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话的内容,正如外表看上去男俊女美那般,唯美且浪漫。
“萍珍,现在学校里学的什么?”刘琼礼问,“我听说是洋人教师,让你们要跟着学上帝的。”
宋萍珍点点头:“对,每天都要祷告,还要学唱诗。”
“除了这些呢?比如有没有学算数什么的?”
“当然,我的数学成绩可是班里第一。除此之外也得学不少外文,每个月,学校还会组织我们做些西式的糕点,刚好,我们明天就到烘焙日了。”
宋萍珍渐渐地停下脚步,一张犹带稚气的脸此刻染上红霞,眼睛似乎找不到安放点似的四处飘,最终还是不舍地投放在身侧面色苍白的清矍男子面上。
“你,要不要一起来?”最美不过青涩少女的含情脉脉,宋萍珍看着他时,眼里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却又竭力想在心上人表现得庄重些。
刘琼礼静静凝视着她,如同看着世间瑰宝,舍不得移开眼。
“好。”他听见自己说。
……
“咔!过了。”导演赞道,“小江,没想到你拍感情戏还挺不错的。”
方才还面色苍白的男子一瞬间仿佛健康不少,笑了笑:“别的我也可以演。”
“嘶——好大的口气!”导演戏瘾大发,当即跳起来了个起手式,双指并剑划半周直指对方:“说,谈过几次?如实招来——”
这个话题迅速让众人竖起耳朵听。
江秋十:“……”
江秋十:“贫僧自幼出家,没谈过。”
导演一个没绷住,忍不住笑出声,周围其他想打听八卦的人迅速收心,同样发出善意的笑。
拍戏又累又枯燥,闲着没事时大家总喜欢找点乐子。
场外,轩轩揪了揪阿祥的袖子,仰头问:“阿祥哥,江哥哥出家了?”
阿祥憋住笑,蹲下去悄悄说:“对呀。”
轩轩大惑不解:“那他怎么没有剃光头?”
阿祥已经忍不住掐住自己大腿防止笑出声,严肃道:“剃过,现在重新长回来了。”
轩轩倒抽一口凉气,目露震撼:“那他以后是不是也不能娶老婆啊?”
一旁偷听对话的工作人员简直要笑疯了。
“哈哈哈哈祥哥,你也不怕被听到,小心扣你工资。”
对哦。
阿祥强撑着叮嘱:“轩啊,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刚才的话,你就别跟你江哥哥说了,好不?”说罢,不顾小男孩脑内风暴,拉起对方的手,“来来来,拉钩。”
“什么不能说?”身后有人问。
阿祥猛地一激灵,身体在大脑运转前抢先做出反应:“老板好,老板辛苦了。”
江秋十略带怀疑地盯一眼对方,阿祥只觉得自己要被老板犀利的眼神扎个对穿,灵机一动,举起轩轩挡在身前:“没什么老板,就是轩轩做完作业了想来给你检查。”
轩轩在半空中蹬腿叫道:“我不是我没有!我还没写!”
江秋十接过这小孩儿放下地面:“没写就去做作业,再过几天你就杀青了。”
轩轩欲哭无泪,牵着江秋十的手走在前面,还不忘回头冲阿祥做个鬼脸。
这个万恶的成年人。
江秋十把人交给小助理后重返片场。为了赶进度,这些天全都是昼夜颠倒拍大夜戏赶工,白天还好,晚上轩轩不肯回去,就待在江秋十保姆车上睡觉,横店晚上也不安静,他经常睡不好,这会儿写着写着,抬手打个哈欠。
天突然慢慢暗下来,乌云一点点压低,吹来的风似乎也沾上了一些湿气。
片场工作人员一看就暗道糟糕,这是要下雨的节奏啊!
怎么回事?一开始统筹怎么安排的?
今天拍的可是外景,要是让雨淋坏一些不防水的机器,那别说一天的安排打水漂,光这些机器就得大几万。
统筹也急啊,他怎么知道天气预报竟然不准呢?
一时间,横店各街头都是嚷嚷着收东西的声音。
不管怎样,外景是不能拍了,一群人帮着把东西运到租下的小楼里,场记忙着记录,统筹指挥其他工作人员帮忙布置,打算将错就错,拍几场内景。
来都来了,不能浪费。
真不知该说他们幸运还是不幸运,所有人刚把东西全搬进楼中,豆大的雨点就径直打下来,噼里啪啦砸起地面晒出的灰尘,很快,又变成了地面蜿蜒急匆匆流刷下的积水。
“要不,干脆拍这场好了。”几个剧组负责人嘀嘀咕咕。“不用我们人工降雨,还省了笔水费。”
江秋十不发表意见,接到通知后翻了翻剧本,跟随化妆老师下去改造型、换衣服去了。
电视剧里的雨向来都很奇妙,通常伴随着主角低落的情绪诞生,每一位主角都仿佛是玛丽苏小说里的女主。高兴时阳光明媚,哭泣时老天一块儿落泪。
所以,这又是一场哭戏,还是在雨中的哭戏。
刘琼礼想要娶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宋萍珍,他的父母却认为宋萍珍这种上西式学堂的女性不安分,不是贤妻良母,加上刘琼礼自小身子就不好。刘母特地从亲戚家挑了个传统能干的女孩出来,勒令刘琼礼与她成婚。
一边是心爱的女孩,与初步接触到的西方婚恋自由新思想,一边是父母和传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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