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的脚触碰到门的那一刻,他瞬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触碰到的不是门,却更像是一张强韧的网。
下一刻,他的力道被这扇门原封不动的弹了回来!
因为他踹门的力道很大,反弹回来的力道自然也不容小觑。
南源不得不做了多个后空翻,才削去了这股力量。
看到南源的反应后,邹景澄再次望向了那把锁,
“看来,这不是一般的锁,用蛮力破不开。”
南源点了点头。
然而,这把锁没有钥匙孔,又不能踹门,这门该怎么打开?
与此同时,他感到这把锁的纹理似乎有些熟悉。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他伸手,拿出了那根沾血的木棍。
与此同时,他发现,这把锁的纹理,竟然和木棍上木头的纹理如出一辙!
连血迹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样!
这仿佛就像是,将木头上直接制成一张贴图,贴在了这把锁上一般。
他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邹景澄后,邹景澄赞许地望了他一眼。
“既然是缠绕在这根木棍上的怨气指引我们到这里来的,或许,两者之前的怨气能相融。”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南源拿起这根木棍,径直伸向了那把门锁。
奇迹发生了。
在木棍触碰到门锁的那一刻,却见那把怪锁竟是化作一道青烟,消散而去。
下一刻,门自动开启。
在开启的那一瞬间,南源迎面感到一股阴风从里面刮来,让他整个身子禁不住一颤。
耳畔那女子的哭泣声,也在顷刻间戛然而止。
邹景澄提着油灯,南源他们相继踏入了这扇屋子。
一瞬间,一股夹杂血腥与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
在昏暗的灯光中,屋内的景象显得格外瘆人。
只见这间不大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多张金属制成的床铺,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鞭子、铁棍一应俱全。
不管是床上,还是地上,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
四周的墙上,还留了好几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
与此同时,南源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有点沉。
脚步似乎也比之前沉重了一些。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肩膀。
下一刻,他却是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转过头,身后却是空无一物。
是他产生错觉了?……
与此同时,却听一旁传来了祁鹭的尖叫声。
南源和邹景澄马上顺着祁鹭的方向赶了过去。
祁鹭见到邹景澄后,径直往他的身上扑了过来,
“会长,好可怕啊!”
邹景澄低头望了一眼,侧头避开他的身子,沉声道,“尸体你也怕?”
南源探头望向,只见祁鹭所站的位置前,有一具女性的尸体。
她的一张脸近乎腐烂了,白骨清晰可见,身上满是鲜血。
与此同时,她的身上少了一条腿。
那仅有的一只脚上,穿着一只粉色的绣花鞋,那上面似乎绣着什么字。
因为灯光太过昏暗,实在是看不太清楚,南源干脆将那绣花鞋拿了下来,凑近了看。
他看到,绣花鞋上,绣着“春桃”两个字。
与此同时,南源的身子再次一颤。
紧接着,脖颈间一阵瘙痒。
他不由伸手摸了上去。
瞬间,南源感到心底一寒。
这一次,不再是手了,而是摸到了一簇头发!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南源再次往后转了半分。
霎时间,他对上了一双惨白的眼眸。
却见地上这个惨死的女人,此刻正趴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头发垂落在了南源的脖颈间,两只手趴着南源的肩膀,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南源的后背上。
南源再次望向了地上。
那女人的尸体好好地躺在那里。
也就是说,现在趴在他肩上的,是真的鬼啊!
在意识到自己身上趴了一个鬼后,南源第一反应就是要把这个鬼打下来。
然而,手伸到一半,他瞬间想到了那个考场纪律——
【请勿攻击鬼】
他只能硬生生地将手伸了回来。
幸好,这次的女人与前面音乐考场的娃娃不同,只是趴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攻击他的举动。
他只能尽量保持冷静,低声开口道,
“春桃……是吗?前面是你向我求救的吗?”
然而,背上的女人没有回答。
前面话这么多,怎么找到了她的尸体,反而屁话没一句了?
他只能再次问道,
“你是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此刻,却见邹景澄一脸凝重地望着他道,
“你在和谁说话?”
南源如实开口回答道,
“我身上趴了一只鬼。”
话音刚落,南源瞬间想起了他的怕鬼人设。
下一刻,他粗着嗓门补充了一句,
“我好怕,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他看到祁鹭瞬间翻了个白眼。
他自然是不甘示弱,回了祁鹭一个白眼。
他话音刚落,邹景澄已是提着油灯走了过来。
“那个……我身上的这只鬼……”南源正想开口解释,却听一旁的邹景澄接了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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