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剪辑节目的时候不会让人看到她上厕所之类的镜头,但是事实上她就是会上厕所啊,不仅会上厕所还会来大姨妈,她还会吃坏了肚子蹲茅坑呢……
万一在这个位面来体会一下各种难言的疾病= =
薄秋感觉坐不住了,这个房是不能圆的,她都恨不得现在王邶拿个身体健康证明出来,否则只想离他八丈远。
正这么焦虑的当头,外面的侍女们齐齐喊了一声“大人”。
薄秋抬头,就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从外面阔步进来,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外裳不知去了哪里,领口也是歪歪斜斜的,似乎是被人撕扯过的样子,而他的脸颊上残留着一块红痕,从那色泽来看应当是胭脂,这形状,看起来应当是和某个侧室鬼混过了然后才过来的?
王邶几步就走到了薄秋面前来,低头看了她半晌,仿佛是品鉴什么古董玩意一样把她端详了一番,又很浪荡地去抬她的下巴——然后被薄秋一巴掌拍开了。
“请大人自重!”薄秋摆出神圣不可轻犯的拒人之姿,身体健康在前,她拒绝跟这个浪荡不羁的王邶有什么肌肤之亲。
王邶被打得一顿,倒是站定了,又饶有兴致地把薄秋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上回我见你,你说你不做妾;这次我见你,你让我自重。秋娘,你和别人女人真是不一样。”
他说着话,两旁的侍女们都噤若寒蝉,等到他张开双臂摆出了要换衣服的姿势,侍女们一拥而上地来给他换衣服。
薄秋还第一次在位面里面看到自己相公在自己面前就这样公然让女人伺候着脱衣服脱裤子地换衣服。
上个位面的梅清不提了,那哥们虽然很风流,但也很注意仪态,从来都不在丫鬟面前做这种事情,非常注意避嫌;再上个位面的裴苒也一样,裴苒可能是在别人那边风流,在她面前也是老实的。
这个王邶……
薄秋感觉浪荡不羁这四个字在眼前滚动了一圈,再一抬头,就看到王邶那精壮的胸肌腹肌,精瘦有线条的腰臀,结实修长的大腿小腿。
“满意你看到的吗?”王邶从侍女手里接了帕子擦了擦脸,然后也看向了薄秋。
薄秋表情木然。
这个身材很能说明眼前这个人注重锻炼,不是混吃等死将来会长啤酒肚的只会享受的人。
但……
那又怎样呢?
“你要不要尝试一下?”王邶又从侍女手里接了酒杯,往薄秋手里塞了一杯,“啊对了交杯酒还没喝,喝了酒我们就能办事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王邶的正妻了。”
薄秋捏着酒杯,脑海里面演练了一下自己摔酒杯拂袖而去会是怎样的下场,又比较了一下自己的细胳膊和王邶的体格——他应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给拎回来。
“怎么,酒也不喝?”王邶似乎没有发恼的意思,只是露出了兴致盎然的样子,“我打听过了,你没有什么心仪的青梅竹马,难道我不能让你满意吗?”
薄秋咬了咬牙,决定对现实先低头,抬手和王邶喝酒。
王邶露出了很满意的神色,又很浪荡地摸了摸薄秋的脸颊,正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个女人仓促又哀求的声音。
“大人,求求你去见一眼我们公主吧!公主都不吃不喝一整天了,这会拿了刀想寻死。”外面那女人哭着喊道。
薄秋愣了愣,哪里冒出来一个公主???
王邶露出漫不经心的神色,只把自己手里的杯子和薄秋手里的杯子拿起来放到一起,交给了旁边侍女,口中淡淡道:“那死了吗?”
外面那声音顿了顿,接着就没声音了——不知是被赶走了,或者是无话可说了。
“家里女人多,你今后就是一家主母,可要多担待一些。”王邶似笑非笑看向了薄秋,似乎意有所指,“做妾嘛,可以欢欢喜喜什么事情都不管,只用在乎丈夫一人的悲欢喜乐;做正妻就不一样了,这一家主母可不好当。秋娘,我原本是想让你无忧无虑只用享乐的。”
这话说得薄秋简直无言以对,从古至今多少人争的就是个名分,多少人缺的也就是个名分,在王邶嘴里倒是成了这样。
“来圆房吧!”王邶往床上一躺,又挥了挥手让侍女们都退出去。
薄秋看着侍女们鱼贯而出,门被关好,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她和王邶两人了。
“嬷嬷教过你怎么圆房吗?”王邶躺在床上问。
薄秋下意识看了一眼王邶的躯体,站起来后退了一步,迅速做了决定:“教过,但是我并不想和大人圆房。”
“哦?你心里有别人?要给别人守身如玉?”王邶眉头立起来,又开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薄秋,“我知道你没有心上人,薄太傅把你当做眼睛珠子,连进宫都不许你进,你除了父兄应当都没见过别的男人,还能喜欢上谁?”
“不是我喜欢谁。”脑海里面飞快地开始根据当下现实来拼凑一个能听得过去的说辞,薄秋又后退了两步,和王邶保持了一个看起来安全的距离,“我本就不愿意嫁给你,是你强娶的,所以为什么我要和你圆房?”
“你不做妾,我满足你了,不是吗?”王邶挑眉。
“这又不是你情我愿。”薄秋想到了这个位面薄家的情形——太傅,她的父亲是太傅,虽然太傅是个虚衔,但名义上的意义就很值得琢磨,眼前这个人是权倾朝野的宰相,他要娶她,还不惜休妻来娶,恐怕自己这张脸的意义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大,反而是背后薄家所代表的势力更值得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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