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需求那也是会家找老婆解决,大门一关人家干什么事都随便,里正和游缴不会扯淡到砸门检查,因为他们也得过正常夫妻生活。
百姓可以含糊,贵族们可真不能含糊,吴楚七国之乱前楚王刘戊就是倒霉催的,被存心找茬的御史大夫晁错揪住一件事穷追猛打,逼得他终于登上吴王刘濞的破船沉入水底,至于那件事说起来挺离奇,薄太后病故的三个月服丧期间,楚王刘戊偷偷饮酒作乐,顺便和侍女解决生理问题被人捅出去。
曹时真是快郁闷死了。皇帝死了他也跟着倒霉,阳信公主刘婠是孝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宫里陪着王皇后和新皇帝刘彻哭丧。他这个孝女婿算皇帝半个儿子,天下人都知道皇帝临死前的一年有多其中这个女婿,可想而知孝女婿也得跟着哭灵。
哭啊哭,哭到两眼都肿了,把他爹妈爷爷奶奶和死去所有亲人的伤心事都哭了个遍,到后来实在哭不出来就哼哼,一边哼哼一边拿姜片擦眼皮。反正不能让肿眼睛给消了,这才叫合格的孝顺女婿。
曹时的两个连襟也比较牛叉。南宫侯张坐和他老婆南宫公主是属于激情演技派,小两口子哭的昏天黑地不知道昏倒多少回,他老婆南宫公主比较耿直,醒了继续哭晕了继续睡。南宫侯扯着破锣嗓子哭起来像杀猪,哭晕过去两个时辰内别想把他喊醒。
隆虑公主哭的没什么特点,拿着手绢擦啊擦没多久手绢变成湿毛巾,他丈夫隆虑侯陈蟜大概觉得哭的情真意切比较合适,鼻涕泡都哭出来了也不管,邋遢到连内侍宫女们都看不过,给他递了点纸巾擦擦鼻涕再继续哭。
曹时的老婆阳信公主哭的很伤心,看的出来老婆大人是真的很为死去的岳父感到伤心,她和皇帝刘彻一边一个扶着王皇后作为孝子孝女代为守灵。出了吃饭方便意外一天到晚都在灵堂里呆着,整整七天就像是在受刑似的,搞的葬礼结束的当夜做了一晚上恶梦。梦里全是哭啊哭的让人心烦。
受完哭刑,阳信公主哭的有些伤神,在椒房殿里小住几天将养着身子,曹时也回到侯府好好休整几天,等到阳信公主回到府里本以为总算可以轻松一下,没想到刚回卧室就被老婆刘婠给撵出来。他的铺盖卷也全部给搬出来,大门一关不让进门。理由竟然是父亲服丧期间夫妻俩最好分居三个月免得夫婿犯错。
“靠!还有没有天理啦!哭也哭过了还不让人回屋睡觉啊!我不碰你总行了吧?”
“不可以的!君子的节操十分可疑,开门绝对不可以的。”
曹时苦着脸说道:“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只要开门一切都好商量。”
“出了开门一切都好商量,只有开门一条,妾做不到。”
“小妮子!这是要逼我使用绝招了!”
“妾有两个妹妹,君侯莫非看上我妹妹?君侯喜欢有夫之妇,好可怕呀!”房门里传来阳信公主得意的笑声,这丫头没日没夜的哭了七天把所有的哀伤都耗尽了,在宫里休息几日恢复精气神也敢和他开玩笑了。
曹时也是怒了,咬牙切齿的威胁道:“小妮子别给我贫嘴,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早晚有一天有你哭的时候!”
“妾才不怕,有本事君子来呀!害怕的是小狗,妾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好舒服呢!君子,晚安!”
听到房间里没了动静,曹时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在房外转了几圈气呼呼的走到卫君孺的房间,敲了半天门才听到里面轻轻的声音:“君子对不起,妾的身子来了月疾不能侍奉您,先帝故去的服丧期妾也不敢让您进来,请君子稍稍忍耐几个月再临幸妾的蒲柳之身吧。”
“得,没人伺候,咱自己去睡觉还不行?”曹时气的抱着铺盖卷往书房走,一路上大小侍女看到他就像羊群见到饿狼,吓的没命似的四散奔逃。
可把曹时给气坏了,自己堂堂列侯之尊还得扛着铺盖卷去书房睡觉,这帮小妮子平时见到他恨不得把身死往他怀里挤,现在像见到鬼似的到处乱跑,两个笨蛋侍女逃跑的时候还撞在一起,本来他想伸把手拉她们起来,结果这俩笨丫头哭爹喊娘的往外跑,好似他真的是个可怕的怪物。
三个月的郁闷才刚刚开始,休息几天去少府办公,走子啊路上看到城内城外皆白素,人人穿孝服,要是在人群里看到某个人不是白色衣服,那就像黑夜中一盏灯火似的明亮,外地进入长安的客商一看这架势吓的连滚带爬着去丝绸店买件白袍才敢出来见人。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不怎么好,你呢?”
“诶!别提了!”
路上见到熟人拱拱手一脸愁容不展,到了侯府随便问几句发现属僚的晶玉也都差不多,曹时的心里顿时平衡许多,原来不光是他自己吃亏受罪,凡是当官的全部都得吃亏,街道上大闺女小媳妇不见踪影,连路过的老娘们都得全副武装,看到男人就一路飞奔的逃走,好似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会饥不择食对个老大妈下手似的。
“少府为何愁眉不展?”
曹时瞥了眼嘟囔道:“你没结婚,不了解已婚人士的痛苦。”
“还有这一说?少府能说说结婚和不结婚的区别吗?”张汤感到好奇。
曹时意味深长地说道:“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进来的人想出去,年轻人啊!你的未来任重而道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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