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退了一下,下意识地放缓了自己的呼吸,但是温度是无可避免的,苏瓷立即就感觉到自己是被罩在了一个火炉里面,但是感觉太过抽象,药物中的安定成分让她的思维也被削缓了,像是割了一丛新长的麦子一样,半茬立在那里,根本就不够用,更别说,她被秦鹤臣一顿好折腾,骨子里的懒散被倒腾出来,只要不是要她的命,她根本就不会睁眼。
“我是在做梦吗?”,她又问了一遍。
依旧没有人回答。
后面的陆肆紧紧地咬着牙,泄露出来的细碎呻吟,下意识的朝着秦鹤臣的方向靠拢。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他接受采访的时候是怎样一个样子。
自己又能做到几成像。
好在苏瓷终于安生下来,没再问别的。
他扫视一圈,将床头柜上面的领带拿了下来。纯黑地一条 连花纹都没有,一看就是老干部作风。
绕到她身后,给人眼睛系上,打出来的结那是既不能让人挣开,又不至于把人勒地够呛。
陆肆胳膊上的抓痕处的血聚在一起,涨的老高,淤血一样的堵在衣橱,但是即便是这样也比不过身下面那根铁棒的五分之一。
陆肆终于出声:
“咳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他不知道秦鹤臣都是怎么称呼她的,从简总是没错的。
苏瓷嗯了一声,一看就是没听进去,他也不需要人听进去。自己把衣服一脱,露出来下面的狰狞小兄弟。缠在上面的青筋就如同导线一样,碰到苏瓷是一点就着。
分开人的腿,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黏黏腻腻的,挑了一股水出来。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他的呼吸打在上面又重了几分。一时间竟然起了有些荒诞的念头:
他不知道是要喝她的血好,还是吸她的水好。看起来是真真地诱人,带着一股子异香。一分开还会拉丝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自己就先否决了。
摇摇头,试图忽略掉心底那点暗自闪耀着的荒诞。还是正事要紧,赶紧弄完赶紧走。
剥开她的小穴,润滑的跟脂物一样的触感立即卷了他的全身。还有点肿,一看就是被人操伤的。
他没空去仔细思考秦鹤臣是怎么操的她,又是操了多久。
撇开那个小口,让它张到最大,看着自己的型号,琢磨着自己还得扩大多久,才能让人把它吞下去。
陆肆的性器本来就比别人的要大上好几遭,更别说,他现在的基因里面全都是作祟的兴奋分子。
都是因为那只猫
反倒是苏瓷的花穴保持着良好的肌肉记忆,一碰上它,自己先吞了半个头进去。啵唧啵唧的啃起来,那么大的东西,入的倒是畅快。
他试着动了一两下,刚有点拔出来的念头,里面的媚肉就气势汹汹地一拥而上。使出百般武艺把他绊住。骚水黏糊黏糊地泡着他的鸡巴,谄媚极了,不肯放他走,半步也不乐意。
囊袋打在屁股上面,啪啪的,扣拧的越来越沉重。
他插的并不猛,反而是往深处去发展的,只有泡在淫水当中的时候,那股奇怪的瘙痒才可以缓解一二,如同泡腾的水掺入冰泉一样,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穴口的汁水一有溅出来的念头,就会被他用肉棒死死地堵住,顺着青筋再给人涂到壁腔上面去。
“呃呃啊”
酥麻感逐渐侵蚀苏瓷,她的呻吟也浮跃起来。陆肆就在她的身后,用侧插的方式跟她做爱。腰跟着已经转了好几圈,这个体位对他来说,并不能很好的驾驭。
心头的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他有些失控。
手揉上她的桃臀,颇为咬牙切齿:
“喊喊喊,一会再把人给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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