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
“那来吧。”
温枕看着面前一脸散漫的人,忽然泄了气。
他软下性子问:“你究竟想怎么样?盛臻。”
“我想亲亲小枕。”盛臻眼神幽怨,开始控诉温枕的罪状,“小枕从下班到现在,不仅没有关心过我,就连亲亲都不给了。”
温枕真的很想怼一句:亲你个鬼。
但看到盛臻那条缠着白纱布的胳膊,他又服软认输地凑上前,亲了亲大狗币。
“小枕没有诚意,我亲小枕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亲的。”说着,他就开始了理论教学。
他将温枕完全推在树身上,哑声说:“先这样。”
盛臻话音刚落,就堵住了温枕的唇,温柔地撬开了他的防线,邀请他的软舌共舞。
温枕羞得面红耳赤。
一双眼睛掺入了海风里的水汽,分外勾人。
他没想到盛臻竟然这么大胆。
不过好在这片是私人用地,防控很严格,不会有尾随跟拍的狗仔。
念此,温枕还是主动环住了盛臻的脖颈,温顺地受着盛臻时急时缓的亲吻。
海风降下了速度,海潮也不再出声打扰,缓缓将海面归于平静,就连挂在高空的月亮都羞红了脸,躲进了乌云里。
一吻后。
分外沉浸的两人才回了神。
“小枕学会了吗?”两人鼻尖相抵,盛臻眼底情//欲翻涌。
“嗯?学会了吗?”
察觉到盛臻用膝盖磨了他一下后,温枕瞬间回神点头:“学会了。”
“那回房间检验一下小枕的学习成果?”
温枕控制好力道,立即推开了他,转身朝另一边沙滩走去:“不回,别做梦了,盛臻。”
盛臻垂着脑袋,轻声笑了下。
月光重新流泄而下,映照出了他眼底快要溢出的宠溺。
.
第二天早上。
温枕为了晚上能够早点回来照顾盛臻,所以一大早就起床去了片场。
他刚进来,就听到一众演员在那热议。
“于暮清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冯导怎么忽然换人啊?”
“这有钱有势就是好,他哪能抢得过徐家小少爷啊?”
“说什么呢?冯导是那种人吗?”
徐家小少爷?是他想到的那位吗?
温枕没多想,就去了化妆间。
但化妆师还没到,他刚进来,就瞧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好久不见,温师父。”徐以临又染回了那头分外惹眼的紫毛,笑容嚣张,一声黑色皮衣,远远一看,还以为他是来干架的。
温枕疑惑问:“你是来替于暮清的?你不是还在另一个剧组拍戏吗?”
不提还好,一提徐以临就炸毛了。
他起身,绷着一张娃娃脸,严肃地教育温枕:“在另一个剧组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也太不关心你的徒儿了吧!维持良好的师徒关系需要定时的问候与关心!”
这一套又一套的。
温枕倏地想起了盛臻。
他摸了摸鼻子,认真地道歉:“不好意思徒儿,明天开始,我一定定时关心你。”
徐以临这才满意地说:“师父能知错就改,徒儿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好了,我原谅你了!”
温枕点了点头。
随后打量着他张扬的紫发,问:“你是来替于暮清演覃琅的?那你这头紫发?”
“我这头紫发怎么了?英俊潇洒...”
徐以临还没说完,就被悄悄走进来的冯棋揪住了耳朵:“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一定要染回黑发,你是不是又当耳边风了?”
徐以临皱起娃娃脸,低声求饶:“别捏,别捏,我等下就去染回来。”
冯棋满意地松了手,她摸出烟,叼在嘴里,眼神犀利地盯着徐以临:“我告诉你,在我的剧组就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上次去玩的事情告诉徐姨。”
徐以临敛起一身刺,拍胸脯保证:“绝对老实!”
冯棋微眯起眼点燃烟,吐了个烟圈后,朝温枕扬了扬下巴:“于暮清来不了了,所以我就找了他过来应急,他这长相也还算符合覃琅这个角色。我听说你们是师徒关系,那拍戏方面应该挺有默契的吧?”
“何止是挺有默契,简直就是有心灵感应。”
“还行。”
两人同时出声,徐以临听到后,立即跺起了脚:“师父你怎么回事?”
温枕皱起眉,看着面前这个以下犯上的孽徒,严肃说:“什么怎么回事?你就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
徐以临看着两人一唱一和。
总算明白了,他在这个剧组里,就只有被这两尊大佛使唤的份。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扬起笑脸说:“不敢不敢,师父跟冯棋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冯棋将烟夹在指尖,嗤笑道:“你现在就去把头发染回来,下午再过来拍戏。”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冯棋说。
“行行行!你们是大爷。”说完,徐以临就戴起他那个缀了两颗装饰钉的嘻哈帽,出了化妆间。
“你们?”
身前人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冯棋直接坦白说:“我跟他认识,算半个弟弟,不过他应该不认识你家盛总。”
温枕点了点头。
深感有钱人果然都是扎堆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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