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也不管屏幕上的各种讨论,径直找了一个带着二楼的酒楼,撒银子要了一处临街的座位,悠闲的等着大队人马经过。
天气已经热了,酒楼上午的生意不太好,二楼经过刚才那一阵繁忙之后,空荡荡的,这会的时间没人来吃早饭,午饭还不到饭点,小二端着水盆上来,在栏杆处擦着栏杆。在二楼的三个人看着远处来了一辆马车,车夫跳下来扶着一个少年踩着脚踏下来,转身又抱了一个男孩下来。擦栏杆的伙计们中间有人喊了一声,“东家来了。”
小二们干活更卖力了,还有人殷勤的跑过来给闲坐的三个人换了一壶茶水。
少年带着男孩上了二楼,对着跟着的胖掌柜说“快,让厨房做点肉汤端上来,小爷的弟弟清了几天肠胃了,看看看看,饿的下巴都尖了。”
男孩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嘟嘟囔囔的抱怨“都是一些庸医,父亲和祖父还听他们的。”
“就是,你看把弟弟饿的,他们这些人,每次请脉都是掉书袋,反正就是说的你头晕,然后呢,饿咱们一顿,真不知道要他们能干什么用,要是我当家,我早就赶他们走了。靠饿几顿治病的大夫,有病的时候能靠的住吗?”
这边坐着的三个人无聊至极,碰上了这事就在直播间点评了起来。“古代医术不够发达,一些炎症一类的疾病都认为是上火引起的,败火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吃饭或者是少吃饭。”
直播间的观众都在可怜被直播的男孩。各种虎摸爱怜不要钱的表达出来。
“来喽,东家您点的汤,这是咱们大厨拿手的鱼汤,您尝尝。呦,司徒小爷,给您拿个小碗吗?”小二问的颇为殷勤。
“少废话,再拿个坐垫过来。”
看着那边兄弟两个吃的十分香甜,这边三个人商量着去采访一下。
“您好,小朋友,不是,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您啊?”钱多多装模作样的作揖问好,司徒越看了,总觉得一副熟悉感扑面而来。
“在下秦越,这是在下的表弟。”
“幸会幸会。”钱多多酸不拉几的拽了几句诗文,司徒越听出来了这是记忆里上辈子才出现的现代七言绝句。难道这些人和自己一样,这是颇为幸运,还是不幸?
“在下没别的意思,就是问小兄弟,您觉得这鱼汤好喝吗?”
承岳在司徒越背后拉了拉衣服,“大兄,此人目的不明,咱们回去吧。”
“不瞒您,鄙人正是这家酒楼的主人,惹得您如此发问,不知道哪里招待不周,还请赐教。”司徒越把承岳挡着,目光在楼梯和自己这桌目测了一下,就是对面是绝世剑客,只要自己呼喊一声,楼下就立即有人上来救命,关键是,这会要保住承岳不能受一点的伤。
“不是不是,我们就是采访,不,因为太闲,找您聊聊。”
“要是客人悠闲,小二能帮您把楼下等着说书的先生们请上来,供您消遣。对不住了,舍弟如今刚刚病愈,家里反复嘱咐,要早点带他回去,这就告辞了。”
司徒越一边走一边用身子挡着承岳,快速的把弟弟推到楼梯口安全的位置,兄弟两个刚下了几层台阶,看见一个威严的男人走了进来,承岳立即从楼梯上蹦下去,被威严男人箭步过来接住,“万万不可,摔着你可如何是好?”说完还板着脸吓唬承岳。
“祖父才不会让孙儿摔着呢。”承岳撒娇的扭着身子。
“羞不羞,这么大了还撒娇,小姑娘才撒娇呢,你是不是和姑娘们一样。”司徒越站在旁边笑话承岳。
“好月儿,朕带承岳去南苑,你也赶紧回去,楼上那几个人来历不明,最近几日别出来晃悠了,朕让人探探他们的底儿。看是哪路人马?”
“是。”
祖孙两个大踏步的走了,司徒越抬头看看楼上,低下头不语。这会也没客人,掌柜的心疼的奔出来,“主子别生气,过不几日,小主子又能跟着您出来了,只是上面的那几位怎么办?要不要兄弟们?”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义很明显。
“说过多少次了,”司徒越压低声音,“咱们是正经的买卖人,别整天这样那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黑店呢,小爷可是一分银子都不少的交上税银了。”
说完走了几步,对着掌柜的说“别做任何事”。
三个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皇帝出行的仪仗,看着时间到了下午,周围的食客来了又走,三个人终于回过味来了。“咱们上当了。”
“说好的民风淳朴呢,说好的德祖治下百姓朴实乐业呢。看来传言不可信。”主持人走在大街上,前后无人,脚下的青石板上有着深深浅浅的苔藓。也就没了顾忌,张嘴将现任皇帝的庙号说了出来。
远远的,在一条胡同里,蒙着脸的司徒越把一块酥放在一个小孩子的手里,问他,“记住了吗?”
“记住了。”
小孩子蹦蹦跳跳的朝着三个人走过去,天真的喊着“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你们是从什么时间穿越来的啊?”
“我屮艸芔茻,被发现了。”三个人呆立当场,随即直播室一片黑暗,耳边传来监控的警告声。“被原住民发现,空间检测被原住民发现,空间没有检测出第二次穿越波动。按照律法,针对直接或者间接向原住民泄露时空穿越事件有可能导致历史变更立即做出应对措施,穿越回程强制启动,5...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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