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直白而下流的侵犯,插入最深处后,雪湖又挤入一根手指,在她的轻颤中用力活动起来,插入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最初的艰难渐渐被湿滑取代。盛娇颐双腿紧绷住,抵抗的抬高腰,乳头挺立,身体随男人抽插的动作不断抖动
男人身体热起来,眸越发的深,唇愈加的艳,目光之中分明全是噬人兽欲。但他只是观察她表情,嘴唇贴着她的轻轻磨蹭,分毫不逾矩。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盛娇颐拼命抓住清明的尾巴,但她还是渐渐沉溺下去。她试图挣脱,却被一波又一波不断涌来的快感淹没。
男人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小穴里流淌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啊,啊……嗯……雪湖,不要……快住手……”细软婉转的嗓音带着哭腔,是不自知的娇媚入骨。
她的求饶只换来了男人一记深杵,又深又重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嫩肉上。
“啊——”
雨越下越大,雪湖的骨头本就根根断裂般疼痛,如今又被欲火炙烤而不得发泄,全身肌肉都在颤抖。
香甜气息近在嘴边,挑逗着他的神经,但他始终不肯深入,贴着女孩嘴唇低笑,“小颐,你流了好多水。”怕她听得不够清楚,手指更用力的捅进去搅弄起来,湿腻小穴立刻发出响亮的叽咕声,见她难以忍受的紧闭双眼,手指按在壁肉抠挖。
“雪……”盛娇颐忍住尖吟冲动,刚一开口,赫然发现自己声音软得不像话,她竭力克制,却还是止不住娇喘,“雪湖,你放开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啊……我们不是这样的。”
深不见底的双眸泛起迷蒙的雾,像茫然,又像回忆,他低语,“是啊,小颐,我们当然不是肮脏的肉体关系,你看,不管是谁,只要小穴被插了,就一定会流水,这不代表什么。你明白了吗?”
盛娇颐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现在自己被赤身裸体大字型绑在床上,又有什么资格辩驳。于是她决定先服软,点点头,嗫喏出声,“明白。”
男人暂时停下抽插,盯着她双眼问,“那你现在要不要签那份声明?”
什么声明?
盛娇颐思绪混沌,很是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后有些惊讶。
雪湖竟还惦记着那份声明,这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软已经服了,无非再点一个头。就算将来贺衍问起来,她只要说自己不是自愿的,谁也不能责难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不得错。
她想点头的,她该点头的,可是脖子不听使唤。
短短一瞬,脑中闪过无数画面。
贺衍接她时伸出的手;他拉着她说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从南京跑回来,摔倒在地哭泣,泪眼朦胧之中抬头看见了他……历历幕幕,颠倒了时光,错乱了次序,唯有那深不见底的眼是清晰的。
她不能,只怕永远也不能了。
不能舍了他,哪怕是嘴上的。
还有大哥……她从未想过那样冷淡的人,会把命送到自己手上……
乱,乱,乱。雾蒙蒙眼睛看向他,她又不说话。
男人垂眸,不知想些什么,几秒种后微笑起来,啄吻女孩潮红的脸。
“没关系,小颐,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总有一天会明白,只有我们才是不一样的。”
他语调轻柔,手上却发了狠。虽然盛娇颐已经湿透了,但最娇嫩的地方骤然被如此激烈对待,还是让她略带痛楚的呻吟起来,可越是被近乎残虐的肏弄,小腹深处的痒意反而越多。她想夹紧双腿,奈何脚腕被绑着,两条莹白的腿绷得笔直,穴内层层嫩肉无意识地男人手指吸得更紧、更密。
“这么舒服?”雪湖声音压抑而嘶哑,滚烫嘴唇逡巡在她嘴角,“你喜欢,对吗?”
女孩呜呜咽咽,只觉自己被逼入绝境。
“嘘,嘘,”男人得闲的手抚摸她脸颊,安慰道,“别怕。”
说完,他掏出肿胀不堪的阴茎。
灼热的龟头蹭过女孩大腿,雪湖闷哼一声,马眼渗出两滴暧昧液体。
肏着女孩的手指更加放浪形骸,另一只摸了些她的淫水做润滑,握住自己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女孩渐渐沉重的呻吟声与男人压抑的粗喘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满是甜腻味道。
森森墨瞳直勾勾盯她身体,徘徊在乳尖、小腹,还有被自己插得汁液四溅的小穴。
盛娇颐脸颊更红,比起身下肏弄,竟觉他视线更叫她不敢面对,太过火热,仿佛已经有了实体,正在野蛮而下流的抚摸她。
极度敏感的身体接受到讯号,竟就这样泄了出来。
“啊啊啊——!”
淫糜到近乎凄惨的躯体深深刺激到男人神经,雪湖瞳孔收缩,手上用力,拇指在龟头重重一蹭,白浊液体尽数喷出,射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高潮过后,两个人都是无声喘息。
雪湖啄吻她的嘴唇,直到这个时候,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防线。
情欲不过未除尽的兽性,他会让她舒服,也愿意从此以后帮她解决需求,但是不会插进去。
她是他的表妹,他们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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