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的一贯原则,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无论何时都不要为难自己。
其实他已经隐隐约约预感到了,或许有一天,他真地会为了裴景行放弃回去。
看着已经三分之二的进度条,林斐决定先不要推动剧情了,就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旦做下了这样的决定,林斐看裴景行,那真的是越看越满意,墙上的大海报好像也没有那么刺眼了。
裴景行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淡。
眼看着一个学期马上又要走到期末,天气越来越冷了。
林斐向来是个不耐寒的,到了这里,竟然把这种要命的体质也带过来了。
就连翻书这种事,他都让裴景行代劳了。
只要不是必须提笔写字的时候,他绝对不把手拿出来。
上午的数学课又让做卷子,下课就收,林斐没办法,只能把手从兜里取出来。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热量正在流失,无力地等待自己的手从温热到冰凉再到变僵,林斐的心疼得都要滴血了。
半节课过去,林斐实在受不了,扔下笔打算先捂捂手再说。
兜里也是冰凉一片,卵用没有。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无比羡慕北方的同学。
听以前那个东北的同学说,他们教室里有地暖有暖气,大课间跑完步回教室,甚至会觉得烫。
这是什么神仙教室啊
可惜,他以前就生活在南方,穿越之后还在南方,冬天只有享受不完的冷气和湿气。
在兜里揣了好一会也不见好转,林斐只能依依不舍地把手取出来。
只是他的手还没彻底拿出来,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塞了回去。
林斐侧头看了一眼,裴景行对他眨了眨眼。
有福不享是煞笔。
林斐果断握住裴景行的手,手心不够温暖了,他直接顺着袖子摸到手臂。
啧,这才是天堂啊!
手很快回暖,林斐取出右手继续写字,左手还握着裴景行取暖。
从此以后,林斐奇怪的爱好就被开发出来了,成天握着裴景行的手不肯撒开,到后来,裴景行甚至把脖子也开放给了林斐。
冬天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两人走到路上,林斐照例把裴景行的手拉进自己包里,握着他的手取暖。
裴景行没有与他十指紧握,而是包裹住他冰凉的手指。
明明温暖的体温正在被另一个人夺走,他却是笑着的。
“真希望冬天再长一些。”
林斐啧了一声,狠狠捏了一下裴景行的手,“为什么?冬天这么冷。”
“这样你就会一直牵着我的手。”
“你这土味情话是跟赵关西学的吗?”
“不是,”裴景行认真地看着林斐,“这是我的真心话。”
林斐心跳猛然漏了一拍,不自在地将脸埋进了围巾。
“哦。”
怎么赵关西说土味情话他只觉得好笑,轮到裴景行说他就小鹿乱撞了?
这大概就是、
情人眼里出西施?
嗯,裴景行真好看!
两人慢悠悠走回屋里,空调都还没热起来,赵关西打了个电话来让他们赶紧去江湖救急。
听那边又是摔东西又是吵闹的声音,林斐来不及问那么多,要了个地址就带着裴景行匆匆赶过去了。
赵关西给的地址是个小面馆,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吃街,两人很快就赶了过去。
他们赶到的时候,两拨人正在打架,一边是以赵关西为首的三个人,他身后站着于照月和一个中年ba,另一边则是以一个中年alpha为首的三个混子。
林斐二话不说加入战局,他其实就是个划水的,主要战力还是裴景行。
没多大一会,终于是把三个混子制住了。
“这怎么回事啊?”林斐一边抖着,一边把手揣回兜里。
赵关西捂着额头上的伤口道:“这是于照月家的面馆,我最近一直在这里帮忙,今天他们来闹事……就这样了。”
“什么闹事不闹事的?你好好问问于舒老子到底是谁!”为首的alpha吐出一口血水,骂骂咧咧地冲着于照月那边吼道。
不用说,他口中的于舒自然是于照月的爸爸。
于舒捂着胸口坐在桌边,脸色气得青白,“你是谁?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泼皮癞子!要不是为了照月我会忍你这么久?”
“你敢说老子是泼皮癞子?老子告诉你,今天你们一群人把老子打成这样,不赔个十万八万别想脱手!”
“赔?我倒要看看今天警察到底要让谁赔?照月,打电话报警!”
于照月面色一喜,似乎没想到于舒会这么说,赶紧拿出手机报警,生怕动作慢了他会后悔一样。
看到那两人动真格了,alpha一下慌了,叫骂着不许报警,什么难听的词都敢往外蹦。
林斐一脚把人踢翻,“嘴巴放干净点!你现在多骂一句,我就能让你在里面多待一年。”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真以为警局是你家开得不成?老子还就骂了你能怎么着?一群贱种、不要脸的……”
林斐踩住那人的脸,“警局不是我家开的,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人还是觉得林斐在虚张声势,毕竟他这个前妻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要真能结交到什么有钱人,也不至于被他搓圆揉扁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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