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扔在洗手台上,被花洒喷的湿了一片。
他埋怨道:“我没衣服穿了!”
裴期鹤也压不住自己的呼吸声:“那以后在寝室就不穿。”他说这种话一点儿不害臊,“反正只给我一个人看。”
清泉细腻温柔,探进他完全未知的领域。
蜜桃上头的两片叶子都在轻颤,唐阮晕乎乎地埋在裴期鹤怀里乱蹭:“别在这儿啊......”
裴期鹤呼吸愈发粗重,把唐阮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出了浴室。
蜜桃简直软成了一滩水,被清泉淌过每一寸粉红色的皮肤,激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桃缝被清泉轻轻挤开,沁出清甜的汁水,又被清泉尽数抹去。
唐阮胳膊搭在眼睛上不敢看,但感觉枕头被抽走了。腰被裴期鹤轻轻抬起,柔软的枕头垫在了下面,他躺着不太舒服。
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裴期鹤手里拿着一个durex。
他天天跟裴期鹤在一起,从来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买的。看裴期鹤把包装咬开,他不争气地哼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装作淡定地问:“哪儿来的啊?”
裴期鹤目光炯炯,手里拿着开封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唐阮一眼看出来。
他撇开头,耳根红了个透:“你告诉我,我就帮你戴。”
裴期鹤带着浓郁的泉水味儿覆了过来:“之前兼职老板送我的。”他逗人毫不心虚,“说让我跟你用。”
早春天气稍微回暖,寝室没开空调,睡衣落在卫生间不知去向,他却一点儿不觉得冷,反而全身发烧了般滚烫。
唐阮口齿不清地嘟囔:“我好热啊!”
裴期鹤吻他额头:“那我去给你榨一杯蜜桃果汁。”
他们之前出去逛街买的桃子,小冰箱里这会儿只剩一个,静静躺在里面,圆润通红。
裴期鹤拿出来,仔细冲洗了一遍。双手细腻地擦过整颗桃子,把上头的绒毛缓缓抚平。
他又从橱柜里找出一只很薄的塑料手套,看了一眼唐阮。
唐阮猛然想起来什么,小声求道:“不戴行不行呀?我听说真的终生标记,好像不能戴这个的......”
裴期鹤半真半假道:“不戴要是有小唐阮了怎么办?”
唐阮哼唧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想把人推开逃避,却被搂得更紧。
裴期鹤用牙轻轻咬他的耳垂:“那我养两个小朋友。”
裴期鹤又把塑料手套摘下,想先把桃核去掉,要不怕毁了桃汁纯粹的口感。
他先从桃缝中破开一些,甜腻柔滑的桃汁便顺着筷子流了出来,让他更好探入了。触到一块硬硬的东西,应该就是果核了。
唐阮在那边哼了一声,好像热的更加难受,浓郁香甜的蜜桃味儿飘了满屋。
omega体质特殊,之前裴期鹤标记过他,于是就会本能地对裴期鹤产生渴望。
唐阮被挑得难受,一双眸子染了水光,唇上被亲的红肿水润,嘟囔着问:“到底做不做呀!”
裴期鹤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枚戒指,满眼期盼:“你想好了吗?”
唐阮伸手示意对方把戒指套上。
知道果核的具体位置之后,裴期鹤把靠近根部的桃缝撑的更开,筷子也被抽走了。
戒指被套进无名指根部,手同时深深凿进了蜜桃。
裴期鹤感受着果肉美妙神奇的触感,闭着眼睛难耐地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唐阮这时候也不急了,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像要喘不过气一样。
裴期鹤慢慢把手抽出来,桃缝便溢出更多果汁,勾得他又去堵上。
碰到最深处的桃核时,裴期鹤双目猩红,发了疯般继续往蜜桃里冲。
唐阮好像撞到了哪里,疼得哭了起来。
蜜桃被他榨了四五次,沁出最后的汁水。
裴期鹤在厨房里摆弄一番,把桌台收拾干净。
唐阮泪流满面地环着裴期鹤的脖颈,整个人差不多吊在对方身上,嗓子都哭哑了。
他累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瘫在床上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裴期鹤给唐阮清洗一番,把人抱到另一张床上。又把弄脏的床单被套全都换了新。
这么一折腾,他看一眼时间已经四点多了。
轻手轻脚地也上了床,唐阮好像被吵到了,看起来想翻身,却被浑身的疼牵扯住。
他小心翼翼地躺下,唐阮却醒了。
裴期鹤借着月光,轻轻摩挲着小omega依旧红润的脸,看他睡眼朦胧,问道:“怎么醒了?哪儿不舒服?”
唐阮摇摇头,觉得脖颈也疼。刚想问为什么,就想起来他背对着裴期鹤,双手撑着床的场景,顿时又害羞起来。
他怕裴期鹤又问,干脆先发制人,把脸藏进了被子里。最后一丝微弱的月光也消失了,他又慢慢蹭到裴期鹤胸前,撑着对方坚硬的腹肌吻了一下。
身上现在也全都是裴期鹤信息素的味道,可闻到更加强烈的泉水味儿时,还是会本能地臣服。
裴期鹤刚要压过来,又考虑到他浑身酸疼,就收了气势,只用下巴在他头上蹭了蹭。
唐阮刚刚被翻来覆去摆弄折腾,这会儿仗着身体不好,逮着机会就可劲儿撩拨裴期鹤。
裴期鹤怕了,缓缓释放着信息素平复唐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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