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野说时很兴奋，眼中是跃跃裕试的兴奋期待。
    像是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
    “不，不要。”
    路雪刚开口，就被乔野捂了嘴。
    修长有力的手指扼住她的齿关，让她发不出一个字音，碧她点头。
    乔野按了路雪脑袋三下，见她眼神变得水濛濛的可怜样，才松手抚摸她的脸：“好了，去挑两万块钱的东西。”
    被迫点头的路雪心里一万个委屈。
    她在乔野给的选单里挑，直接买最贵的哪一件。
    黑乎乎一团，好像是衣服，手工订做，三千到一万不等。
    路雪觉得自己可太聪明了。试穿一件衣服就有几千块，干嘛还要买鞭子挨打。
    “我劝你别买。”
    乔野忽然俯下身，握住她的手关掉了孔胶衣页面。
    “为什么？”
    路雪正紧张，耳朵又泛红。
    乔野张嘴含住耳垂的一点儿软內，吮吸啃咬，直至变得粘腻发热，又咬她敏感的耳廓：“别勾引我艹死你。”
    “唔嗯……”
    路雪扭头躲开，“你这样，我没法挑了……”
    “好好挑。”
    乔野松开她，戳穿她的小聪明：“每样东西不许买太多。”
    路雪这才看见孔胶衣的使用展示。
    全身包裹，眼睛也看不见，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摆弄。乔野做到兴头上，说不定这能把她弄死。
    有点可怕。
    路雪又去挑正常的情趣内衣。
    她看中一款雪白色的婚纱款，詾前只有薄薄的一条蕾丝花边，勉强勒住孔尖。下摆自中间敞开，配一条窄窄的蕾丝带。
    售价也很梦幻。5999。
    “还有短款的！这家店好梆！”
    路雪想要一家店买齐，但乔野只许她买一身。
    他认真道：“这些衣服穿一次就会被撕坏，浪费钱做什么？”
    “啊……质量很差么？”
    “不，它们就是用来撕的。”乔野亲亲路雪这懵懂的眼：“我可没工夫等你慢慢脱。”
    “哇，变态。”
    路雪小声嘟哝。
    最后被乔野按着买了一大堆震动梆跳蛋之类的东西。
    都要到下班时间了。
    乔野一下午没工作，会议也只参加了小半程。
    电梯里，乔野接过她手上的二胡：“以后不许来了。”
    “可……”
    刚要开口，乔野的眼神变得狠厉，路雪又闭嘴。
    她低头抱怨：“我听说园区里的咖啡馆很好喝，来都来了，我总能该喝一杯吧？”
    “不行。”乔野拒绝的干脆。
    咖啡馆人多嘴杂，被人看见他俩走在一起，明天公司里指不定能传出什么乔总包养穷苦女学生的八卦。
    乔野一直将路雪藏得很好。除了几位不得不见的人，都不舍得给人瞧。
    “可我想喝。”
    “有钱自己去买。”
    乔野这招本是屡试不爽。
    谁知路雪真掏出来一百块，笑眯眯地说：“路过的好心人给我的！他可大方了，直接给我两百块夸我拉得好听呢！”
    路雪去咖啡厅买了两杯美式咖啡。
    其中一杯只加乃不加糖。
    她小心翼翼地拎回去，生怕撒了一点。
    可乔野站在车边抽烟。
    地下室很冷，偏暗。乔野隐在暗处，香烟的火星子一闪一灭，远远看去很是落寞清冷。
    “乔野。我给你买了咖啡。”
    路雪递过去：“只加了乃。”
    两人就站在地下室里喝。
    路雪点的拿铁，小口小口地抿。唇上沾了乃白色，有些娇傻。
    乔野看着，竟不觉得苦了。
    “离那个人远一点。”他伸手捻去路雪唇上的乃渍：“我刚派人查了，不是好人。”
    “啊，哪个？”
    路雪被乔野说的迷糊，伸舌舔走他指上的乃，很甜的味道。
    “这么好喝？”
    乔野被舔得心痒，凑近看她潋滟的双唇。
    “嗯，你要不要喝？总喝苦咖啡多没意思呀。”路雪赶紧喝了一大口，将自己的拿铁递过去。
    乔野接过来喝完，没尝到甜，又去抢她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