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妃更在意后者,宣王是玹哥儿的父亲,如果宣王因女色染疾,玹哥儿也会受到连累。
但宣王妃并没有马上出手,如果今晚宣王仍然要去揽云堂,她再过问。
今晚宣王哪都没去,自己在前院睡的。
宣王妃松了口气。
张侧妃也松了口气,开始好好打扮,等待宣王再来宠幸自己。
未料连续几日,宣王都没有踏足后宅,再次踏足的时候,仍是去了揽云堂。
香云受宠若惊,可她记住了王爷的话,她来王府是伺候王爷的,没道理明知道王爷想睡自己,还将人往外推,讨好别人而触怒王爷。
夜色弥漫,香云尽量放松自己,宣王也帮着她放松,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耳边唤着“乖乖”,就像一个耐心十足的先生,一步步地教导他的木头美人如何及时享乐。
一连数晚,宣王都宿在揽云堂。
张侧妃受不了了,再次跑去宣王妃面前告状。
只要宣王身体无碍,宣王妃才不在乎宣王睡在哪里,倒是被张侧妃烦到了,直接警告道:“你真想劝王爷雨露均沾,那好,傍晚我请王爷过来,你亲口劝王爷。”
张侧妃脖子一缩,不敢。
她都不敢,另外三个妾室更加不敢跑去找王爷,渐渐便有人将心思放在了徐氏身上。
第186章 、番外03
香云进府的第一个月, 宣王不是来她这边就是一个人在前院睡,后宅其他妾室他一个都没宠幸。
白日宣王一出门,张侧妃便带着那三个妾室来揽云堂做客, 个个笑里都藏着几分刀,想要从香云口中套话, 或是询问她用什么手段笼络了王爷, 或是打听她以前的事,总之言多必失, 只要香云说了,总能露出短处来。
香云就继续装木头,张侧妃絮絮叨叨问她一大串,香云要么摇头要么说句“不知道”, 简简单单就应付过去了。她敬茶那一日张侧妃就嘲笑过她是木头,可见她“木头”的名声早传开了, 所以现在装木头也正常,她若不木头了, 才是反常。
张侧妃从她嘴里套不出话,就派自己的丫鬟去结交揽云堂的丫鬟,可惜揽云堂的丫鬟早换了一批人, 全都是刘公公亲自挑的,除了效忠王爷就是效忠徐主子,张侧妃想来这边挖消息, 那是白打了算盘。
后宅里发生这些事,宣王多少也是知道的, 香云从来没有跟他抱怨什么,府里也没出事,宣王就没管。他每日当差、应对父皇朝臣已经够累了, 府里只要没出乱子,宣王都不想多费心,有那时间,不如多陪香云做些他喜欢的乐事。
最近他在教香云下棋。
一个月相处下来,宣王发现鲁氏真是个刻薄的继母,大家闺秀该学的鲁氏几乎都没教过香云,琴棋书画,香云只会认字写字,其他几乎是一窍不通。两人在饭毕、睡前有些闲暇时间,宣王就利用这段时间,手把手地教香云。
香云喜欢跟他学,前面数年的生活太枯燥,能学一点新鲜的东西,对她而言都是乐趣。宣王不在的时候,香云就与身边的丫鬟们下棋,宣王回来了,两人面对面坐着,宣王会习惯地让着香云,香云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下一两盘天就黑了,放下帷帐,香云放松身心地把自己交与这个男人,她能感受到王爷对她的迷恋,这份迷恋化成温柔与缠.绵,令她也深陷其中,渐渐习惯了在他怀中睡着,也习惯了偶尔噩梦醒来,立即有人将她拥过去,拍拍肩膀或是摸摸头。
香云心里很清楚,她得到的宠爱太多了,这样不合规矩,可王爷喜欢,她便什么都不问,也不去劝。
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让她过上了做梦都不敢想的安稳日子,再没有人能随心所欲地拿针扎她,再没有人隔三差五地威胁她保守秘密,就连厨房里送来的饭菜,也变着花样按照她的胃口来,身边的丫鬟们也都把她当人,从不夹枪带棒、横眉冷眼。
香云发自肺腑地感激宣王,哪怕被人说成狐媚惑主,只要王爷愿意来揽云堂,香云便会尽心地伺候他。
香云进府的第三个月,京城突然流传出徐家大姑娘八岁时做过的狠毒事,说年仅五岁的二姑娘不小心将她撞到了池子里,下人救的及时,徐家大姑娘只是虚惊一场,没受一点伤,但她却心怀怨恨,小小年纪竟然想出要放火烧死二姑娘的法子,险些酿成大错,最后由徐家的祖父祖母做主,将她送到尼姑庵清修。
不说大家闺秀,便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也都以温柔善良孝顺父母友爱兄弟为美德,当姐姐的不懂照顾妹妹也就罢了,竟然因为妹妹的无心而过而想到杀人放火,这徐家大姑娘也太狠毒了,据说她还很会狐媚之术,一进王府便哄得了宣王殿下的专宠!
流言蜚语一起,百姓们都能说上两句,从一件事编出另一件事来,传得徐家大姑娘就是狐狸精转世,被狐狸精迷惑的宣王殿下也该及时做做法事,清醒清醒。
流言传得太凶,连淳庆帝、谢皇后都听说了。
淳庆帝先叫来宣王,问他:“听说你专宠徐家女?”
宣王神色严肃,却也从容,道:“禀父皇,儿臣近来确实专宠徐氏,但每个月也只在她那边留宿十晚,其他时间儿臣都一个人睡,修身养性,绝无沉溺女色之说。”
淳庆帝点点头,纵欲伤身,儿子的身体没事就好,至于可以行房的那十晚,儿子想宠谁就宠谁,堂堂王爷的后宅私事,难道还要让外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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