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说完就要出去,正好遇见太后过来。
看着这辈子第二个小孙孙,太后高兴极了,亲手抱着他不撒手,看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回去。
时辰差不多了,南玉扶住太后:“母后,之前太子不是说会跑马了吗?您还答应她要亲自去看他骑马的,我们就给他来个‘突然袭击’吧。”
她笑得很坏,一看就是要坑人。
太后嗔她一眼:“就会欺负太子!”身体却很诚实,二皇子也不看了,兴冲冲地去跑马场了。
呼啦啦的一群人走了,王良人这边一下子空了下来,她的宫人有些不忿,太后正喜欢二皇子,为什么要提太子?皇后是为了分王良人的宠吧!
王良人躺在床上听完宫女愤愤不平的话却没有露出异色,还制止了她越来越过分的言语,让人下去后,自己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另一边,太后上了轿子就明白了南玉的心思,感叹一声,又十分欣慰。
太子地位不可动摇,就算生了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作为这宫中的主子,他们都要让后宫众人意识到,这些皇子无法动摇太子的储君之位。
皇帝下朝兴冲冲地过来看儿子,路上就得知了这件事,他心中一动,越发觉得南玉这个皇后做得很好。
于是,当王良人的宫人以及二皇子的奶娘仆从小心翼翼想要多留皇帝一些时间,皇帝却看完儿子,宽慰了王良人几句便离开了,下个目的地是太子处。
那些在主子、奴才之间悄悄滋生的关于太子和二皇子的猜测,眨眼间被掐灭在萌芽时。
太子早上听说有了一个新弟弟心里还有点危机感,上着课突然看到太后和杨皇后特意过来看他,顿时忘记了那一点酸涩,挺着小胸膛就像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拼命想要表现得更好一点。
南玉捂着嘴把这个比喻告诉太后,太后喷笑,点点南玉:“你呀,被他听到又要气得和你吵起来了。”
南玉扬扬下巴,不屑地看了场中花枝招展的太子一眼:“我才不怕,反正每次都是我赢!”
太子:“……”孤总觉得那个女人又在鄙视孤!气!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大人了和小孩吵架赢了很骄傲?”一个男人的声音插进来,是皇帝,一来就没好气地看了南玉一眼,转头见边上的女儿冲自己展开双手一副要他抱的样子,脸上顿时笑开,一把将女儿抱了过来。
然后潇潇小公主就如愿以偿地一把抓住了皇帝头顶皇冠垂下的玉珠,皇帝好气又好笑地哄着闺女松手。
南玉幸灾乐祸地笑,半点不帮忙。
太后也笑呵呵的,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分外舒心美满。
太子跑完一圈,兴冲冲地过来讨夸奖,小脸蛋红扑扑的,写满了:“我是不是很棒!”
太后当然是赞不绝口,皇帝顶着被女儿扯歪的皇冠,表情严肃地点头说:“不可自满。”
南玉……
南玉不屑地撇撇嘴:“要是让我来学,肯定比你厉害了。”
太子不服气:“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骑马比孤强!”
南玉理直气壮:“本宫学医术,整个太医局都夸本宫,学骑马而已,有什么难的!”
太子不信。
皇帝和太后也不信,让她别闹,气小孩子也不是这么气的。
于是南玉气哼哼地看向皇帝:“皇上,我要学骑马!”
太子指着她:“父皇,就让她学,让她知道骑马才不是那么容易!”
南玉眯着眼睛看着小冬瓜,本宫就喜欢你这么配合的对手。
皇帝被潇潇小公主扯得心神不属,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脑袋上,觉得南玉肯定会知难而退,就随口说:“行行行,朕让人教你。”
太后一个劲摇头,说南玉:“身子不好,不要逞强。”见她真和太子赌气上了,又好笑不已,“那就让人牵着走一走,别把自己弄伤了。”
南玉满口答应,反正有了许可,怎么做就看她的“天分”咯。
于是二皇子的热闹还没过,大家的注意力又被皇后和太子的打赌吸引了。
南玉刚开始学骑马,赵美人也要生了。
她年纪和王良人相似,胎儿却养得过大,王良人都差点难产,她则是直接难产了。
古代对于胎儿过大的情况,产婆会做一些手段,这些手段对女子非常痛苦,还会导致一系列后遗症,比如失宠、比如身体严重受损,需要调养多年。
南玉装作不知情,听到禀告后又惊又怒:“本宫不是早就派人吩咐赵美人注意控制饮食吗?怎么会依旧胎儿过大!”
不同于王良人为了锻炼如常给皇后请安,赵美人孕后期就请假不来请安了,所以南玉客观上是很久没见赵美人了。
主观上嘛,她知道赵美人的举动,就算无意间相遇,南玉都会避开,不然怎么摆脱责任?
太后也很震怒,赵美人这是不听医嘱私自瞎折腾!她是过来人,赵美人的小心思一览无余。
有家世和没有家世是不同的,孙良人难产死了最多得一声唏嘘,赵美人难产,宫外不知道多少人关注着。当年的赵丞相门生无数,至今朝堂上还有大量他的学生。因为皇帝长情,这些人都没有因为大靠山不在朝堂就人走茶凉,反而十分团结并且敬重赵家人。
当赵美人痛了两天两夜,终于生下气息奄奄的三公主时,当事人立刻昏了过去,而朝堂上也开始出现针对南玉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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