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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
“嗯?”她回过头,同跟她说笑的女生也停住了脚步,长发温柔顺在肩侧,一双清澈的狐媚眼看谁都带着诱惑似的勾引。
那男生略带羞涩站在她面前,“诺,这个是我们击剑社团的宣传单,觉得你很符合我们社团,要不要加入进来?”
她低头接过来看,“我不会这个。”
“没没没没关系!会有人教的,不会也没事!”
身旁的人取笑他,“冯毅申,你是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吗?结结巴巴的,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徐烟抬头看去,还真是,连带着耳根和脖颈一同染成了红色,要逼她高出一头的男人羞涩的低下头挠着脑袋,“抱,抱歉,我不太会说话。”
“噗,没事。”她用宣传单挡住半张脸,嘴角翘起到了耳根后,笑意盈盈的双眸水润有光的存在。
“走走徐烟,别跟他耗下去了。”
拉着她的胳膊往校门口走,身后男生急忙追上来,弯腰低头的跟徐烟介绍着社团。
“真的你就加入我们吧,我们社团是咱们大学第一个的击剑运动,就当是感兴趣也好,来试试呗,反正又不要钱!”
“啊……”她脸色难为,噘着粉唇,舌尖舔着上颚,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拒绝他,“我真的很不擅长运动,况且也没接触过这东西。”
“哎呀那都不重要!你信我,真的可好玩了,导师说了,学校还准备大力扶持我们这个社团呢!只要你加入进来,我保证不出三天社团就会满员!”
“你行了吧冯毅申,没看她都不愿意吗,欺负她好说话?”
他着急的挥手,“不是,不是我,我不是强迫那个意思。”
“徐烟。”
一道浑厚磁x的男声将他们打断,她抬头看去,眉眼染起笑,朝着他飞跑过去。
身姿挺拔的男人身穿灰色大衣,一手插兜,站在校门口,长身玉立,清冷矜贵,犀利的眸子朝这边投射过来,一眼之撇着男生,冯毅申瞬间头皮发麻。
“那……那谁啊?”
“她爸。”
“卧槽你别吓我!”
男人自然搂住女生娇小的肩膀,正准备朝着车边走去,徐烟扭过头来朝她挥手,笑容甜糯,“先走啦燕燕!”
“拜拜!”
司机自觉的将隔板降下来,徐宴时夺过她手里的东西,冷着声音问,“这是什么?”
“一个社团宣传。”
“刚才那男生呢?”
严肃的语气让她咬了咬下唇,“只是来宣传他的社团而已,爸,你不要管我这么严嘛,我都大二了。”
他扔下宣传单,用皮鞋碾压在脚下,两指掐着她的下巴,b得转过头来,手劲大的把她捏疼,“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让你跟男人保持距离。”
“可只是同学来宣传社团,我不知道他会粘着我不放,你不要生气嘛。”
她粘腻抱着他的脖颈凑上前,靠在坚硬的胸膛中,用软嫩的脸颊蹭着他胡渣的下巴,撒娇声音软绵绵,“你是不是今天没刮胡子啊,胡渣扎的好痛。”
徐宴时揪住她的衣领毫不费力将她拽开,整张脸冷成冰块,“回家再收拾你。”
她瓷白的脸上晕染开潮红,直至蔓延在耳根后。
无论在车上怎么讨好他都没用,男人目不斜视看着合同,连挑逗他胯间的淫物,都不给一点反应,看样子是真生气了,都年过四十的男人了,怎么看着还跟二十九一样,憋着气不肯说话的样子也好笑。
徐烟托着脑袋看了一路,还没意识到他要动真格。
下了车被拉着走,因为步伐太快还被花园里的石头绊了一跤,胳膊抓的好痛,忍不住哼出声。
将卧室门反锁上之后,徐烟有些犹豫,看着他脱下大衣,斜视着她语气不悦,“脱。”
“爸爸,你别生气嘛,我脱就是了。”到只剩下内衣为止,他坐在沙发上交叠着长腿看着,纤细长腿笔直,身体曲线完美的前凸后翘,胸前的两团嫩肉肥美挤压在一块,隐蔽秘密花园被蕾丝花边的纯白色遮掩,她所有的贴身衣物,从小到大都是他亲自选的。
“过来。”
徐烟在他面前从来不需要刻意遮掩,笑的俏皮上前搂住他的脖子,试图跨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爸爸别生气了啦,我跟你保证下次一定不会了。”
可突然下一秒就将她的身子腾空翻起,整个人趴在了他的双腿上,甚至没来得及反应,清脆的一巴掌,狠狠落在翘臀的左边。
“啊!”
