该说怂也好,毕竟再也分不开的关系,想要中途下船,命运大概很悲惨。这点是一切的基础绝不姑息,想象过说出离开的话,画面一定是会被声望摁在地上用舰装的大枪抵住脑袋。
到如今,两人也相处那么长时间,尤其从邮轮下去一起寻找意呆利小萝莉。许多天的旅行,每天说话、到处走、吃饭、接受照顾,关系也变得很亲密。
尤其这些天在旅馆住在同一间,沐浴结束换下衣服准备睡觉前声望往往只是很随意穿了件衣服。女仆长做不出刻意诱惑的事情,像是把衬衣的扣子有意解开两颗,露出深深的沟壑。I字型不是Y字型,女仆长的身材真材实料。她也没有专门穿得保守遮挡得严严实实,表现得像是正常的夫妻那般,虽说分床睡。
苏顾问:声望怎么想起这个了?rdquo;
提督和婚舰,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理由。rdquo;
已经获得戒指了,这样也是很普通的事情,然后声望只是比起所有人能够更轻松的开口。
声望也看着苏顾,主人、提督、丈夫,其实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没有关系。
在野外露营生起了篝火坐在旁边吃东西,然后听主人在唱歌,很喜欢,感到很幸福,没有比这更好了。在港口城市主人给自己买了耳坠,然后帮忙戴上,那也很喜欢,虽然很快觉得不方便取了下来。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什么害羞,只是因为很明白主人作为普通男人需要什么。
想过吧。rdquo;声望微笑。
苏顾张嘴想要说什么,比起声望的大方和潇洒,他实在没有那么厉害。至于声望的话,必须要认同,没有一点想法那还得了,毕竟才二十好几的年纪又正食髓知味。甚至偶尔也会欲火难耐什么的,想要直接推倒。只是觉得说出来不好意思,他道:还好。rdquo;
我知道的,主人一直忍得很辛苦吧。rdquo;声望如此说。
苏顾想了想,他低头道:都行啦。rdquo;
这边苏顾还没有什么动作,声望已经站了起来。她没有露出戏谑的笑容,然后说什么,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算了吧。她笑笑没有反驳,然而那个笑容在苏顾的眼中意思很明显,主人想的事情我都知道。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又经历了那么多了,还不至于那么被动,苏顾也站起来伸手拥住声望。他主动了,声望便没有动作了,拥抱、亲吻,接下来的事情无非也就那样,男人都是野兽hellip;hellip;
很久后,发生了再亲密不过的关系,一切都结束,苏顾拥着声望。感受着怀中丰满的酮体,没有过去多久,他听到了声望的声音响起来。
主人放开我,让声望为你清理身体。rdquo;
以往不管列克星敦、俾斯麦、威尔士亲王,做了什么后会相拥着好好说话。苏顾完全没有想到声望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女仆长的性格说出这种话也不感到奇怪。
作为提督,也是过来人了,很清楚舰娘喜欢什么。灯没有关,不过旅馆房间的灯光不是很亮,苏顾道:不好吧,感觉我真的变成主人、老爷什么的了,像是完全在享受女仆的服务。rdquo;
我本来就是女仆。rdquo;声望的声音有些轻,依然可以听出笃定。
你可以把自己当做女仆,我把你当做婚舰,当做妻子。rdquo;
声望微笑不说话,顿了顿,苏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反道:清理身体,不然我们一起洗澡吧。rdquo;
去了浴室,好好洗澡了,享受声望的服务,之后又干了个爽。
晚上一起睡了,终究也不可能一直相拥。第二天苏顾醒过来,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然后声望像是往常一样正在准备各种事情。
她把苏顾叫醒的,也只是普通的推醒罢了,没有像是列克星敦偶尔捏你的鼻子调皮叫醒你,也没有早安吻。女仆长的声音还平淡,让人怀疑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是好一场春梦。
然而所有发生的事情,苏顾记得清清楚楚,哪有如此真实的梦。
声望不喜欢腻腻歪歪,苏顾也从来不喜欢琼瑶剧,接下来又变得像是主人和女仆的展开。
这样的相处其实让苏顾感觉苦恼,变得像是那句话了,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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