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白正襟危坐,凝神屏息地操纵着手上的动作,将纸巾平铺整理好,在内裤边缘折了个角,使它贴附于此地而不轻易滑落。做完这些以后,应该是抽离的时间,江晏白却停住花唇边缘,感受着那散发着的薄薄热气与湿气,回想起了前不久的事情。
——那时候,也是这般的温度,而她在他的动作下娇喘呻吟。
他闭了闭眼,将内心想要继续的想法压下。哪怕刚开始提出帮忙,也仅仅是出自于想要逗弄她、看她露出更多表情的私心,而非希望在此处重蹈一遍昨夜的欲望。
林枝雀有自己的底线与原则,在自己熟悉的人情况下做到现在的程度,已经是她在忖度后的极限了,再往前一步,必然会让她感到不安与不知所措。
江晏白长呼了一口气,勾起指节,从那最柔软的肉粒,若有若无地滑至底端,若有若无地安抚着那躁动的穴口,最后,准备抽出,结束这甜蜜而又苦恼的时间。
林枝雀抿着唇,意识到他的动作,愈发觉得难以克制心中的冲动。他的爱抚只会让她更加冲动。最终,她在外套的遮掩下揪住了他的袖口,停下了他离开的步伐。
不必睁眼,她便知道江晏白一定看了过来,然而她却踌躇不前,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假如这是在私下,林枝雀知道自己会直白袒露渴望,因为江晏白已经证明了他能全盘接受她所展示的新一面。可是在车上,在陈叔的身后,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与害怕明显更占上风。
江晏白垂头,看着她不断颤动的长睫,理解了她的想法与冲突。他轻叹了口气,低了低头,准备告诉她交给自己就好了。
车忽地停下来了。
他们的身体因为惯性而不自觉地向前滑动一小段,被公,江晏白下意识地、以保护的姿态将林枝雀环在自己的怀中。然而林枝雀却无法感受到他的动作,只有脑海中一片迷茫。
江晏白的指尖停留在穴口的前端,而在这般惯性之下,彻底陷入了里面。本就渴望被填充而因此不断收缩的蜜穴贪婪地、试图将一整根手指彻底吞下,而因此不断颤动着,翕动着。他稍微一动,便能触碰到一层阻碍。
林枝雀先是因一种略带不适、被异物入侵的痛感而红了眼眶,但是,里面的空虚却被填补了,在甬道每一个收缩的瞬间,她都能清晰地描绘出手指的形状,甚至于略凸起的、摩擦着肉壁的骨节。
——而它,属于江晏白。
像是有什么在脑海中破碎,炸成一场绚烂而无声的烟花宴。
“小雀,晏白,你们没事吧?”
陈叔带着关心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他投来的视线。江晏白努力去忽略当下被包围的温暖,深知他们的动作与林枝雀的表情结合在一起难免让人产生怀疑,于是,他侧了侧身,彻底将陈叔关切的眼神隔绝在外,以低沉、却足以让陈叔听见的声音询问道:
“还好吗?“
即是误导陈叔的话语,却也暗藏着对刚才的意外的询问。
然而在陈叔看来,这是一幕相当美好的场景。两人的腿上共同盖着江晏白的外套,而林枝雀正依偎在他的怀中,似乎是些被吓到的模样。轻声细语的安抚,与她带着点哭腔的回应交融在一起,无比的纯洁又青涩的画,让他想起来了妻子说过他们关系不错的事情,而因此露出了点欣慰的笑。
而陈叔,或者任何人都不知道,在外套的遮掩之下,林枝雀的裙摆已经被撩到了大腿根部,穿着灰色的、显然不属于她的男士内裤,而它甚至已经带着一点湿意。在她娇柔的花唇,没入了小半根食指,正在被吞吞吐吐地挤压,而因此流淌着透明的液体,彻底打湿了刚才还干燥的纸巾。她微蹙着眉,脸上更多的却是被欲望侵袭的妩媚。
他们明明彼此并不亲昵地称呼着对方地全名,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却有着一副截然不同的、淫乱的画面。
“我和林枝雀没事,陈叔,发生什么了?”江晏白开口道,引导陈叔的注意力,声线平稳,听起来完全没有异状,但是他的内心与大脑已经被眼前的林枝雀所捕获,血液也为她而变得滚烫。
陈叔听到他们没事,转回了头,继续观察着路况,重新启动了引擎,回复道:“刚才有一辆车突然从街口窜出。我会跟江先生汇报这件事情的。”
虽然是没有造成任何事情的意外,但不能排除是竞争对手的安排。江晏白知道陈叔的潜台词,却没有深思,直接了断地放在了脑后,垂眸看着怀中的林枝雀。她此时此刻,睁开了眼,红着脸,贝齿咬着唇,抬脸看向他,眸中水光潋滟,半皱着眉,是一副痛与愉悦并存的表情,而她下面的唇则是纠缠着他没入的食指。
她微动了唇,弯了弯眼,牵过他放在她脸庞边的左手,露出眼看了看开车的陈叔,最终低头,在江晏白的身形遮盖下亲了亲他的食指,甚至还伸出舌头,若有若无地舔舐了他的掌心,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
“帮我。”林枝雀望着江晏白,无声地说道,“阿白,帮我。”
——就算现在停下来,也已经无济于事了,那就干脆直接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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