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中规中矩的。
可却穿着这样诱人的吊带袜,偏偏还是白色的,诱惑与纯真同在,情欲和罪恶共生,处处是矛盾的美感,寸寸酿致命的诱惑。
他终于将那裙子剥干净了,他的囡囡就这样近似赤裸地躺在松软的席梦思上。
似一个梦。
他最无可能也最萦绕难散的梦。
江庆之的指尖勾进吊带袜的袜圈中,只提起一点,就将那小东西紧紧勒进丰韵的腿根里。他狠狠心,勾着那一圈往下,那道勒痕便像荡开的涟漪一样向下散去。
白丝袜堆出的圆圈滑过皎白的肌肤,江庆之捧着她的小腿肚,另一只手握着脚跟,荏南没有着力,因此一边掌心的小腿软得似酥酪一样,碾在他的掌纹上,温润得仿佛要化掉。
稚嫩的大腿被勒了个遍,丝袜卷下来的奇异的被圈禁的感觉让荏南想要磨蹭着双腿,向身上的男人求欢。
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喝醉了之后一切的反应都放慢了,头晕晕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镀了一层绚丽的光,泛着玫瑰色的晕,曾经萦绕在心头的困扰全都被系在云上,飘离到看不见的天空里。
没有了胆怯,没有了羞涩,只有一颗热烈的心和纯洁的身体。
献祭给他。
贰拾贰、解痒(2700+)
静夜中无事发生,只有一个赤裸的少女。
她的足被妥帖收在江庆之的大腿上,他心一意替她剥下
那纯白的丝袜。
越来越多的玉色暴露在夜里,泛粉的膝盖,小巧的踝骨,
绷起的脚背,珍珠似的贝趾,连指甲都晕着樱色,纯洁得
不像话。
荏南的睫毛颤动了下,睁开眼来,水色的眼眸盯着跪坐在
床、半悬在她身上的男人。
“大哥。”她轻轻唤道,脚尖无意地划过他身下暴起的那一
团,只一下,便蚀骨销魂到让江庆之泄出粗沉的喘息。
“好硬啊。”
荏南并没有多余的心神去意识到她在玩弄着什么,完全是
出于本能如个初初降生懵懂好奇的稚子样发问。
这样的反差反而更深地点燃了欲火,因为纯真,本来就该
拿来玷污的。
江庆之握着她柔腻的足根,却没办法推开,只能任由她用
稚嫩的足心不断碾玩着自己勃起的阳具。
她细细一点的踝骨在江庆之的指尖扭着,如锐物包了布刺
着他,说不上痒也说不上疼,可就是让人难以餍足,沉迷
在这触感里。
荏南足心的弧度严丝合缝地与阳具撑起的团镶嵌着,一
下下按着,欲望的浪便这样一阵阵地拍打着江庆之,覆了
上来,又退潮下去,泛着白沫的浪花不舍地舔舐着沙子,
留下深色的湿痕。
她的脚趾有些不安地动着,四颗珍珠贝似的趾头蜷缩在一
起,小玉米粒一样紧紧挨着,每一次使劲,足心便更深地
向阳具碾过去。
这对荏南来说大概是好玩的游戏,她乐此不疲,又往下伸
去,活泼的趾落在了撑起的弧线上,西装裤不算薄,可那
东西太大太野蛮,甚至隔着西裤现出些形状。
荏南趾腹的肉垫轻轻点在欲根上,甚至这样还不算够,脚
趾分错,第二趾卡进了棱头下的沟中,她有些困惑,想要
抽回来,但囚在足根掌太过有力,固定住她根本动不了,这样一来,便像荏南主动在用贝趾刮蹭着敏感的棱沟。
荏南恍惚地看着她的大哥,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大哥。
大哥不会在夜色的掩饰中松散了衣领,不会将领结随意丢在她床上,不会在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太阳穴一路滑落进锁骨消逝不见。
不会在身下有硬邦邦一包,不会握着她的足根不放,不会若有似无地推着她的足心碾着阳具,不会暗自挺着腰腹迎向她,不会从鼻腔中发出欲望浓浊的喘息。
可是这个人又是谁呢?
