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鲜于勇一向信服鲜于辅,自然不会推脱,便已经悄悄下去传令了。
将军,你可能给我以克时艰,荣我和诸将商议一下?鲜于辅提高声音,丝毫听不出一丝绝望。
程东嘿了一声,忽然吁了口气,鲜于辅你还是不够沉着,这样云淡风轻的会是要头像吗,究竟打什么鬼主意别人还能猜不出,这几日早将此地研究透彻,又有张辽在旁边参议,现在就等你入瓮了,心念一转,却是哈哈哈大笑起来:鲜于将军,你我老朋友了,这点面子怎么能不给,将军放心,一刻钟之内我绝不动手,不过奉劝将军一句话,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一旦大军动乱,幽州军弟兄们,只要你们抓了鲜于辅先给我,我就放他活命,都听清楚了;
鲜于辅心中一沉,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迟疑间,却已经过去了一会,鲜于勇已经传令下去,到了此时再更改也来不及了,只是为何心中总是不踏实,随着时间越来越近,终于鲜于辅一咬牙,随着一声令下终于全军朝树林中退去,正如鲜于辅所想,林中的确有机关,顷刻间就有百十人惨死,不过机关陷阱毕竟有限,但是没等鲜于辅松一口气,一道火墙忽然从树林中升腾起来;
第一百七十章 饶他一回
火墙笼罩了一二百步,忽然间升腾起来,将半个树林都阻断了,隐隐的还有要扩大的迹象,那些刚冲进树林的幽州军,眼见着火墙冲起来,不由得大惊失色,一时间只是惊叫声声,然后就匆匆的退出来,油井管也就罢了,还能用掷矛的办法试探,但是一旦烧起大火,那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呀,水火无情,能活下来的还有几个。
鲜于辅脸色大变,自己竟然算错了,心中一转,猛地吼了一声:没有退路了,弟兄们只有拼死一战杀出一条血路,总有人能冲过去的,重甲兵再厉害,也会累的,大家;
投降不死;程东怎容他说下去,其实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侍寝,程东从开始就没有打算和幽州军硬拼,所以一句话只是想要控制住幽州军:想想你们已经投降的弟兄,我可曾亏待过他们,投降吧,我也不想妄造杀孽;
只是不管是谁的话,都被遮掩在乱军之中,既没有人结阵准备厮杀,也没有人准备投降,有的只是不停的冲向旁边的河里,要在那里挣扎出一条路,一时间调转方向,许多人吗跳进河里去了,只是河水湍急,也不过几步就有人站立不住,被人一推就跌倒在河里,瞬间便被冲走了,有的更是被挤到深处,挣扎了几下,便已经看不见人影,这一条河真的好深,足可以淹死人,不会水的根本就是条绝路。
眼见死人不少,岸上的幽州军又顿住了,左右无路,前面诶重甲兵堵住,后面有一千骑兵,好像没有一点去处,尽管鲜于辅在中军阻止防御,但是前面的兵马许多人并不想厮杀,终于还是有人喊了一声:我投降;
有人丢下兵器,朝着边军慢慢地走过去,一时间变有许多人跟随,之所以会如此,那确实因为前几日已经有不少人投降了,好像边军待他们不错,从心里面没有太多的障碍,这些天一直吃败仗,幽州军已经没有一战的信心了,这也是为何就连四百重甲兵都不敢冲击的原因,程东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这样做的,果然接连败北的幽州军,加上许多投降的同袍,幽州军跟恩就没有决一死战的信心,顷刻间就已经有不少人投降。
到了此时,鲜于辅也只能仰天一声长叹,终究是没有嫩将这一军带出去,五千人马出去死的几百,却已经有半数投降了,多半是先前就犹豫不决的那些人,这些天没有少听同袍门的冷言冷语,如今有机会了,自然是投降了,反正回去也没有太好的事情。
鲜于将军,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撑着了,看看你手下这些将士,他们并不想在打下去,鲜于将军又为何要为难他们,若鲜于将军过来,我愿意一上宾待之,绝不会亏待一个弟兄;深吸了口气,程东知道此时就是用言语来打动幽州军的时候,只要幽州军投降,剩下不多的人也就翻不起风浪来了,至于鲜于辅,程东已经有计较了,自己如今只怕还不足以让鲜于家对自己俯首称臣,不过等刘虞败亡之后,自己却有机会了。
两军相持,沉默中又有一些幽州军过来投降,鲜于辅身边人是越来越少,只是鲜于辅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便是将士们投降,鲜于辅也只是紧闭着嘴一脸的阴郁,此时在说什么已经没有用了,关键是人心散了。
又多久,终于没有人在投奔边军,鲜于辅叹息了一声,身边已经只剩下不足千人,这些人已经是不会再投降了,鲜于辅朝程东抱了抱拳:程将军,虽然一战为敌,但是作为鲜于家的家主,我却希望能与将军成为朋友,就算是不成朋友,鲜于辅也不愿意与将军为敌,只是今日将军如何处置鲜于辅,是擒杀我还是容我回去代郡,不管如何,鲜于辅都不在于将军为敌,鲜于家也绝不会与将军为敌。
好,你走吧;程东哈哈一笑,轻轻一摆手:兄弟们,让鲜于将军回去吧,咱们也好回去好好吃顿好吃的,这些天都快淡出鸟来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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