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欺负人的代价!
不过笑归笑, 原煦还是稍微有些在意段家那面,毕竟原着中段光赫打败了娄启,将娄启从华国赶了出去。虽然他现在没办法想象对方是怎么做到这件事的,文中很多也与基本事实不符,可是对于基本剧情,还是要有所警惕。
所幸他的经历证明,这所谓的剧情可以被改变。
“段家实力怎么样?”原煦突然问道。
“还好。”娄启扭头看他:“如果是段家全部力量,会有些棘手,但是现在只有段家长子一支力量,稍微用些手段足以击破。”
“你和他是同龄吧。”原煦转转眼睛:“说的他好像是个绣花枕头似的。”
娄启不置可否。
对他来说,这些所谓的同龄人并没有值得高看一眼的地方,他面对他们所产生的情绪甚至都不如面对原煦时的情绪多。
“你这语气真狂。”原煦笑到在他身上:“也不怕被人听到。”
“听到又如何。”娄启声音很淡,并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
“你真是……讨人喜欢。”原煦戳戳他的腰,笑咪/咪地道。
娄启笑起来:“没有阿煦更讨人喜欢。”
“反正,还是小心为上。”原煦才不想和他比拼情话,娄启的情话来源奇奇怪怪,上一句还是正常的,下一句就可能变成土味情话,再下一句就又是奇奇怪怪的调子,他实在应付不来,干脆换了一个话题:“段光赫敢对你下手,一定是有了完全的把握,不然段家也不会放任他。”
“段家那个老狐狸想把我当成他的磨刀石。”娄启眸色微冷:“但若刀太差,承受不住磨砺而断掉,可不是我的错。”
不过原煦居然这么在意那个段光赫,他在脑海里微微思索一番,才在记忆中翻出那个人。作为段家的长子,段光赫从小就属于别人家的孩子那一卦,在这个城市中绝对属于优秀人才,但在娄启看来,也就不过如此。
如果是十几年后的段光赫,说不定还能有点威胁,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尚且稚嫩狂妄,不知深浅的麻雀。
娄启把这个形容词说了,原煦就忍不住憋笑:“在你眼里,怕是除了麻雀没有别的了。”
“怎么会。”娄启慢慢眨了下眼:“你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天鹅。”
对于他一逮着空就夸自己的行为,原煦快习惯了,这次只是揉了揉耳朵,就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白辛乐喜欢的就是段光赫吧,或者说,他在这里最好的选择就是段光赫。”
“嗯。”娄启点头:“他很早之前就和段光赫有联系,娄奉凯的事就是段光赫指使他做的。”
“那段光赫早就盯上你了?”原煦挑眉:“不过,他和白辛乐应该已经确定了关系,前段时间还频频让白辛乐向我示好……白辛乐居然也能受得了他。”
毕竟他也算是白辛乐的前追求者了,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让男友向前追求者示好,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会干的事。
至少不是一本文中的主角应该做的事。
娄启的心里开始嘟噜噜的冒酸气:“你怎么还记着。”
“我的记忆力还没有衰退。”原煦瞥他一眼,啪叽把自己砸在他胸上:“男朋友在怀,你还吃醋吗?”
娄启还没来得及说话,司机停了车,外面就是公司的大楼。
虽然还想和怀里的男朋友亲热一番,可原冕还在等着,如果拐了原煦这么久不回去,对方恐怕对他意见更大。
“别动。”下车前,原煦突然拉住他,把他的领带重新理了理:“刚才被我压歪了。”
“我看看你。”娄启打量一下原煦。
原煦穿的是常服,不像西装一样有了褶皱便十分明显,所以除了嘴巴有些红外,没有其他的问题。
“回去让秦河帮你拿冰块敷一敷。”娄启暗示性地用指尖碰了一下他的唇。
“果然还没好。”原煦瞪他一眼:“等会儿你要是被大哥瞪了,我可不管。”
娄启才不怕原冕的瞪视,但他担心原煦生气,握着原煦的手晃了晃,像是在讨饶。
“走啦。”原煦咕哝:“就知道撒娇。”
然而他还真就吃这种娄启式暗搓搓撒娇法。
两个人走进公司,原冕已经从候客室走出来,见他们牵着手,眉头不着痕迹地拧了拧,但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我和娄董单独谈。”原冕说道,“小太阳你在外面等我,谈完我送你回家。”
诶?
原煦不乐意地抿唇:“我的画还没画完呢。”
“没画完还出去玩。”如果不是在公司里,原冕都想把这个刚谈恋爱就乐不思蜀的小太阳的头发rua秃。
“是我带阿煦出去的。”娄启适时挺身而出,面带微笑:“大哥若要怪就怪我吧。”
谁是你大哥!
原冕皮笑肉不笑:“若论年龄,娄董还大我几个月。”
“华国人按辈分相称,我是阿煦的男友,叫你一声大哥不为过。”娄启笑容不变。
“结婚后再改称呼不迟。”原冕轻哼。
娄启笑:“大哥愿意同意我们的婚事,让我放心多了。”
呸,谁同意你们的婚事了!原冕发现自己被人下套,眼睛瞪起来,假笑:“婚事还不急,小太阳才十九,离法定婚龄还有三年,毕竟世事无常,定的太早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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