意料之外的疼痛,他下手从没这么狠过,徐烟当即就要哭了,咬着牙硬生生忍住,“呜,爸爸,疼,好疼啊!”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寒意声越来越冷,她摇着头从牙缝挤出数字,“一。”
啪!
“啊……啊!呜呜二。好痛,屁股要烂开了。”
的确是快要烂开了,他的手掌才落了两下,已经肿的要破皮,力气显而易见,可并没因为如此就手下留情。
啪!
“我不行了!呜呜我不行,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这是第几下!”他声音y鸷的朝她质问,几乎要吼出来。
“三!是第三下。”
“再有下一次不记得自己的数字,你的屁股一个月都只能用来撅着。”
从小到大犯错挨打的次数并不少,但却是第一次用这么狠重的力道,一连往臀部上甩了6个巴掌,还都是朝同一个位置,那块很快变成了阂人的紫色,仿佛是块烂肉,徐烟疼的除了哭甚至没有力气去挣扎。
“好痛,真的好痛啊!呜呜救命,我真的不行了!”
啪!
“第几个巴掌了,说!”
“呜十……第十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害怕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双腿抖动的也格外厉害,以为还会继续,徐宴时收了手,抬起她的小脸低头在满脸泪珠的脸蛋上亲了亲,放低的声音格外温柔。
“下次不敢了,是吗?”
“不敢,不敢了呜呜呜!”徐烟撑不住的崩溃大哭,男人将她搂紧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像是得到了生命之地的温暖庇护,她抱住他的脖子将整个柔软的身子送进他的怀里,哭的接不上呼吸,抽泣声越来越大。
“好了乖,你今天犯的错,我暂时没办法原谅你,在家里闭门思过,哪都不准去。”
“唔,我,我要上学的,爸爸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会了。”
徐宴时抚摸着她光滑柔顺的头发,“听话,我给你上药。”
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让脆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脸上流的泪全蹭在了他的衣服上,趴在床上也不老实,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角,无声的动作祈求他的怜悯,冰凉的药膏在臀部均匀抹开。
哭累了,她躺在床上啜噎睡着,徐宴时脱下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趴在床上压着穴口,柔软的奶子一起压成两个白花花的面团,他轻轻肉了肉,手感依然一如往常的好,那怕是睡觉,手指也揪着他的衣角不放。
她是他从小带大的,从深到浅,从内到外,身上的每个细节都了如指掌,十七年前横资别墅区的那场大火,幸存者唯一的就是仅有三岁的小女孩,爸妈曾跟他是合作伙伴,他从那些虚伪的远方亲戚手里把抚养权抢了回来,养到现在。
单纯的女孩所有的知识都是他亲手浇灌给她,完美而天真漫烂的童年,怎会知道这世间险恶,又岂能被别的男人抢走。
回忆起在学校里看到那男生对她如狼似虎的目光,他情绪变得越发差劲,手指在隐隐作颤,勾起她略长的秀发,抚摸缠绕在指尖上。
“只能是我的。”
压低的声音透露出一股狠劲,病态而痴恋。
一觉醒来,卧室门反锁,房间里的手机和电脑都不见了,她光裸着身体,跑到窗户前望着下面,远郊的别墅外,外面是一条无人马路,别墅周围各种山林将这里环绕。
还是白天,为什么会把她反锁在卧室里,今天还是周三,她上午都是满课!
“爸爸!”
她慌乱拍打着房门,以为他把自己扔在家里不管了,急得快要哭出来。
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徐烟微不可及松了口气。
门打开的瞬间她就要扒着门出去,“爸爸我今天有课,还是满课!”
“没穿衣服你想去哪?”
徐宴时冷着语气将她用力拽了回去,重新锁上门。
“那,那我去换衣服!”
“不用了,从今天开始给我待在家里,你哪都不准去。”
“为什么?”
徐烟瞬间委屈的哭出声,“你昨天都把我屁股打肿了还不够吗,我知道错了,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你了,我要去上课。”
“烟儿,听话。”
他语气是意料不到的温柔,伸出手想将她揽进怀里,却被她侧过身体,直接躲开。
“我不管,我要去学校!”
男人面色无奈,“不行,我去公司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待在家里不许闹,今晚回来会给你带喜欢吃的糖果,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知道吗?”
“呜我不管啊!你不可以关着我,我要出去,出去啊!”
“烟儿!”
