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颖当然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做,毕竟这两个家伙,肉体的力量很强。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那个神庙的祭祀长,已经傻了。
这是神庙的神地?还是神殿的神地?
这个疑问再一次冒头,但这里的的确确是神地,只是为什么两个神灵在一处?为什么一定要分成神殿、神庙?
既然它们早就认识,为什么不合并神殿和神庙?
想到这里,他甚至感觉到了说不出的诡异,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局,而他们都是大局里的棋子,任人摆布。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他心里是沉甸甸的,对神灵的感情跌到了低谷。
其实神庙、神殿里的众多祭祀,基本上就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抱离自己的家,成为一个准神职人员。
他们在离开家之后,就等于是和以前的家庭断绝关系。
可以说,从小到大,他们一直是生活在神庙的范围内,甚至连功法都是神灵赐予的。
所以时间长了,自然是认为神灵是神通广大,是值得为此而付出生命的。
如果不是进入神地后所面对的一起,他依旧是坚定的信徒。
但就在刚才,他以为自己马上把生命丢了的时候,原本那种崇敬竟然一扫而空。
其实作为一个祭祀长,他的心智和根骨样样不错,甚至修炼到了本源境的他,应该是头脑清楚,不会轻易盲从。
只不过在神庙里,就是那个氛围。
这种氛围就是一句话可以形容:凡是神说的话都是对的,如果不对,那就是你理解性错误。
于是在那种氛围里,别说是不信神,就是不够尊重神灵,都是罪过。
在进入神地的时候,他如安还是这种情况。
第17章 神灵打架
只不过就在所谓的神兽想要吃他那一刻开始,如安感觉自己的思想猛地变了。
因为那一场同伴们被神兽吞吃的场景太过惨烈,这大大刺激了他一番,这让他的思想冲破一个禁锢。
那时候的他就如同是化蛹为蝶,开始了自己的新生,因为如安并不想死。
以前有些懵懂的心思,在那之后一下子仿佛被拨开了一层迷雾,明白了很多,用有人的话说,那就是如安终于在痛苦中蜕变成功。
甚至如安现在回过头看看自己在神庙时的所作所为,竟然只能用一个蠢字来评价。
如果是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太蠢!
甚至如安都不敢相信那个不怎么动脑子的人,就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多想想?
现在想想神庙的很多举动都是漏洞。
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一步?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如安就感觉到了度日,不,应该是度秒如年。
外面的神兽彼此撕咬着,如安不想看,这时候的他是特别沮丧,这一次不知道能活下来吗?
于是如安干脆躺了下来,泪水从他禁闭的双眼缝隙间露出来。
这时候的如安,在脑海里特意把蠢的自己从记忆中拖出来,反反复复找自己为什么那么蠢的原因?
还别说,如安很快就总结出来几条。
第一条就是从小接受的教育,神庙的教育就是以热爱神灵为荣,以伤害神灵为耻。
第二条是神灵基本上不会出神地,所在众人心目里颇为神秘,那么时间久了,人们都会在内心深处不自觉美化神灵的种种行为。
觉得神灵就是世上最好的,把自己心里所有的寄托都放在神灵上。
第三条就是教宗,他们在这其中也应该有事。
第四条溦的出现,是天生的,还是有人搞出来的?
如安想得越多,越是感觉自己上当。
如安怎么看都感觉神灵的行为就是一种策略,也就是套路。
比如说,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是容易在更多人的心目中留下印象。
另外神灵做起好事来不会白做,可以说做一件好事,就可以被信徒口口相传不说,甚至在信徒传话的时候就会放大。
于是神灵的形象,用三个字可以形容:高大上。
而神灵就是有些缺点,也会很快就被洗白,或者是隐藏起来,比如说祭祀长、嫡长的遭遇,那就是污点,都没有人敢有什么反对意见。
敢反对的,都成了渎神者。
另外,有些人就是不会相信神灵是坏的这一说法,就是把所有的证据摆在他们眼前,他们也不会相信。
只是想到这里的时候,如安恨不得打自己几下子,因为他原来就是其中一员,渎神者在他眼里就是讨厌的臭虫,恨不得一把捏死。
思考到了这里,如安的脸色苍白,冷汗淋漓。
而这时候,长卿和长宁也在谈话中。
什么?还有这个说法?长卿很是惊讶地说。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对待嫡长?就是因为在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有人在反抗的最后,曾经做出过预言,嫡长的出现,会让这个世界恢复。长宁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对待嫡长。长卿脸上露出冷冷的笑,然后看着长宁说:你是不是想知道那个渎神者是不是嫡长?
长宁翻了个白眼,看了一眼长卿,在心里腹诽着:你就是一个冰山型的人,有话直说就是,干嘛磨磨唧唧的,这让人感觉你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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