他明明长得和大哥一样,气味也一样,连手掌的热度也一样,她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只任由着男人亵渎着自己,自己亵渎着大哥。
她的足心沾上了些微滑腻,西裤也是,湿了的布料变得有些涩,那里好烫,磨在她幼嫩的脚心有些难耐的疼痛,让她也不禁收紧了腿,磨蹭着,越来越难受了。
“大哥。”她颤颤地叫,声音里满是怯意和渴求。
“别说话。”却只换来这么无情的一句和下身逐渐激烈的撞击。
“大哥,我难受……”娇娇的声音更弱了,颤抖的尾音让人心疼。
江庆之闭上眼平息了一会儿,放开她停下了动作,不顾身下的肿胀,半立在床上,打算替她穿好衣服,终止
нαιTαňɡ sんù щ ù。てロ我м
这场错误。
可他的所有动作全部终止了。
因为荏南牵着他的手,挑起了她丝质的内裤,放进了那温热湿润的方寸之地。
“大哥,我难受,好难受……”她闭着眼梦呓般呢喃着。
那里是温凉的,他的指尖甚至要比荏南耻骨上小腹的肌肤要热上几分,柔腻得难以置信,只觉这样微微抚过都在指尖余下无限馥郁。裤腰扣在他指甲上,催促着他更用力地按下,直陷进皮肉里去。
江庆之简直没遇过比这更难的考验,刀山火海他只管闯,危机四伏也未惧过,但从未这样困在他的小姑娘的身体上,进则背德,退却违心。
可荏南没有想那么多,酒精放大了醉人的快感,过滤一切羞涩和拘谨,她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她的心上人,将他的手更深地向她的身体探去。那手不剩多少推拒的力气,就这样被她扣着腕骨往里,指尖触到的皮肤越来越热,而留下的热度也越来越多。
他的指尖被推着向更隐秘的地方行进,一路细嫩任他把玩,然而江庆之却有些惊心,他微微拱起手背,视线定在那将将被覆盖的地方。
那里细嫩晶润得如雪一般白,像黄昏时风拂面一般软,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细腻的皮肉,什么都没有。他的指就这样抚上光裸的肌肤,留下温润的触感,无一物阻挡,无任何间隔。
荏南在他的掌下呻吟出声,似初筑巢的燕子呢喃一般缱绻,她颤巍巍地唤着心爱的人,“大哥,那里不舒服……”,祈求着更多的爱抚与慰藉。
江庆之知道囡囡长大了,也知道她有着女人的欲望,他从来承认自己对她的渴求,可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看到她剃后光洁的私处。
那是太过隐秘的情状,是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应该涉足的禁区。
但如今那禁区的门被撬开了一瞬,仅供他一人通过,露出醉人的光景。
那么嫩,仿佛会在指尖会融化的雪,还泛着一点粉,落进他的视线,击打着他的太阳穴,连血液流过都会感到疼痛,在眼前洒下一片血雾,莫名变得暴戾,陷入贪欲。
荏南并不知道她的心上人陷入了怎样的境地,还一味用孩子的天真撒着娇。
她去百货公司偷偷买了剃刀,画报里说国外的女孩都时兴这样,她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喜欢这样的做派,可她总要试试。
那里剃了之后初初是光洁舒畅的,可太嫩了,没多久便磨得发疼,绒毛还未长出,可连毛孔里都有细密的痒意,深刻地钻进皮肉里,潜进她的血脉当中。
这种骨髓里的痛痒被酒精晕染开来,在她每一寸肌肤下潜行,让她毫无顾忌地求欢。
这并不是什么坏的事情,少女的情欲总是美好而梦幻的,只要大哥的指尖拂过,就能平息一些燥郁,只要大哥的薄茧磨着,便能满足一些无法言喻的渴望。
可大哥停在那里不动,刚得了一些餍足的荏南被更深地点燃了,她不能就这样被轻易地平复下来,因此更紧地攥住了他的手,如同抱着人的小猫小狗一样一下下蹭着,让他的茧磨在自己小腹以下耻骨以上那块嫩生生的软肉上。
荏南自顾自地用他的手解痒,用他常年握笔拿枪,点过墨也沾过血的手,纾解酒后膨胀的欲望。
江庆之随着她去,只是脸上不复理智,他八风吹不动的面具终于碎裂开来,为那摄人心魂的一寸之地,从来冷淡如晨霜的表情被欲火烧化了。
他的指尖被软嫩的肉顶得稍稍立起,就这样戳出几个小小的凹陷,衬得那小东西更加可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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