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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ǒ⓲Ac.℃ǒ⒨ 10.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

    游轮的高级VIP客房面积很宽敞,装修跟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类似,就连安全套和润滑油什么的也一应俱全。
    南宫原第一次射的时候,因为时间太短全都泄在了裳伊湿热的小穴里。
    第二次又是带着不解和恼怒冲撞进去的,更加没有考虑到使用安全套这一措施。
    此时他手里拿着拆开的超大号安全套,呼吸依然起伏得很厉害,目光专注地凝望着床上闭目昏睡过去的浑身赤裸的少女。
    她的头发很长,就像黑色的海藻般盘旋到腰间,半遮半掩着她胸口和腰腹处斑驳的红痕和白浊。长长的睫毛就像鸦羽般垂落,在眼睛下方投射出淡淡阴影,嘴唇微微张开,显得天真无邪。头顶橘黄色的吊灯灯光照亮了整张床铺,她的身体蜷缩成一个侧卧的姿势,就像缺乏安全感的小宝宝,两只脚微微弯曲,粉润可爱的脚趾蹭着雪白的被单,看上去已经安然入睡。
    太柔弱了。
    南宫原得出这个结论。
    就像无法经受更多催折的娇嫩的花骨朵,只要他拥抱的力度再强一点,就会凋落。
    南宫原的心情其实还不错,比起半小时前。因为他发现,裳伊虽然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拒绝他,嘴里也都是“不要”,但是越到后面这样的拒绝就越来越像情趣,而她主动盘在他腰上的双腿更是令他激动难耐。
    男人如果能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让她从“不要”变成“还要”,绝对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
    他绝非轻浮重欲之辈,平时对女性都能做到以礼相待、绝不越雷池半步,对今晚的自我放纵也十分惊奇。
    但是只要眼帘里映入那个少女雪白的胴体,还有那甜蜜又乖巧的呻吟,他的下半身就硬得充血发疼,一心只想要再次闯入她的小穴,在她身上驰骋肆虐。
    “你睡着了吗?”把透明的膜状物套在自己红肿怒张的阳具顶端,南宫原再次跪在裳伊的身上,俯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喂?”
    因为太过疲惫陷入浅眠的少女浅墨色的眉毛微微一蹙,似乎是很不愉快被人打扰。
    “嗯……”她发出了小小的鼻音,带了点厌烦的味道。
    “宝贝,起来。”南宫原的唇在她耳边轻啄。
    “啊……”不情不愿睁开的长长的睫毛下,少女瞳眸是江南四月的春水。
    仿佛雾气朦胧的烟雨杏花春。
    南宫原忍不住捏住她的腕,倾身去捉她那唇上那抹娇艳的红。
    少女纵使想动,却因为先前体力已经消耗得干干净净,此刻只能忍着对方亲昵的舔舐。
    眼眸半睁,朱唇被迫张开,白净的小脸染着胭脂色,裳伊身上因为体质而翻涌的情潮再次席卷全身。
    这次已经不是春药的效力,而是她自身的原因。
    “不……”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这个字,早已毫无威慑力。
    无视她的抗议,继续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索取更多甜甜的津液,南宫原听见身下之人如同幼猫般“嗯,嗯”的叫声,实在按捺不住冲动,一个挺身,再次顶入了少女已经彻底被打开的深红色的花穴口,“咕唧咕唧”,湿透的小穴被撞出了淫糜至极的声音。
    双乳再次落入了男人的手掌,被肆意搓揉成各种扭曲的形状,刻意玩弄过的乳尖被他的手指抵着,狠狠地按进了乳晕之中,顺着他冲撞的节奏,双球上下颠簸,摇晃成色情的弧度。
    “讨……厌……啊啊……呀、呜呜……”她的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水,红通通的小脸跟红色的眼眶相映成趣,娇气的埋怨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
    南宫原却在少女那依然紧致如初温暖至极的花穴中忘记了所有理智,如同野兽一样,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将她在床上钉得死死的。
    直到她的呻吟越来越甜腻,直到她的双腿越来越无法合拢,直到她的穴口喷出潮水般的液体……他都无法停止。
    裳伊这具如同魔魅般的身体,只需要一夜,就能令洁身自好温柔体贴的南宫原变成没有理智的猛兽。
    “你喜欢插到哪里?更深一点吗?”金发少年额头的汗珠滴落在裳伊的眼睑上,低沉嘶哑的问话更是令她如同受到侮辱般颤抖起来。
    “啊啊啊……嗯……呀……”可是无论清醒的那一部分再怎么抗拒,她的嘴里也只能发出最简单的音节,究竟是因为愤怒还是快感而颤抖,她已经彻底迷茫了。
    “那就再往里面一点。”南宫原的腰部再次发力,不顾少女的尖叫声,粗长的性器野蛮地往她最里面更热更烫更紧的地方侵入。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就像不知疲惫一样动作着,床下扔了一个又一个打结的装满了白色浆液的透明套套。
    ……
    清晨的日光从浅色的镂花窗帘投入这个游轮的室内时,南宫原睁开眼的时候,意识终于彻底清醒,昨晚的记忆也随之回流。
    疯狂又炽热,违背了常理的,比快乐还要快乐的一晚。
    而给予了自己这份前所未有的体验的少女……他迫不及待地转头,想要仔细端详她的容颜,想要问她的名字,想要了解她更多——
    下一秒,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凝固了。
    旁边的枕头,是空的。
    如果不是空气里强烈的欢爱之后的淫糜气息,他恐怕会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到了地板上。四处散落的衣服和裤子,还有随意丢掷的盛满了自己精液的废弃的安全套,乱七八糟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的战况激烈。
    只不过,地板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少女的衣服。
    “跑的还真快啊。”南宫原深吸了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
    可是要能平静下来那才有鬼了。
    按捺住眉头怒跳的青筋,南宫原开始换衣服。
    他倒要看看,就在这艘船上,那个睡了他就跑的女人还能躲到哪去!
