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帕擦了擦,心想等kiko输完液回去,一定得好好休息,今天的忙碌已超出原主身体负荷。
秦宁能明显感受到浑身酸软,头晕的频率增加。
他忍着心悸,提脚走向医院外的停车位,那里横着一辆黑色宾利,几乎融进黑夜。
天飘着雪,车顶积了一层薄雪。
秦宁在后座车窗轻轻叩了叩。
车窗半降,露出季应闲俊美的脸。
他没有转头,靠在后排,目视驾驶座,下颚微扬,神态倨傲又恣意,冷漠得有些刻意。
秦宁不在意的笑了笑,“季应闲,谢谢你。”
他笑得略牵强,心脏的一阵阵的紧缩,让他呼吸的氧气变得稀薄,手脚一片冰凉,感官也在逐步削弱。
刘助理见他在外面迎着风雪,脸白如纸,多少有点可怜他。
季应闲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听闻感谢,头都没回一下,只说了句话。
“猫治好就上车。”
这话说完,却没得到回应。
季应闲正要再开口,就听前排的刘助理一声惊呼。
“季总,他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季总:呵,难不成要人跪着捧到他面前?
后来的季总:老婆你看我这个跪姿怎么样?
——————————————
二哈:已经预见小季总的跪姿哈哈哈哈
那个……如果阔以,想求一下收藏(暗戳戳qaq)
第13章
“嗯?”
季应闲疏懒的闭了闭眼,漫不经心地发出一个疑惑气音。
车窗外风声呼啸,他没听清刘助理说的什么。
事态紧急,刘助理立刻复述一遍。
“秦先生他晕倒了。”
他边说边解安全带,准备下车。
秦先生那种病弱体质,往雪地一躺,严重点能要命。
刘助理到底于心不忍。
季应闲睁开眼,眸色微滞。
他转头看,车窗外茫茫夜色,哪有秦宁的人影。
视线一转。
秦宁正倒在雪地里,夜色浓重的雪夜,穿着白羽绒服的秦宁近乎融入漫天飞雪。
季应闲立即下车,抱起秦宁。
“喂,秦宁。”
他想唤醒秦宁的意识。
但秦宁紧闭双眼,没有回答,俨然已经彻底晕厥。
季应闲看他脸白如纸,双颊却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浅色唇瓣冻得发紫,一探额头,温度却像沸腾的水烫得灼手。
他在发烧。
炽热的温度,令季应闲脑海中的一簇光,猛地擦亮。
晨间雪地的虚弱背影……
医院门口险些摔倒的趔趄脚步……
故障路灯下的孤影与苍白病态的笑脸……
无一不昭示着愈发严重的病情。
季应闲眉心深拧,眸色暗沉。
该死!
平时他不就喜欢示弱装可怜么,怎么今天这么隐忍,一个字也没提,云淡风轻地强忍到现在。
自己再不喜欢他,难不成还会为难一个病秧子么。
季应闲唇角弧度硬生生抿成一条直线,面容严峻的脱下外衣,给秦宁披上,将他打横抱起。
下车帮忙的刘助理看此情形,想及季总不喜欢秦宁,主动张开手。
“季总,让我来吧。”
季应闲睇他一眼,默然挡开他的手。
“开门。”
刘助理愣了愣,但他拾敛神色迅速,依言打开后座的车门。
季应闲抱着秦宁放进去,自己大步绕到副驾驶座,正要上车,忽而想起一件事。
他说:“刘勋,你留下。”
刘助理回头看了眼宠物医院,了然点头。
季应闲关上车门,沉声吩咐司机。
“开车。”
司机发动引擎。
黑色宾利在深夜疾驰而去,融入墨一般的黑暗。
刘助理起手扶了下眼镜,继而转身进入宠物医院。
凌晨一点。
市医院病房。
秦宁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睡得很沉,一只瘦削修长的手叠放被褥,他的手很白,薄薄一层皮肤下,青色脉络的轮廓清晰可见。
他的手背扎着输液的银色短针,上面仍有近期输液残留的痕迹,没有完全恢复。
季应闲悄然放下撩起的隔帘。
白色帘布遮住正在输液的秦宁,他走到走廊窗台边,默然望着窗外无边黑夜。
耳边回荡着值班医生临走前的话。
——感冒容易加重心脏负担,病人有心脏病你不知道么?
——病毒会侵犯心脏瓣膜,引起或加重瓣膜病变,届时瓣膜置换手术更新换代,有更先进的瓣膜材料也救不了命。
——季先生,心脏比你想象中更脆弱。
——让病人多注意,他不是能轻易感冒的体质,免疫力低下会诱发更多疾病。
言犹在耳。
季应闲脑海中浮现秦宁倒在雪地的画面。
那张秀丽精致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浅淡的唇冷得像冰,额头却是滚烫炽热的温度。
他闭着眼,病态又柔弱,像个珍贵的易碎品。
那不是装的。
秦宁有心脏病,且病得不轻,他一直知道。
季应闲按了按眉心,走远几步,拿手机联系人,安排合适的护工过来照顾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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