他语气骤然加重,徐烟吸着鼻子反手就要跟他杠,大力推着门往外踢,不停扭动着指纹锁,甚至想把这扇门直接给踹开!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你不准关我,呜呜我就要出去,你凭什么把我锁在卧室里。”
“徐烟!”
他点名道姓,脸色沉黑成谷底,发怒的脖颈青筋梗起,徐烟硬着头皮固执跟他闹,“我要出去!”
“我看你是皮痒了!”
单手摁开皮带,从腰间猛地抽出来,划过空气,在她脆弱的脊背上狠狠落下一鞭!
“额啊!”
徐烟疼的冷汗流了出来,缩着肩膀瑟瑟发抖的往后退,长发散落在肩头,整个人娇小的发颤,让人心生怜悯。
“爸……呜,爸。”
“还不听话是吗?想让我说多少次!”
她哭的泪如雨下,哽咽着抹泪抽泣,“你每次都这样,我不让你管我,我跟那些男生明明就没什么关系——”
话未说完,两鞭突然抽在她的大腿上,皮薄嫩肉的地方直接被抽出两道血痕,徐烟疼的几乎要往下跪,他语气阴沉到了极点,“你是觉得我不该管你?我以为你已经很听话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任性,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了!”
“凭什么呜……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
徐宴时怒吼着扔下皮带,理智消失发了疯,抓着她的头发往床上甩,解开裤子褪下,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充满了薄凉,“看来今天我也不用去公司了,两天没插你,就把你骄纵成这副样子!”
她终于知道了危险,大哭大闹着翻过身往床侧爬,“爸爸我知道错了!呜爸,你别这样,我怕,我怕啊!”
大手拽住细嫩的脚踝一把拉过来,强制分开了双腿,褪下衣物的那根巨物,是她从十六岁到现在都没办法摆脱过去的噩梦,那根棒子插进她的身体里,带出血淋淋的红花,剧痛从下蔓延至全身。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饶了我吧,呜呜对不起啊!啊!”
手掌揉搓硬起黑紫色的巨物,猩红色的龟头抵在那处光滑而嫩粉的阴唇之间。
男人面上浮笑,眼底却不显,“不是你自找的吗烟儿,作为惩罚,不会给你润滑。”
他强行抵着那根淫物贯穿进脆弱的身体里!即便是被他从小操到大的身体,也根本难以吞得下这根巨物,徐烟疼的死死抓紧床单,艰难仰长了脖颈,额头间细长的青筋也被疼坏的凸起来。
“爸爸……”她声音嘶哑到了极致而难听,清澈的双眼里饱含着泪珠,汹涌往下流进耳朵中,“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半根侵入,里面的花穴缴弄着肉棒,像一根根的藤条紧紧缠绕吸附在上面。
与之不同,徐宴时爽的额头落汗,明知道再插进去会让她受伤,还是依然顶入,听着她嘶哑颤抖的求饶声,他被夹的也开始隐隐泛痛。
“不是想出去吗?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烟儿!我说了多少次不准违抗我的话,你的叛逆任性足够让你承受这些苦了!”
“啊疼啊!好痛,呜呜裂开了,下面真的裂开了,别插了,爸爸别插了,呜烟儿会痛死的,小穴……小穴要流血了啊!”
她的手无助的在半空中挠来挠去,徐宴时摁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拉起一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剩余的半截全根没入。
“啊!”
涨红的小脸浮起凄惨的美色,烫人的眼泪哗啦啦的从眼角滚落,无助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和不甘,他终究心软,放慢速度的插。
“烟儿,不准出去,知道了吗?”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反驳他的话,拼命点着脑袋,软声软气的腔调,“知道爸爸,知道!烟儿知道了!”
大腿根上被鞭打的伤口伴随着他的操进,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多,她全身都泛着撕裂般的疼痛,为了给她教训,这次的强迫并没有中途结束。
无论她说再多求饶的话都无济于事,男人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勾着身体里每一寸只属于他的地方!
“烟儿的骚穴,还是紧!这么多年都没c松过,真是为我量身订造的。”
“呜痛……痛,烟儿痛!”
下身的交合e处,阴唇残忍地被抽着往外翻,向来宠着爱她的男人,每一次做爱都会照顾她,即便强制也要让她达到高潮,可唯独这次。
将近40分钟的煎熬,她甚至觉得自己差点死在这张床上,徐宴时终于冲刺,然而却在最后一刻关头拔出来,欺压而上的将龟头抵在她妩媚的脸蛋上,一一喷射。
精液量很多,徐烟哭着张大嘴巴,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脸,有的还流进嘴里,粘稠的精液将浓密睫毛粘的几乎睁不开,鼻子里面吸的也全是腥臭味的白浊,甚至将龟头残余的精液,抹在了她的发丝上。
崩溃了许久的人,又一次放声大哭起来,“我讨厌爸爸,讨厌爸爸啊呜呜!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不——额!”
