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闲灰蓝眸瞳中满是疑惑。
怎么不给亲?
秦宁另只手从季应闲身后收回,晃了晃,说:“我拿手机。”
语毕,又有来电。
秦宁顺势接听。
季应闲耳尖迅速窜红,满脸羞赧,他刚才以为秦宁是要亲他,都做好准备了,怎么又不亲了。
季总心凉凉。
秦宁接通来电,跟他通话的人,是沈见溪。
对方再次跟他道歉,又说了之后的安排,以及关于研究室里心脏瓣膜材料的临床实验结果,按照如今的进度,用不了多久,秦宁便可以尝试手术置换瓣膜。
细数时间,比秦宁预估的时间早了一年半,对此,秦宁很高兴。
他和沈见溪沟通后,不自觉的弯了眉眼。
挂断通话,秦宁正要放下手机,一抬眼,对上季应闲黑沉沉的俊脸,那双灰蓝眼眸中跃动着火苗。
季应闲酸溜溜的问:“你们说了什么,为什么你在笑?”
气死了气死了!!
沈见溪那小兔崽子竟敢再打电话过来,几次警告不顶用么,明天就送他去西山挖煤!
远在实验室的沈见溪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茫然四顾,谁在背后骂他?
这边的季总双目喷火,整个人置身柠檬树下,使得两人周围空气都酸溜溜的。
秦宁不禁浅笑,说:“生物瓣膜材料的临床试验目前已进入尾声,大概过个半年,可以投入使用。”
季应闲轻哼一声,“这事儿用得着他跟你打电话,平时都是老钱负责跟你联系,他丫的就是贼心不死,哼,明天找他算账。”
秦宁失笑,“你吃柠檬了?”
季应闲一愣,茫然说:“今天没吃。”
他喝冰柠檬茶,主要是为确认味觉情况,也不是太爱喝。
秦宁笑意加深,“不,你吃了。”
季总:“???”
季应闲脑子转得快,瞬间明白秦宁在笑话他吃醋,不由轻抬下颚,炽烈眸光落在秦宁眉眼,一寸寸游弋,定格在浅淡如霜的柔软唇瓣。
秦宁被他瞧得不自在,偏了下头,将雪白颈项更完美的展露。
下一瞬,侧颈微微刺痛。
秦宁眼睫颤动,难耐地“嗯”了声,抬手去推季应闲,眉心轻皱。
“季应闲,你属狗的么?”
季应闲轻轻舔·吮泛红的齿痕,声音格外沙哑低沉,“你是我的,不能对别人笑。”
秦宁没理他,再次推动他的肩膀,但季应闲纹丝不动,反而顺势握住秦宁的手腕,强行压在头顶。
他单手轻易掣肘秦宁的行动,膝盖半跪在藤椅坐垫,俯身逼近,那股强势凌人的气息将秦宁牢牢困住。
秦宁不安地挣动,“季应闲,别闹。”
季应闲抬起秦宁下颚,轻轻啄了一下,蜻蜓点水般温和。
秦宁怔愣。
紧接着,他霸道地吻下来,略带粗粝感的指腹搂紧秦宁下颚,不允许他转开脸,撬开唇瓣,攻城略地。
肆意吮吸,舌尖纠缠。
分开时,秦宁唇瓣酥麻,有些烫,呼吸也乱了。
季应闲捧住秦宁的脸颊,低头舔了下秦宁湿润的眼角,再落在秦宁红润唇瓣,意犹未尽的亲了亲,说:“惩罚你,以后不可以对别人笑。”
秦宁细长浓密的眼睫慢慢掀起,眼尾薄红,水润黑眸望着季应闲,让季应闲近乎控制不住自己。
太勾人了!
这特么谁顶得住!
季总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把满脑子黄色废料扇出去,免得自个儿吓到秦宁。
秦宁抹了下眼角,抬脚踹向季应闲的心窝,他力气小,没把季应闲踹开,季应闲自己慢慢站起身。
季应闲赶紧说:“宁宁,别生气,下次换你亲我,狠狠的亲。”
他说话时,腰杆挺得笔直,某个激动的地方也特别明显,那大小令同性纷纷黯然失色。
秦宁:“……”
季应闲见他脸色微变,只恨自己嘴笨不会哄人,又说:“别生气,生气对你身体不好,要不……”
他迅速思考,说:“要不我跪搓衣板吧,不行的话,键盘我也没问题,只是它可能承受不了我的重量。”
秦宁:“……”
被他这一打岔,秦宁也生不了气,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他摆手让季应闲出去,别打扰他看书。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宁看向季应闲某个非常亢奋的位置,说:“你……自己去盥洗室解决一下,尽快吧。”
他说着,起身准备去开门。
季应闲牵住秦宁,“宁宁,这快不了,不过要是换别的手,或许可以试试……”
秦宁回头,“是么?”
季应闲红着耳尖点头。
秦宁微微一笑。
*
林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进来时,季总正蹲在阳台外,俊脸皱在一块儿,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林护士迟疑的问:“季总,你……没事吧?”
季应闲扯出笑容,“没事。”
林护士:“……”
你这看上去完全不像没事呀。
秦宁说:“林护士,先测体温和血压吧。”
林护士点头,忙碌着给秦宁测基础检测的数据,把季应闲的事抛之脑后。
测完后,林护士从衣兜中递来一张红色请柬,红着脸说:“本该是汪海给你,但这几天他没办法进来,季总不给他开门,只好我过来时,送到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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