    南宫原,良家妇男,大好青年,好心搭救一误中春药女,结果赔了身子又折兵,罪魁祸首拔腿就跑,这要是能忍,他这辈子就要被人当成笑话了。
    而与此同时,紧赶慢赶趁着白昼未明的时刻赶回房间的裳伊,正在浴室里冲刷着自己身上的“罪证”。
    白玉般的小脸泛着桃红,奶白的身体充满被人疼爱后的痕迹,下半身酸软得连站都站不住,只能一只手抵在墙上,勉强打开淋浴,任由热水从头顶流到脚板。
    裳伊这一刻没有任何表情。
    满脑子的羞耻将她的大脑彻底清空。
    昨晚的事她不会归咎于南宫原,因为春药是她喝的,也是她扒拉着他的大腿求救的,哪怕后来对方有趁人之危,也是自己犯错在先。
    比起失身,她更愤怒的是自己的愚蠢和软弱。
    对所谓的同班同学没有足够的警惕心,喝了那杯加料的饮料是她活该。
    为了摆脱窘境寄希望于陌生的过路人,最后还是被人侵犯,是她活该。
    但她最恨的,莫过于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身体。
    虽然知道欲女体质的设定就是如此,但她一想到自己在陌生男性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就不由得攥紧了拳。
    如果说原来她只是对异性不感兴趣,那这一刻,可以说有了轻微的厌男症。
    对她来说,这些人就像是药引,会让自己变得陌生,变得可怕。
    在她沉思之时,房门的门铃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急促的声音就像是在确认些什么。
    裳伊皱着眉,关掉了淋浴器,把长长的浴袍裹在身上,又把湿漉漉的头发拿毛巾擦干了一些,披在脖子上,才悠悠地走出浴室。
    门铃还在锲而不舍地被按响。
    裳伊从房门的猫眼往外看去,然后眉眼很快就冷凝起来。
    门口是东方景。
    对方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
    但是无论怎样,发生了昨晚的事情,她已经不想接触任何异性。
    尤其是在卧室里,自己还是刚洗好澡的时候。
    索性折身回到内室,裳伊丝毫没有回应或者开门的打算。
    门铃声终于停歇。
    可是还没等裳伊松口气,那扇门的却传来感应门卡的声音。
    “滴滴滴——”门卡校对成功,门打开了。
    裳伊这下惊呆了。
    搞什么?
    这货哪里来的门卡?
    而推门而入的东方景看到裳伊也愣了一下。
    然后他露出放心的微笑。
    “我就说嘛,云棋那小子非要说你在别人的房间里,肯定又耍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裳伊走来,“你昨晚一直都睡在这里,没有去其他地方吧?”
    裳伊警惕地后退,反问道:“我做了什么不重要,你怎么进我房间的?”
    “找服务员拿的备用钥匙,”东方景晃了晃手里那一大串哐哐当当的小卡片,认真解释道,“我怕你出事,特地找他要的。”
    下一秒,他英俊的脸庞已经染上一抹淡红——
    “对了,你……刚才在洗澡吗?”
    “哈?”
    “没有,就是……这么穿,不冷吗?”
    裳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堪堪遮住大腿的短小浴袍,忍不住沉下脸,冷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会自己闯进来?”
    “现在,给我出去!”
    昨晚的羞愤和现在感觉隐私空间被侵犯的恼火交织在一起,让她终于爆发了。
    东方景沉默了一秒,他也是大爷好不好?
    这妞这臭脾气……除了他估计还真没人能忍了。
    “我不走,有本事你赶我。”他决定耍赖,直接坐在裳伊房间里那个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昨晚班上聚会,找了一晚都找不着你人,大家都急疯了,我为了找你废了好大力气的,你就这么回报我?”
    “你找我?”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裳伊身上就冷气直冒。
    她真的很想知道,昨晚那几个女的,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害自己?
    而东方景,正好撞到她枪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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