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捏住她纤细的脖子,猛的往死里去按。
清澈的双眼,刹那间血丝翻涌在白色的眼球上,睁开被精液粘稠了的眼,从未见到过此刻男人怒气腾腾的面容,成了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从地狱袭来,凶煞粗暴掐着,手指间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
缺失的空气,大脑突然没了氧气,她窒息的张着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吐不出任何声音,脸色逐渐狰狞,往上翻起白眼,被喷上满脸的精液,狼狈不堪。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是吗?”y冷的字眼,一字一句穿透耳膜。
“爸……爸爸。”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已经要死了。
是被他猛的松开,强行拍着背,让她喘的得以呼吸,咳嗽仓促用力,徐宴时忍的浑身都在颤,他失控的做法心有余悸把她揽入怀中。
徐烟大哭着害怕抱住他的脖子,“呜,呜呜啊!”
“还敢再说这种话了吗?”
她急忙摇着头大喊,“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
那一天她没吃下一口饭,怕得要死,徐宴时轻哄着她,浑身发颤的抖动都没平静下来过。
等他晚上去做饭时,徐烟忍着双腿的剧痛,轻轻推开了房门。
他没有把门锁上。
唯一的解脱就是赶快逃离,她好害怕他会随时那样子对待自己,说不定下次就死了!
来不及收拾行李,她只匆匆套上了一件吊带睡衣,便忍着疼痛,蹑手蹑脚的往楼下走。
厨房距离后花园还有一段路,以为自己会成功逃出去,却不曾想,男人直接转头看到了她,瞬间失控的放声怒吼,“徐烟!”
完了……
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她无措的往花园大门跑,徐宴时疯了一样的朝她疾步脉冲,一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大门,秀发骤然被男人给抓死在手里,头皮裂开。
“额!”
“n1tama找死呢!”他气得粗喘着呼吸,红着眼瞪她,眼角的皱纹也狞人的挤在了一块,“你敢跑?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谁给你的胆子!不想活了!”
怒吼声震耳欲聋,头发被松开的瞬间,抄起墙壁上挂着的古木剑,往她大腿的伤口上狠狠一敲!
“啊!”
徐烟无声大哭着,跪在地上发抖的抱头,“爸爸,爸爸啊呜呜!”
一棍!
两棍!
专挑她伤口最重的地方鞭打,他气红了眼,屁股被打烂的血丝也流了出来。
看到见血,徐宴时颤抖的抓住木剑b着自己停下来。
“为什么要跑!”控制不住的发怒吼出声。
“呜……呜疼,好疼啊,真的好痛!”
只是哭,怕的根本不敢乱说话。
徐宴时抱起她,快步往楼上卧室里走,这次将大门紧紧锁死。
徐烟蜷缩在床上,耳边只听着他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而她哭的泣不成声,抱住脑袋不知所措的蜷缩成一团。
等她被拽着胳膊,强行摁倒跪在床上,看到正对着自己面前的是一台黑色的摄像机,她记得,那是从小到大用来拍她,记录成长中各种趣事的。
“呜爸爸!”
吊带被从背后猛地撕开,嘶啦一声成了一团垃圾,扔在地上,跪在身后托起她的臀部,在解开裤子要插进去的时候停顿住。
他压低了眉头,不悦的神色看着红肿的肉穴,从抽屉里拿出了润滑油。
“眼睛看着摄像头!”
她一边哭一边抬头,盯着漆黑的镜头,冰凉的润滑油涂抹在阴道中间,硕大的肉棒格外顺利的插了进来!
“额啊!肚子……好涨,呜呜,涨!”
徐宴时拽着她的长发,强行让目光盯着前面的摄像机,一边g进花穴深处,在身后b着问她,“自己叫什么名字,嗯?”
“徐……徐烟。”
“现在在草你的人是谁?”
“是爸爸,是爸爸!”
满意的回答他勾起唇,声音如同魔咒轻而盘旋,“你是属于谁的?烟儿。”
她两眼冒出眼泪,许是肉棒插得太深,脸色梗红的略显淫荡,肿着眼睛像极了荡妇般,“属于……爸爸!烟儿是属于爸爸的。”
“烟儿什么地方属于爸爸?”
