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羞赧到自己的手脚放错了位置。不知怎么办,就见自己身子不自觉的一震,还未等自己真正识得是什么滋味,就听见几声很小的吸溜。
“啧啧”
原来是陆肆趁她沉迷于那些无畏情绪,直接上嘴含住那儿处的螺旋。在里面的挥汗如雨的稚嫩面上任着自己的舌头尽情驰骋。
她的脑子轰然间就炸开了,无数的烟花散开,意识流到哪里都是,烂的像是沉积多年的泡酒一样。
首先是刺鼻,然后才是其他的各种味道,呛的她脸红。
“松开脏别”
他早就免疫于这些抗拒,陈词滥调到如此这般再听闻的时候,他的凛然都不会发生变化,只是眸子在他身下这张白纸上漂浮着,缓步地移动。
“没事 ,我不嫌弃。”
“我嫌弃”
这话引起了他的兴趣,嘿呦一声,对她有点那么不争气的意味在里面,胜于她自身的珍视让他在这种事上难免说教两句。
“这么说可不好。”
苏瓷在陆肆心里那样都好,处处好,让他想一直将她这样,藏下去 不给任何人看。
如若说方才是拿刀来剥开她这颗已经渐于烂透的果子,现如今,他就是在掰开,生生地将意识和肉体分开。
手捧着臀瓣,犬一般的牙齿摩挲着,又弄的她一声呜咽,舔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这个盆的水也越来越满涨,随他任意挑选, 喝着那一块地都行。
“乖,别怕”
苏瓷确实没有再怕了,零碎一般的什么东西破过极乐情趣的白光落到她头上,轻轻地拂过发顶,突然地,她想起来一点什么。
一个模糊的轮廓,雾雾霭霭,仓皇地跨过道道山海来,也是这般地对着她,只是和陆肆的姿势不大一样,她是正对着他的,是故她清晰地看见他匍匐着,露出饱满的额头来,也是要对着她下面亲下去。
那时他好像也说了一句:
“乖,别怕”
那个“她”反应要比现在激烈地多,毫无顺从可言,踢了他一脚,便被他强力分开。想要上手,又被他一把抓住,孔武有力的躯体,征服她太过容易,只是他似乎从来不恼,极有耐心,一片一片地剪掉她身上的羽毛。让她这样地坠落。
在沙漏和枯叶之间,苏瓷偷摸地想起来这么一瞬。
像是一场在陆肆身下“背叛”的梦。
是无常,和无数的凡伦与花。
那人和陆肆似乎十分地不像。她想象不出,陆肆会有那般的状态。
他亲上她背上左侧蝴蝶骨的时候,她转过身,太过匆匆,他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对她笑,便看见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来,像是要割裂,要揭开掩藏在极致温柔下的丑陋和罪恶。
他额前不再干爽的头发被撩了上去,她微微侧头,端详了他一阵,问他:
“以前,你是不是这样地?”
明天更新可能会晚一丢丢。
ⓓāńмéīχ.COм 是不是也是这样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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