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提着棍子开始唱莲花落,远远的开始唱,办事的人家骂了几声晦气, 拿着两个白面馒头给了他们两, 就要打发他们走, 陈六脸皮厚, 得到了馒头还想要菜肉,赶也不走,提着棍子坐在地上接着唱莲花落, 那户人家的家丁赶来,对着陈六拳打脚踢,福源立即上去搀扶陈六, 中间也挨了几下拳脚,两个人鼻青脸肿的跑了出来,一人拿着一个热馒头,一起蹲在村子口吃起来。陈六边吃边说“那家人也太霸道了, 娶个小老婆也这么拽。”
福源看了一下身后的大宅子“你怎么知道是娶小老婆啊?”
“嘿,谁家娶个大老婆不是七大姑八大姨的的来吃席啊,娶个小老婆才不会有亲戚来呢。”
福源点了点头,心道民间原来是这样的,在他的印象里,堂叔堂伯家纳妾,是好多亲戚也去的。
夜幕降临,司徒越站在一颗老树后边,身边跟着暗卫统领,看着福源和陈六窝在一块大石头后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福源没有怂的不敢上去搭救同伴,好歹能当机立断,挨了些拳脚赢的了陈六的好感,总算长大了些。
“那伙人的目的和来历查出来了吗?”
“还没有。”
“赶快,朕不想横生波澜。”
“是。”
“这个是皇爷昨日下去发来的,让暗卫去查的,暗卫查不出来,皇爷就传给了您。”一个老太监跪在上皇身边,把一封书信呈给上皇。
上皇的眼睛已经花了,把纸张拿远了一些,总算是看清了几个字。
“往外边传递消息,就说皇帝如今要去金陵,让那些乱臣贼子们把眼光放在南边,派人入川接应他们。”
“那福源小爷哪儿呢?按照皇爷说的办?”
“就按照君明说的办。朕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惦记朕的儿子和孙子。”
这边老太监刚刚下去,那边有朝臣捧着一张卷轴来到了上皇面前。
“皇上圣寿将至,有人献上一副贺寿图......皇上今年圣寿是一个什么样的章程?”
“如去年一样。”
官员打开了画轴,“是一副福禄寿三仙的拜寿图。”接着 欲言又止,很想问问皇帝是什么时候回来,要具体做些什么样的准备,但是终究是不敢问,窥视帝踪算个不大不小的罪名,一般在御前的人,是个里面都是人精,所以,这样明显的错误还是要少犯,反正皇帝过生日不回来,上皇哪一关就过不去。
几天后,暗地里跟着福源的那班子人越过司徒越他们的帐篷和商队,直接绕到了福源背后。暗卫传来的消息,说是那伙人在暗地里已经扎下了帐篷。
白天里,福源和陈六在路上遇到一伙商队招呼他们,问他们要不要跟着一起走。远远的跟着的司徒越听到暗卫报告,里面有一个头陀,是当年先皇特别仪仗的那个人。先帝去世之后,他当初招揽的那些江湖人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司徒越不止一次的说过,侠以武犯禁,有些人总是仗着自己的身手,故意做出仗剑走天涯的事儿。这些江湖人向来视人命如野草,做事颇有些冷酷。
司徒越不顾暴露,直接骑马去了那伙人的帐篷边。此刻可以肯定的是,那伙人是冲着福源来的,要么是想要挟持着福源上位要么是为了给先皇报仇。
可自己没有露出来任何的秘密,况且,这件事除了当事人如如今的薛太妃,谁都不知道。那么这伙人的目的是什么?
这伙人的目的十分的矛盾,一伙打扮的是商人完全没有商人自觉和圆滑的人和那伙打扮的很江湖的人起内讧了。
江湖人主张留下福源一命“他是先帝嫡出的长孙,自然会继承先帝当日的衣钵。”
“不不不,当日先帝也说了,他的儿子才不是司徒越承岳,话说过来了,既然不是,这个小子也算不得先帝一脉,再说了,我们主人也说了,要给这小子放点血出来,让他们知道咱们,咱们的厉害。”
两拨人暂时谈拢了,江湖草莽们觉得,吃点苦和受点罪算不得大事,性命还在都好说,而另一拨人则想着,在混乱里一刀结果了那小子的性命,也算完成了主人的命令了。
吃了晚饭,陈六死活不往前赶路,里有很充分,“这如今入了秋,此地多山,山上的野兽们开始囤积粮食了,晚上走夜路容易出事。”
福源心里是万般挣扎,“我伯伯和弟弟如今下落不明,想要早点去到京中找曾祖父拿主意呢。”
“嗨,靠咱们两条腿,走的还慢还辛苦,我看了,今天办喜宴的那户人家,家里有驴子,咱们晚上牵走,到了城里,换成大马,俺说,你会骑马吗?”
“会的”福源开始觉得偷东西不好,但是如今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心里也接受了这种办法。只不过,看陈六的表情发生了一点变化,在黑夜里也不明显。
果真,晚上陈六熟门熟路的带着福源,翻墙去了那户人家,那家里有一条狗,等他们还没翻墙的时候,开始嚎叫起来,陈六自己在墙外模仿着叫了起来。那家主人本就起床了要出来查看,听见院子里外的狗叫声,呵斥了自家的狗,又回头和新娶的小妾接着洞房了,家里的家丁看了,也各个回了自己的屋子,陈六越过青砖院墙,用棍子打晕了狗儿,牵了驴子,打开门,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天不亮,两个人骑上驴子,果真比前几日轻松了很多,福源学会了掩饰,尽管心里鄙夷,但是对陈六的态度热切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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