“呜……”回想着记忆里,他教她说出的荤话,“骚逼,奶子,嘴巴,大屁股和骚菊穴,都是属于爸爸,可以让爸爸随便插……啊啊!太用力了,不行了,不行,烟儿会被操死的啊!”
身后人猝不及防的加快速度,垂下来的奶子疯狂前后甩动着,像是两个柚子般的累赘,她艰难的撑着床,头发拽着被迫仰起头,啊啊叫着,口水也从嘴角无意识地流下来。
“烟儿可真骚啊,爸爸的鸡8g到你哪里了!”
“啊……子宫,龟头,呜龟头进去了!爸爸太用力了,要被操死了,快要不行了呜呜!”
前后奶子甩的飞快,几乎快要怼到面前的镜头上,成了重影,啪啪啪淫乱声不停作响着回荡在房间里,徐宴时咬着牙,舒爽的眯着眼恨不得将她干死!
“接着说烟儿,不准停下来,我是怎么草你的,给我说!”
“啊爸爸,爸爸的肉棒插进烟儿的骚逼里,龟头进到子宫了!肚子,肚子被爸爸的鸡8撑大了,呜呜要怀孕了,怀孕……啊!”
他动作猛的停顿下,凑在她的耳边宠溺的询问,“烟儿愿意怀上爸爸的孩子吗?”
她张着樱桃小唇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的哈着呼吸点头,“愿意……烟儿愿意,怀上爸爸的孩子,烟儿是属于,属于爸爸的!孩子也属于爸爸。”
背后传来令人发颤的哼笑,突飞猛进的速度,徐烟倒在床上啊啊尖叫着抓紧床单,生怕被身后男人顶得魂飞魄散!
只是一次高潮将她送到了巅峰,爽的脚趾蜷缩,突然大脑一片空白,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不知疲倦的人,还继续在她身上卖力c着无意识夹紧的骚穴,播种在她的体内。
“记好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都是!”他语气y森的肯定。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烟只记得每天睡觉醒过来都是在被操的途中,不是双腿分开的跪在床上,就是被男人架起来,趴在沙发上,不知疲倦的肉棒永远在她的阴道里面插着。
摄影机里录好的,她亲口说出自己是属于谁的,这段录像被投射在了天花板上,只要在她脑子清醒的时候,无时无刻的播放着。
上面淫荡的女人是她自己,骚货一样,伸着舌头被操的奶子甩动,口水滴滴嗒嗒的落在床单上,看着就很爽,耳边不停回放着。
“我是爸爸的,烟儿是属于爸爸的,骚逼,奶子,嘴巴,大屁股和骚菊穴,都是属于爸爸……”
她看着那画面傻乎乎笑了起来,仿佛已经没了思想。
徐宴时给她喂着饭,问她笑什么。
她靠在床头,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肤白的身体上,被他亲吻和掐的满是淤青,傻乎乎的乐起来,眼睛眯在了一起,妖娆的小脸蛋上,充满绯红凝望着他,“爸爸……好爱爸爸,烟儿好喜欢爸爸!”
男人也笑了,挖起一勺粥送进她的小嘴中,“烟儿想要了?”
“嗯…啊,要爸爸,亲亲。”
满足她的需求,放下碗勺,搂住她的脖子亲吻上水润的红唇,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徐烟痴迷的抱住他,疯狂与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液不停的在两个人口中酝酿开,口水声越来越大!
“哈。”她被亲到满脸润红,抱着他,眼睛里不再清澈,雾朦胧的蹭着他的下巴,嘴角流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
“嘻嘻,爸爸刮胡子了,烟儿还要。”
徐宴时眼中温柔含笑,磁x的声音问,“要什么?”
“大肉棒,爸爸的大肉棒!”
“好,满足烟儿。”
“爸爸最好啦!烟儿还要精液!”
“都给你宝贝,这些都是属于你的。”
她噘着被亲红的小嘴,被摁平在床上双腿叉开,“烟儿,是属于爸爸的,要一辈子,永远都跟爸爸在一起,嗯啊~插,插进来了,爸爸的肉棒,好大!好满足。”
“那现在,烟儿还想出去吗?”
她迷糊的歪了头,似乎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徐宴时满意极了,即便眼角的皱纹将他衬托得有些沧桑,可他依然还是那般年轻的容貌,徐烟痴恋的看着他傻笑,一手捂住被插鼓起的肚子。
“烟儿还记得自己爱谁吗?”
她不假思索道,“爱爸爸!只爱爸爸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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