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冯星遥心心念念的比赛啊!
被控制的无力感和羞辱感再次席卷全身,冯星遥像只振翅的雏鹰,本想一飞冲天,奈何刚起飞就遇上一张无形的网。
冯星遥就这样躺在房间的床上,小夜灯的光是暖的,他的心却是凉的。
忽然,他想到了办法。
*
接到冯星遥电话,沈征很是意外。
两人从交换联系方式以后,如果他不主动找冯星遥,冯星遥从来不主动找他。而且他用“莫等闲”的号询问冯星遥比赛进展,冯星遥也没回他。
他还以为冯星遥那边有的忙。
“沈先生,”冯星遥还是那么客气,“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没关系,我还没睡。”沈征问道,“找我有事吗?”
“是有件事。”冯星遥想来想去,能解决难题的人只有沈征,他只能厚着脸皮说,“听冯……我爸说,我们明天约了您。但是我明天得录比赛,实在抽不开身,可能没办法赴约,请沈先生原谅。”
“???”沈征一脸问号,他的确跟冯军有约,冯军在圈里出了名的贪,既然要联姻,他怎么可能不让沈家出点血。
但他没说让冯军带上冯星遥啊。
想也知道,冯军自作主张,想让冯星遥从旁协助,好跟他“谈”生意。
“可以理解。”沈征顺水推舟,“你安心比赛,我跟冯叔叔改天再约。”
送上门的见面机会,不要白不要。
“好的,谢谢沈先生。”冯星遥道了谢,却没挂电话。
听筒里安静两秒,沈征勾唇道:“我现在马上给冯叔叔打电话。”
“麻烦您了沈先生,再次感谢。”冯星遥再次道谢,但还是没挂电话。
沈征纳闷了:“怎么了?还有事?”
冯星遥苦于沈征不挂电话,只好解释道:“没事,只不过求人办事不能先挂。”
这下沈征笑了,开口就说:“星遥,你一直这么可爱吗?”
话音刚落,听筒里传出“嘟嘟”声。
*
第二天一早,冯星遥就看见冯军发给他取消行程的信息,沈征果然好使。
没有后顾之忧,他重新投入到比赛中。
彭琦吃一堑长一智,本场不到处乱窜,只嘴上叨叨:“你们猜今天哪位评委老师来呀?”
“应该不是教授吧,上期他来过。”
“说过不重复吗?还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决定每次谁来的。”
“我有点想见乔鹤白。”
“我也是我也是!当然主编也挺好主编我也喜欢,主要是我想问乔鹤白,什么时候开演唱会。”
“那你有的等咯,乔总今天推明天,明天对后天,去年答应的演出,连个影子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你们是真粉还是黑粉,让乔总知道你们背后说他,小心他淘汰你们。”
因为手里的活儿顺,选手们聊天的情绪高涨,彭琦抛出的话题,大家聊了好半天。
直到乔鹤白到现场。
“乔总!”
“乔总真来啦!”
乔鹤白受到选手们的热烈欢迎,他是个没架子的,立马跟选手们打成一片:
“哎,我来了,想我了吧!跟我说说你这件的灵感。”
“嗯嗯,我喜欢你的想法,这里,还有这里,还可以再华丽一点。”
“哇哦!你这件太好看了吧,可以当我们艾薇的夏季主打了!”
乔鹤白跟选手的对话以鼓励为主,说得每个人都很高兴,啰嗦起来没完没了。但他其实是在逃避,他万分不想近距离跟冯星遥接触。
奈何摄像机运行着,他再不情愿,也要来到冯星遥的工作台前。
跟上期一样,人台上已经搭好了连衣裙的雏形,虽然是半成品,剪裁和质感也依旧让人眼前一亮。
“挺好看的,我能想象到成品会更好看。”乔鹤白硬着头皮没话找话,“我记得上期你本来打算做个手包?”
“是,”冯星遥没有乔鹤白的心理活动,他单纯觉得跟乔鹤白对话很开心,所以态度比往常都要好,一点不冷漠。他说:“乔总喜欢手包?”
“还行。”乔鹤白只想结束这场折磨,“弄点配饰倒是锦上添花了。加油。”
说完,乔鹤白转向了下一个选手工作台。
冯星遥沉默着盯了人台一会儿,果断拿起桌上的布片。
*
到了下午,模特即将试衣,选手们话少了。
“啊,我突然有个新想法怎么办?”彭琦作为活跃分子,再次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那你可要小心了,修改是条不归路,你越改就会越想改。”
“我肯定是不改了。”一直闷头苦干没怎么说话的阮雨婷自嘲,“做这件做得我想死,头都快掉了。”
她怀着对冠军极大的执念,想在这期比赛中脱颖而出。所以她听到主题时,马上决定做一条晚礼裙。
可惜创意不错,实践起来困难重重。大量的裁剪和缝纫工作,让她忙得想撞墙。彭琦起了个话头,她就顺嘴吐槽了。
没想到祸从口出,缝纫机应声卡住,任她如何使劲,针头都纹丝不动。
“我靠!”阮雨婷情急之下爆了粗口。不同于上场比赛冯星遥出状况,那次顶多是拉低团队分,对她个人影响不大。她当机立断喊工作人员:“谁来帮我看一下?我缝纫机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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